为何禁地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到现在还没人来支援?难道枉生花毒性那么强?
“他在那。”
我的目光随即转向了龙珩说的地方,那一片乌黑的雾像此刻正在慢慢朝中心聚拢。
“师兄在那儿?”我不可置信的问出了声。
一旁的善雉忽然吐出一口鲜血,花蝶见状连忙扶住他,可花蝶身材娇小,一时没有承住善稚的重量,两人就这样一起的倒了下去。
“善稚怎么了。”我扭头回望像他们,却发现一旁的花蝶也有些不对劲,她此刻正虚弱的扶着善稚胳膊,闭着的双眼不停的抖动,脸上竟隐约出现各类颜色的斑点。
花蝶这是怎么了,我走近蹲下身,以为他二人都是先前与司行打斗时受了伤,便引了灵力与他二人疗伤。可除了善稚额头的外伤有愈合的现象外,他二人依旧一副痛苦的样子。
“我……支撑……不住了。”花蝶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善稚勉强抬起头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用自己的身躯将她包裹住。
“他们的妖力被吸食了。”龙珩看了下他们说:“再这样下去,他二人都会命丧于此。”
吸食妖力?
不用龙珩提醒,我也知道是谁在吸食妖力,可我并未看见他们妖力消散。我连忙闭上眼睛静心感受。果然,有两道细微的妖力波动,我立马捏了一诀罩住他们,可是我灵力低微,这结界只能让他们的妖力消散变慢,并不能解决实质性的问题。
怎么办。
“让清灵山人送你去见他,他现在应当是被蛟迷了心智。”
我知道龙珩说的他是指林原白,连忙大步迈向司行,只是还未走近,司行周身短剑竟然发出一个光圈,那光圈慢慢变大,将雾像包裹住后,又慢慢聚拢变小,那雾像像是被绳索捆绑,现出一个长形人状。
我来到司行旁边,只见他那绝色的容颜上,挂满了汗珠,他脸色苍白,只有嘴角的血迹为他添了一抹生气。发丝凌乱的四散,他那一身立领白袍,有多处破损,其中数左臂处最为严重,已经可以看到红色的血迹。
就在此刻,那雾像变得不安起来,挣扎着要脱离司行的光圈,司行连忙加快了嘴里的口诀。
伴随着“嗡”的一声耳鸣,那雾像挣开了光圈的束缚。司行就在此时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吐出一口血,倒了下去。
我见状赶紧扶住他,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眼让我心惊,司行七窍竟然都在流血!我连忙引灵力为他疗伤,方才雾像挣脱束缚,一定对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可他的身体本能的抗拒外来灵力,一接触到他的身体,便被反弹回来。这……清灵山人的王八之气,果然不是盖的,宁死也不接受其他派别的帮助。
好样的!你就这样撑着吧,可不是我不救你,是你自己太硬气。
我琢磨着如果司行死在了禁地,那清灵山人绝对会将这屎盆子扔在捉妖谷身上,本来师兄此举就会惹来三界追杀,断不能再让他背上司行的性命。
鉴于此,我将嫁衣广袖上最亮眼的金丝勾云纹滚边,撕了下来。衣袖撕裂的时候,我心中一疼……我的嫁衣啊!
我用那滚边为司行包扎好左臂的伤,便退离他身旁。
“你这表面工作……未免太刻意了些。”龙珩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