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腰被人抱住,怀里有人,虽醉了,意识还在,清醒几分。
好奇地看到怀里的馨香柔软的女人,一眼认出,瞪大眼睛推开她。
凤静雅又缠上来,掀开红盖头,抱着他,脸上羞红一片,意识不清地仰望他,不满娇滴滴地撒娇:“温儒,我们上床睡觉吧!我身子好热好难受!”
女人娇柔地声音撒娇,柔软的身子紧贴他,像小猫挠他痒痒。男人内心触动,可是他不能干出阁的事情,那样太不负责任了。
空气莫名暧昧不明,男人犹豫了下,意识逐渐模糊不清,还是有力气地抱起她,轻柔地放在床上。
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给她吃下去。
她安静地睡着了,药真的名不虚传。
他没脱什么,直接上床睡觉。酒喝了一点,他人无力,晕啊!
两人开始进入梦乡,做各自的美梦。
而秦温儒,喝醉则被苏柔雅偷偷让人扶过来,狸猫换太子般,开始入洞房。
一大早上,男人早醒了,整理一下,床边意味深长地注视了她一会,怕有人来,小心谨慎扫视院内。
嗯,无人,他出门轻功飞檐离开。
凤静雅在他之后走的,春叶带着几个丫鬟,端盆拿白丝绸,拿新衣进来,一身昨天的嫁衣没换,坐在向阳的化梳妆台前,发呆。
春叶进来,叫人把纯金的洗脸盆放在中间的沉香木的木桌上,白丝绸放在洗脸盆的旁边。
她手拿件艳丽喜庆的红色牡丹襦裙和白纱披帛走到凤静雅身侧,看了眼桌前上的镜子,看见她的发呆,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掩藏不住的担心,盯着她的侧脸,担忧地出声:“公主,昨天睡的不好吗?我怎么没见驸马?”
凤静雅从思绪万千中回来,有难言之隐,垂眸的视线落在她腿上紧握的双手,冷静道:“往常一般,驸马没来。”
“什么!”春叶惊叫一声,平复下复杂的心情,眉头紧皱地看着她,“公主,放心没有人知道驸马没来。当务之急是去找驸马,给丞相,丞相夫人敬茶。”
她点头,站起,让春叶伺候她更衣。
她穿好之后,重新坐下了。发丝编成麻花盘卷,用一根两对凤凰金步摇固定,额前各留下一缕黑发就可以了。
春叶满意地看着自己杰作,凤静雅起身转过来,一站在她面前,春叶高兴地咧嘴笑了,赞叹道:“公主,您真是美若天仙!任何一个男的都会被迷的失了魂!”
凤静雅心情变好,一想到自家驸马看到她这样,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娇羞地脸红了,不敢直视春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凤眸闪过一丝杀意,笑了笑:“你在外面守着,我找个东西。”
“是,公主!”她微笑着走出去,关上门。
凤静雅来到床边,大红褥子上没有什么,却留下男人的香味。
恨意地伸手抓起褥子,叠起来放到一个普通木盒,锁在床榻旁的檀木衣柜下层个空的抽屉里。
矛盾凝视着抽屉,昨天她还缠着人家,幸亏差点。那个模糊不清的男人,倒是正人君子。
一刹那,气的发抖,恨意涛天。她庆幸没有失德,失清白。她恨自己,气自己,差点就中招了!
苏柔雅那个贱人!本以为她不敢动她,杖着自己喜欢的人的宠爱。她退一步,让她同日嫁进来,想海阔天空的。
至于桌上那单独放的杯茶,肯定是她提前吩咐别的丫鬟,放了莫名的药。那个男人……应该不是她派来的。
她逐渐冷静,去推开门出去了。出了院子,赶往高堂。
路中,碰上秦温儒和苏柔雅。秦温儒习惯的一身竹纹青袍,玉冠束发,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样子。苏柔雅身子贴着他,被秦温儒搂在怀里,小鸟依人的娇柔样。
今天一身粉色锦袍,打扮的娇媚,楚楚动人,无辜天真的那种。
凤静雅在两个人身后,加快步伐地赶上俩人。
出于赶不上,她凤眸温柔似水一望秦温儒,着急柔声喊道:“夫君!夫君!”
秦温儒听到,俩人转身。苏柔雅的脸色难看,走过去却要牵强一笑,福身行礼,“姐姐。”
凤静雅优雅地扶起她,自然大方地喊了声:“妹妹。”
秦温儒站在原地,感动地看着她们,美好的一幕。
苏柔雅嫌弃她,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凤静雅不在意地微笑,欢快越过她扑向秦温儒。
秦温儒出于无奈地接住她的身体,抱住她,表情宠溺地笑了。
“公主,一如既往淘气。”
“淘气又如何?你说你要宠我一辈子的!”她鼓起腮帮,气呼呼,傲娇地说:“夫君不许说我淘气!”
一遇到秦温儒,自己的公主仪态,抛的老远。她本身是个娇气淘气的公主,几年的征战沙场,她沉稳了些。
秦温儒是说过,现在心虚。他先喜欢她,她美丽绝色,可现在他真心爱苏柔雅的。
“公主,我们去高堂吧!”他转移话题,默默放开她,为难地看向苏柔雅。
苏柔雅内心得意,深意笑着走来,亲昵地伸手挽着他的胳膊,一副正室的模样说:“姐姐,我们走吧!”
凤静雅虽然失落了点,但是在苏柔雅面前,她永远的高高在上,仪态万千,优雅不惊。
“嗯,我们走吧!”她淡然点头,跟在后面,有心事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春叶则心疼她们的公主,在她身旁目光带有愤恨不平,在后直视秦温儒和苏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