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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寻梦(1)

第2章 寻梦(1)

南方最繁华的城市——广州。

两人到达这座城市的时间是晚上的十点钟。下了火车,袁心仪立马被这座城市的花容月貌所吸引住了,她东张西望,只见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如潮涌,从未见过的拥挤。另外,街道两旁闪烁个不停、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更让她迷眩,她感觉自己踏入的仿佛不是人间而是天堂。

阮小花拉着她招呼过一辆的士,叽哩咕噜同司机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然后上了车。袁心仪这是第一次出门,第一次坐这种高档车,感觉特别的舒爽,这屁股下的垫子又软又滑,像安了弹簧似的,从未有过的舒服。再且,透过窗户看窗外,风景别有一番风味。

车子七绕八拐进了一座小区,然后在一幢大楼前停住了。下了车,付了钱,阮小花径自向楼上走去。袁心仪想不到她会住这种比较富裕的地方,先是一愣,但见她上楼,忙提着行李也跟了上去。

来到三楼左侧的住户门前,阮小花掏出钥匙轻轻一旋打开了门。进去后,阮小花便直挺挺地往卧室里的席梦思上一躺,浑身像散了架似的,一双眼睛紧闭着,口中有气无力地叫着。

“到了,到了,总算到了,可累死我了。”

这是一套一厨一卫一室一厅结构的房子,不算大,但装修的还算可以,脚下铺着地板,洗手间里装着热水器,另外卧室内还有一台彩电和一个空调。像这样的场景,袁心仪曾在乡村露天电影画面中见过,没想到,印象中的画面如今却成了现实,让她再次感到自己走出家门是选择对了。

她走进厨房,想弄点吃的,但面对现代化的家用电器她却束手无策,这煤气灶该如何点火,这电饭煲该如何煮饭,她根本就不知道哪里通向哪里。她想去请教阮小花,但见她已经睡得很沉了,想了想还是算了,两天两夜的长途跋涉确实是非常累了,不要说她,就连自己也快上眼皮粘着下眼皮了。她打开行李,从里面拿出由老家带来的饼子就着冷水吃了几口,然后找了个地方也躺了下来。

这一觉睡得可真沉,醒来之际已是日上三竿。袁心仪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爬起身来,一旁阮小花依然睡的很香,呼噜一个接着一个。她想叫醒她,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她来到客厅,客厅里一片凌乱,于是,勤快的她一件一件地收拾起来。

一切收拾完毕,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的光景,阮小花这才醒转过来。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似乎一副仍然没睡醒的样子。她两眼迷蒙地望着她,嘿嘿一笑:

“哟,心仪,你起得可真早。”

“早?哪里还早呀,都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阮小花又是嘿嘿一笑。

“两天两夜的火车把我可真给累坏了,这一觉总算给补了回来了。”跃身坐了起来,见四周已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不好意思地又说,“心仪,让你辛苦了。”

“瞧你,都说到哪儿去了,咱们姐妹,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哎,对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吃东西了,你一定很饿了吧?本来,我想做好饭等你醒来吃的,可你满屋子的家用电器我根本就不会用,所以什么也就没有弄。”

“不要紧,我不饿。”说着话走下床来,“倒是你,辛苦了一上午,应该饿了才是。”接着教她如何使用家中的电器,这电饭煲应该如何的来做饭,这煤气灶应该如何的来点火,以及其它几样生活中所需要的电器的使用方法。

吃完饭,阮小花打开电视,边看边与袁心仪聊了起来。袁心仪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工作,既然出来了,她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时光。不过,阮小花却不以为然,轻描淡写说。

“刚出来,还是先玩两天吧。工作!着什么急呢,有我在,少不了你吃的喝的。”

“小花,我不是这个意思。”袁心仪见她误会自己,忙辩解,“你也知道我家境不好,一家六口全靠我一个人担着,我想早一天工作,就会多赚一分钱,所以……”

“好啦,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心情,”阮小花无心听她诉说苦衷,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可工作也不是说有就有的哇,最起码也要让我去跟老板打声招呼呀,如果老板肯收你那还好办,万一老板不肯收留你,那你说咋办呢?”

如此一说,袁心仪方寸大乱,初次出门,她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些,以为出得门来就会有事做就会有钱赚。想起家中病榻上的母亲和几个瘦弱的弟妹以及临行前弟弟的愿望和自己的许诺,如果出来真的找不到工作,那回去自己有何面目去面对他们呢?自己可是带着全家人的寄托与希望而出来的呀。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酸,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阮小花见她这副模样,兴致是一扫而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撇嘴说。

“好了,不要难过了,我不过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还倒当真了,凭我与老板的关系,还不是一句话就搞定,你在家就安心的等我的好消息吧。”

如此一说,疑团消散,袁心仪不由得又破涕为笑。

“对不起,小花,是我误解你了,其实我不过只是想早点工作而已。”

“你不用说了,我理解你的心情,既然出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吧。”阮小花的面孔平平淡淡,语言平平淡淡,“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去找一下我们老板,让他尽快让你上班好了。”

又如此一说,袁心仪的心更宽了,她连忙说。

“小花,等我赚了钱,我一定好好的请你。”

阮小花乜斜了她一眼,撇撇嘴,没有吭声。

两日后,阮小花告诉她工作已经安排妥当了,并于下午与她一道前往老板处报到。袁心仪见工作这么快就有了着落,特别的开心,自己终于可以挣钱了,以后弟弟妹妹和妈妈在家就不用受苦了。

地方到了,这是一间位于马路边有着上下两层的门面房。袁心仪抬头看了一下招牌:温馨美容院。美容两个字她清楚,但美容院是个什么样的工作场所她却不清楚。她刚想问身旁的阮小花,但又怕她笑自己老土,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门半掩着,里面光线较为暗淡。进的门来,袁心仪只见三四个女子坐在沙发上正聊着天,她们只是抬头漫不经心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继续聊她们的天,仿佛对她的到来置若罔闻。袁心仪一个劲地打量着她们,只见她们衣着暴露,坦胸露背,脸上的胭脂一个比一个浓。像这样的打扮如果换着在农村早就给人家骂死了,哪里还走的出去,不过,这是城市,是南方非常富饶的大都市广州,也许这种打扮正是一种时尚、一种潮流吧。

阮小花找了个地方让她坐下,对于陌生的环境,袁心仪显得特别拘谨,老老实实、规规距距,坐那儿动都不敢乱动一下。片刻,一个身材稍胖的中年女人由楼上走了下来,介绍之下得知她乃是老板娘。

老板娘来到袁心仪面前,足足将她打量了有五分钟,然后说。

“嗯,条格不错,就是面孔长得黑了点。”

“黑了点?能不黑吗?要知道在老家她可是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哟。”阮小花跟着后面揶揄,“要不然她怎么会想到要跟着我出来呢。”

“可是——”老板娘迟疑了一下,“小花,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讲究的就是一个脸蛋,光有身材是不够的,这脸蛋儿生的不好,也是招来不了客人的。”

“这个不要紧,慢慢的她会改变的。”阮小花不以为然地说,“她的黑只是太阳晒的太多了,一段时间不晒太阳,相信她很快就会转变过来的。要不,先让她干些杂活,比如扫扫地、打打水,或者洗洗头什么的?”

“嗯。那好吧,”老板娘略微思考了一下,“看在你小花的面子上,我先留下她。不过,挣钱多少可得看她自己的运气了,我这儿可不养闲人。”

“那是自然。”阮小花说,“老板娘一向精明过人,就算你不讲这话,我也知道该怎么去做。一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蚀本的,大不了我少拿一点提成好了。”

“行!小花不愧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通。”老板娘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既然话说开了,那就让她明天来上班吧。”

一旁袁心仪只是傻傻地看着她们,原来阮小花与老板娘所交流的都是广州话,她根本就听不懂。直到阮小花用胳膊捅了她一下,用家乡话告诉她老板娘已经答应了,她傻傻的脸上才露出了一缕松弛的笑容。

回去的路上,她始终想不明白这美容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行当,尤其是那几个打扮妖冶的女郎,除了聊天之外根本没见她们做过任何事情。本来她也不想去多问,但好奇却无法控制住自己,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小花,这美容院到底是做啥的呀,我怎么见那些人什么事情也不做呢?”

阮小花扭头斜睨了她一眼,不冷不热说。

“美容院当然是给人家做美容的地方了,难道美容院还给人家看病呀?”

袁心仪知道她在嘲讽自己,没有继续再问。两人虽说是同学,可交情并没有多少,加上这次袁心仪是死皮癞脸缠着她才得已出来的,本身就已经很不痛快了,另外长话短话还这么一大堆,你说她心情还能好吗?

在这美容院上班时间是不固定的,随客流量而定,一般是下午才开始营业,深夜一两点钟左右打烊,生意好的时候也会延长到三四点钟。刚开始时,袁心仪确实只负责一些清扫之类的工作,但仅过了四五天,老板娘便有些耐不住性子,让她去为客人服务。

袁心仪在这里虽然只干了四五天,但就这四五天,她对这个所谓的美容院竟有了七八分的了解,对美容这两个字也增加了另一层含义。她原以为美容院这个地方就是为了给别人做做按摩、化化妆等一类事情的,可是她想错了,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地狱,不但乌烟瘴气,而且下流龌龊。楼上一小间一小间的包厢名义上是给客人用来进行按摩与休憩的,实质上却是给店里的那些小姐与客人们用来进行******的。现在想想,也难怪店里面那些女孩子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了,原来她们是用自己的肉体与尊严来进行赚钱的。

老板娘没有直接向袁心仪表达自己的意思,而是让阮小花进行了转达。袁心仪听后很愤怒,但表面上什么也没有说,谁叫自己寄人篱下呢。阮小花从她脸上木讷的表情寻找出了答案,叹息一声说。

“心仪,如今你也知道了,出门在外,钱不是那么好赚的,不是我逼你,而是我也没有办法。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不肯带你出来了吧,因为这一行根本就不是你做的,所以……”

“小花,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袁心仪不是对她的话听不进去,而是自己根本就不愿意去做那样的事。“小花,”沉默了半晌,她又说,“你同老板娘关系比较好,你去帮我说说,我就在她店里打打杂好了,钱多少随她给。”

“唉!”谁知阮小花听后却是一声叹息,“心仪,还是实话同你说吧,你的这种想法我早就同老板娘讲过了,可老板娘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是知道的,她眼中除了钱以外什么也没有。当初你来的时候,我好话说了一大堆,好不容易她才肯答应留下你,还一再说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现在你又让我去找她,这不是热面孔去贴冷屁股吗?心情好还不要紧,心情不好你让我怎么去开口呢……”

袁心仪缄默了,话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自己还怎么好再开口呢。阮小花见她一脸犹豫,又说。

“心仪,我们出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赚钱吗?既然为了赚钱,还管它那么多干吗呢。做我们这一行虽然下贱了一点,但钱来的特别快,而且还不费什么力气。再说了,这只是在外面,家里面又不知道我们的底细,何乐而不为呢……”

袁心仪依然缄默,对她提出的见解不否认也不表态。

别看表面上她什么话也不讲,可心里面却对她痛恨的不得了,一个女孩子家竟然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来,真让她感到悲哀与害臊,而且脸不红、气不喘,说的跟真的一样,也难怪会去干那种下流、低贱的事,如今还不断地怂恿自己,真不知她安的是什么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不能怪她,她也是受人家嘱托而已。再说了,当初是自己对她再三请求,她迫不得已才肯带自己出来的,如今有了难处,自己怎么就可以去怨天尤人呢,应该说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想到这里,她心中的气小了许多,恨也不那么深了,相反地有些同情起她来了。

“当然,刚开始时谁也不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不过,有了第一次就不会那么在乎了。”阮小花见她仍在犹豫,又进一步说,“想当初我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没有钱,谁都不正眼瞧你一下,更别谈生活了,虽然我走的这一条路不光彩,不过,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我们的底细,当今社会是笑贫不笑娼,只要你有钱,谁还管你是做哪一行的……”

袁心仪知道她这说的是实在话,在店里她已目睹了那些人的消费经过,都是好几百好几百的往外洒。她虽然眼红,但却从不敢越雷池一步,那些用自己肉体换来的钞票她连接触都不敢接触一下。可是没有钱,那又怎么办呢?自己连一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什么时候才能改变这种境况呢,难道说真的只有那样才能改变自己、改变家庭吗?

思绪中,阮小花又接着往下说了。

“心仪,不要再死撑面子了,还是想开一点吧,就算不为你自己,也应该为你妈妈和你那几个弟弟妹妹想一想吧。你家那么穷,他们可都等着你的钱来生活呢。不说别的,就说你妈妈吧,她的病那么重,没有钱你拿什么去给她治呀?一旦你有了钱,你可以为她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说到此处,两行泪水“哗”的一下涌出了袁心仪的眼眶,不提母亲,她心中还不难过,一提起母亲,她心中顿时难过万分。母亲辛苦一辈子,从没有过过一天省心安逸的日子,如今又要备受病痛的折磨,而身为长女的自己却又无能为力,这让她心中不由得更增添了许多的愧疚与自责……

对!我要改变这一切,我要让妈妈与弟弟妹妹们都过上最好的生活。下定决心,袁心仪一咬牙,说。

“小花,我答应你,你去同老板娘讲讲,如果可以的话,我先试一试。”

终于答应了,阮小花不由得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桩艰巨的任务。

“心仪,只要你肯答应,老板娘那边我搞定,不管怎么说,咱们姐妹,有困难我一定会帮的。”

当晚,袁心仪褪下了她那身传统、保守的衣装,换上一套自己极不情愿、坦胸露背的服饰。她同其她几个小姐一同坐在厅堂内的沙发上,等待着客人们的光临。她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一个人,一颗心也一直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仿佛自己不是在做事,而是在做贼。也难怪,第一次嘛,谁都会感到紧张的。

别看袁心仪平常人不怎么出众,但那都是生活给逼的,真正的打扮起来,倒蛮有韵味的。皮肤与别的小姐比起来是黑了点,但瑕不掩玉,恰恰反映出她的健康与自然美。

有客人光临了,立马有小姐迎了上去,整个胸脯都贴在了人家身上,嘴里尽说些恭维与肉麻的话。当然,进得此店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见他们一番调笑,然后拥簇着往楼上小房间走去,名义上是按摩,实际上就是进行那种金钱与****的皮肉交易。

除了袁心仪之外,其她小姐都有了主顾。由于是第一次,老板娘对她也不催促,反而与她坐到一起谈起“心”来,只听得她说。

“心仪啦,不要这么拘谨,谁都会有第一次的,想开一点,下次就自然多了。做我们这一行虽然不大光彩,但钱来的特别的快,几天来你也看到了,像小花哪一天没有好几百的收入。有了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走到哪儿腰杆子都比别人硬,再说了,走在外面有多少人知道我们是干这一行的,没眼光的人还以为我们是纯情玉女呢……”

袁心仪低着头不吭声,老板娘的话就像针在耳边刺一样难受。让自己违心去干这种龌龊的勾当,她内心是一百二十个不情愿,可不情愿又咋办?谁叫自己穷呢?自己这不也是没办法吗?自己可要挣钱去养家糊口呀。在外面别人是不知道,可纸包不住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哪一天名声传了回去,自己还有何面目去面对自己的母亲、弟妹以及众乡亲呢……

正值她胡思乱想之际,一个人走了进来。老板娘一见有客人到,忙笑容可掬迎了上去。

“哟,是姚老板啦,好久不来我们小店了,最近哪儿发财呢?我们店里的姑娘对你可是朝思暮想死了,都说你姚老板见异思迁,出了门就把她们给忘记了,没想到今日你还有空过来,真是贵人难得呀……”

袁心仪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只见此人又矮又胖,头上光秃秃的一片,就后脑勺稀稀拉拉留有几根毛,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差不多五十来岁的样子。

“哎哟,老板娘,瞧你把话都说哪儿去了,想我姚某人是那种人吗?”来人眯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更显得脸上赘肉横生,“还不是最近生意比较忙没空过来罢了。”说着话将西装脱下来搭在手臂上,在袁心仪面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瞧,这不,这趟生意刚忙完我不就过来了吗?”

“呵呵,瞧我这记性,这一点我差点都给忘了。”老板娘忽地拍了一下手掌嘿嘿笑着,“姚老板是做大买卖的人,当然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光顾我们小店了。不管怎么说,来者是客,我们都非常的欢迎,但不知姚老板这次想需要进行哪些服务?”

“当然是越新鲜越刺激越过瘾越好啦。”他一连说出了四个“越”字,更证明此人个性的贪婪与占有欲。

老板娘朝袁心仪看了一眼,然后堆着笑对他说。

“呶,这是我们店里刚来的一朵花,还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呢,你来巧了,今天就先让她伺候伺候你吧。”

姚老板朝袁心仪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对她的外表有些不中意,心想这也算是一朵花,又黑又瘦,干柴似的。老板娘见他迟疑,嘿嘿一笑又说:

“别不中意,今天其她姑娘都有主儿了,就剩她一个了,别看人没其她几个姑娘那么有韵味,但各有千秋,保证让你姚老板销魂彻骨。”

老板娘的话让袁心仪心里面感到很难受,自己就贱到这种程度吗?不过,为了母亲,为了弟弟妹妹,她没有吭声,咬牙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姚老板又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似乎仍然不中意。

“姚老板,你就别磨蹭了,俗话说吃惯了萝卜换换青菜那是别有一番滋味,这位新来的姑娘相貌虽然次了点,但床上功夫绝对不弱示别人。”接着又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还是实话跟你说吧,她可还没有开过苞呢。

“真的?”姚老板一听顿时眉飞色舞,来了精神。

“当然是真的啦!这种事我岂能与你开玩笑?如果你实在不中意,那我也没办法,反正今晚除了她没别的姑娘了。”

“行!”闻听眼前这位姑娘还是个处女,姚老板也就不挑刺了,忙一口应允了下来,“如果她真的还没有开过苞的话,我愿出这个数。”边说边眯着小眼睛坚起了两根手指头。

“那你还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将时光就这么白白的给浪费掉哟。”老板娘说着话冲他挤挤眼睛。

“好咧。”姚老板答应,嘿嘿笑着往楼上的包间走去。

“去吧。”老板娘接着又对袁心仪说,“这位可是个有钱的大主顾,伺候的好,赏钱可多哟。”

袁心仪没有吭声,木讷地向楼上走去。

姚老板已褪去身上所有的障碍物,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下体隐私部位遮着一块毛巾。第一次面对男人的裸体,袁心仪一阵害臊,扭着不敢看他。姚老板见她一副害羞、窘迫的神态,更确信了老板娘的所言之实,眯着一双眼睛笑着。

“来,过来呀。”

“老、老板……”袁心仪怯怯地望着他,不敢上前。

“别害怕,你过来,你过来呀。”姚老板坐了起来,伸手招呼着她。

袁心仪慢慢挪动着脚步,一步一步挪了过去,然而,每向前挪动一步,她的心跳就会加速一倍。

那姚老板看来是个情场老手,并没有急吼吼向她扑过来,而是让她先给自己捶捶背,在干那事儿之前,他要让自己好好的放松放松,呆会儿干起来才更有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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