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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迷途(1)

第4章 迷途(1)

其实,袁心仪心中也十分的不痛快,早知道阮小花是这种人,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跟她出来了。她并不是看不起她,而是替她感到难过,什么事不好去做,偏偏做这个,就算她现在不在乎,但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后悔的。想象各色各样的男人在她们身上发泄的情形,袁心仪直感到恶心,像这样赚来的钱就是再多她也不稀罕。

一晃三天过去,袁心仪的工作仍没有个着落,不过,她说到做到,一大早提着自己的行李便向外走去。门口,正好碰到“下班”回来的阮小花,她一把拽住她说。

“心仪,你这是干什么?我当时不过是赌气,与你说的气话罢了,你还当真了,来,快把东西放下。”

“小花,我知道当时你不是认真的,但是咱们同窗数载,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但我相信只要有恒心一定会找到的。”

“可是,心仪,广州这个地方你人生地不熟的,去哪儿呢?加上社会又这么乱,让你走我真的是不放心。”

“小花,”袁心仪忽地对她微微一笑,“你就放心吧,我这么大人了,会有分寸的,实在走投无路的话,我会回来找你的。”提着行李,走出门外,“我走了。”

阮小花目送着她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摇了摇头,回到屋内。但没有一会儿,又匆忙跑了出来,边跑口中边叫。

“心仪,心仪……”

袁心仪尚未走远,听到阮小花的叫声,停住了脚步,待她来到自己面前,问。

“小花,有事吗?”

“哦,这是我大门的钥匙,”阮小花喘了一口气,说,“如果没有地方去,随时随地都可以回来。”将钥匙往她手中一塞。

袁心仪望着手中的钥匙,有心不收吧,人家是一片诚意,如果收吧,自己又何必搬出来呢?自己虽然对她有些看不惯,但相比之下,感觉她人还是比较好的。她攒着钥匙迟疑了一会儿,说。

“谢谢你。”

阮小花对她微微笑笑。

“祝你好运。”

“嗯。”袁心仪用力地对她点了点头,临别了,知道她是真心祝福自己。

与阮小花分别后,她提着行李徜徉在大街上,说真的,离开阮小花,她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去。但是,她并不后悔,不给自己一点压力,自己就不会前进。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一家小饭馆门口张贴的一则招工启事将她吸引了过去,走近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本店因扩大经营,急招配菜工两名,男女不限,待遇优厚,有意者请店内面谈。

袁心仪盯着这则启事看了足足有五分钟,想进去又有些不敢,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配菜,怕自己这么一冒失,反而弄的下不了台,可走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有家招工的,失去了又非常可惜。犹犹豫豫、磨磨蹭蹭了半天,她咬着牙,硬着头皮,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逼着自己走了进去。

“请问老、老板在吗?”不知由于是紧张还是害怕,她说话的声音不但低沉而且颤抖。

闻听有人讲话,一个三十余岁的女人走了出来,她将袁心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说。

“请问你是……”

“我、我、我是来应聘的。”袁心仪说,尽量控制自己一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可越控制她感到心跳越快,越控制她说话的声音愈颤抖个不停,“你、你们这、这儿不是招工吗?”

“不错,我们这儿是招工,不过我们需要的是熟练工,你以前配过菜没有?”

袁心仪摇了摇头。

“那对不起,你还是看看别家吧。”那女人很委婉地将她回绝了。

袁心仪无可奈何地离开了这家小饭馆。

继续徘徊,寻找下一个目标。

前行不多久,她看到一家店铺门口也贴着一则招工启事,于是又走了进去。店内,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忙碌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她。

“你好,”袁心仪上去主动同她打着招呼,“请问你们老板在吗?”有了一次经验之后,她不再那么紧张,不过心情却十分的沉重,失败已使她信心不足。

见有人同自己讲话,那女子放下手中的活计,抬头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说:

“我就是老板,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哦,我是来应聘的,你们这儿不是招营业员吗?你看我符不符合要求?”

“你?”那女子目光中满是怀疑,仿佛根本就看不中她,“以前做过没有?”

袁心仪又像在小饭馆中那样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们这儿需要的是有工作经验的人员,你不适合。”这位自称老板的女子不同于小饭馆的那位老板娘说话那么委婉客气,直接将她给回了出去。

闻听此言,袁心仪的心又凉了半截,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那女子冷傲的面孔,想想还是算了。

走出这家店铺,她拖着行李继续漫步在大街上。两次失败已使她明显感到灰心丧气,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碰多少次壁才能找到工作。她又绕过几条大街,虽然招工的店铺商家很多,但她却再也没有勇气去尝试一下。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一天就过去了。落霞将天空染的五彩斑斓,更增添了城市的绚丽。转悠了一天,袁心仪也感到累了,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为了节约身上为数不多的资金,她一整天就只啃了一块面包。

这个时候,她有些后悔了,不由得想起阮小花来。阮小花虽然为人不正派,但她那里毕竟还可以栖身,如果不是自己逞一时之气,现在就不用流落街头了。想着想着,她情不自禁掏出临别时阮小花给自己的那把钥匙来,可是,刚出来一日就返回去,是不是有些太……

“啪”!袁心仪忽然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没出息,才刚刚遭受一点点挫折就打退堂鼓,那以后碰到更大的困难又该怎么办呢?这仅仅才只是开始呀……

暮色渐浓,阵阵晚风吹拂,早春的广州白天气温虽然比较暖和,但夜幕下没有阳光普照气温还是比较低的,微风吹来,阵阵寒意直沁肺腑。袁心仪感到身上有些冷,不由得抱紧了自己,这一晚该去哪儿过夜呢?总不能就这样风餐露宿过一宿吧!

她换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下,转悠了一天,有些累了也有些困了。她闭起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感觉似乎有人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摸索着,一惊,睁开眼来,果然不错,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另一个人正在自己的衣服内搜索着什么。

“你们干什么,你、你们是什么人?”大概由于害怕,袁心仪不断地往后退缩。

那个在她身上摸索的人见她醒来,吓了一跳,慌忙松开她,又听她这么一叫唤,更是没了主张。另外一个人见她突然醒转过来也吓了一大跳,不过随即便镇静下来,他上去一把掐住她的喉咙,低沉着声音说:

“不许叫,再叫我就要了你的命。哥们儿手头有些紧,只想劫财不想害命。”

“大、大哥,我、我不叫,我身上就、就剩这二十块钱了,你要就、就拿去吧。”由于害怕袁心仪几乎是带着哭泣的腔调在说话。

“才二十块钱。”那人似乎根本就看不上眼,“我不信。”一把抢过她的行李搜索了起来,但翻了半天也没有翻出啥来,“妈的,晦气,搞了半天,原来碰上了个穷鬼。”恶狠狠地将行李往地上一掼,拿上那二十块钱,招呼过那个同伴走了。

这是多么惊险的一幕。

他们走后,袁心仪这才哭出声来,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惊心的场面呢。

哭罢,她离开这个地方。本来,二十块钱还够她支撑一阵子的,可现在就只能挨饿了。她拖着行李有气无力地向前行着,再也不敢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停留了。她不停地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远,也不知道自己所来到的是个什么地方,刚才的惊吓仍使她惊魂未定。

终于,她实在走不动了,在一家企事业单位的传达室门口坐了下来,这个地方人来人往,相信不会再碰到那两个流氓一样的人了吧。

夜越来越深,天气也越来越凉。寒风中,袁心仪紧紧地抱着自己,长这么大以来,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家虽然穷,还可以避风遮雨,而且民风淳朴,根本不像这繁华的城市,处处充满了险恶与狡诈。可是,一想到饥寒交迫的家庭,她的心又一阵触动与震撼,临行时的信誓旦旦,母亲的期望以及弟弟妹妹们的企盼,到时候回去,拿什么去向他们交待呢?

想到这里,她伤心地又哭了起来,该怎么办呢?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呢?

哭声惊动了传达室内正在值班的人员,奇怪,夜这么深了,谁在这儿哭泣呢?出来一看,靠墙角边的廊檐下一个女孩子正抱着头坐在那里。

“喂,姑娘,姑娘……”他上前拍了拍她。

袁心仪见有人拍自己,先是一惊,以为又碰到了坏人,但抬头一看,是一位五十开外的老者,慈眉善目,不像是坏人,这才松了口气。

“姑娘,夜这么深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天这么冷,会冻着的。”老者关切地问。

袁心仪没有说话,两眼只是呆呆地望着他。

“姑娘,你怎么不说话?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是从哪儿来的?走亲还是访友……”老者经过观察,又问出一叠话来。

蓦然,两行泪水哗地流出了她的眼眶。她蠕动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除了流泪之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这样吧,”老者见她言不由衷,也不追问,“外面天凉,如果你没地方去,不如先到我这传达室里过一宿吧,也好避避寒。”

闻听此言,袁心仪正求之不得,但心中又有些害怕,毕竟自己已吃过一次亏,所以每走一步都要小心。

“来吧。”老者见她踌躇,又说,“别不好意思。”

如果再犹豫,那岂不辜负了老者对自己的一片好意,再说了,外面确实很冷,能有个避风的地方也可御御寒呀。想罢,她提着行李随老者走了进去。

屋内果然比外面暖和多了。

老者倒了杯水给她。

一杯水下肚,袁心仪心里热哄哄的。

老者又注视了她片刻,说。

“姑娘,你打哪儿来,这下该可以说了吧,说不定我老头子还能给你帮上一点忙呢。”

袁心仪也一直在注视着他,可不知怎么的,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老者忽然呵呵一笑,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说。

“怎么,怕我是坏人?如果我是坏人,还会让你进我这屋子吗?姑娘,你莫要怕,其实我也是外地人,也是来广州打工的,知道外地人的苦,所以我才让你进我这屋子的呀。”

老者如此一说,袁心仪更不好意思了,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就吃过一次亏吗?防范也用不着如此严谨吧。人家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上了,自己若再坚持不语的话,岂不拒人于千里之外。

“大爷,”终于她开口了,“谢谢您对我的关心。我是湖北人,这次来广州是找我同学的,可是来了之后根本没有找到她人,经过多方打听得知她已经离开了。本来我想准备回去的,可谁知半路上遇上了两个流氓,他们把我的钱全部都给抢走了。没有钱,所以我……”说着说着,她心头一阵难过,禁不住又呜咽了起来。

她言而不实的话让老者竟十分的相信,只听得老者一声叹息说。

“唉,当今社会就是这个样,越发达的地方治安也就越乱,可能在人们的印象中广州深圳一直是个天堂,其实骨子里根本就不是想象的那样。要我说哪里最好,那就是自己的家乡最好。哎,对了,姑娘,照你这么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袁心仪摇摇头,“本来这次出来找我同学就是同她一起打工的,如今她人都找不到了,所以工作也就没指望了,可是想回去又没有路费,至于下一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老者看来确实是个热心人,“姑娘,你告诉我你都会些什么?我大侄子是这家单位的车间主任,明天让他找一下厂长,看能不能帮你谋个职位。”

“我——”老者的热情让袁心仪真的很感动,本来自己还一直对他戒备的,现在看来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态度了,“大爷,实不相瞒,我头一次出门,啥也不会。”

“这个——”老者似乎也有些犯难了,“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太好办了。”

袁心仪也不好说些什么,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谁叫自己啥也不会呢,如今机会摆在面前,自己却把握不住,这又能怪谁呢?不知是懊恼还是难过,她再次伤心地哭泣起来。

“姑娘,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老者似乎见不得人难受,“其实,你也用不着灰心,不会可以学嘛,明天我让我大侄子同厂长谈一谈,看能不能留下你。”

又是一个希望。

“大爷,”蓦然,她朝老者面前一跪,泪水涕零说,“您这么好,让我怎么来感谢您呢?”

“哎哟,姑娘,你千万可别这样。”老者上前忙将她一把扶起,“我不过是说说而已,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不管怎么说,这对自己来说毕竟是一个希望,即使不成,老者的这一片心意也是值得人去敬佩的。

言谈中,袁心仪得知这家单位乃是一家服装厂,名字叫云仙,这位老者姓李,四川人。

第二天,领导来了,老者领着她来到车间主任——那位自己所谓的大侄子面前。

说明来意后,车间主任先是一番沉思,然后问了袁心仪几个简单的问题。然而,就是最简单的问题对于从未涉及缝纫的袁心仪来说也是比较难的,她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子,啥也没有回答出来。

车间主任咂了咂嘴,继而又摇了摇头,说。

“她连最起码的缝纫走线都不懂,你让我怎么收下她呢,就算我肯答应但厂长也未必能答应啊。”

“这个我知道,所以这不才叫你来给帮忙的吗?”老者并不就此而放弃,“你与厂长关系比较好,你去跟厂长说说,不会可以学嘛。”

老者如此热心,袁心仪内心又一阵涌动,这个社会是比较混乱,但好人毕竟还是存在的。

车间主任捻了捻下巴,大概碍于老者是自己的叔叔,拿不下面子,一番思索,又说。

“那——我就试试吧。”

他来到厂长的办公室,就此事与厂长交谈起来。袁心仪在外面守候着,心中既高兴又担忧。高兴是自己遇到了好人,工作有了希望;担忧的是自己什么也不会,万一厂长不要自己又将该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然而一分一秒对于袁心仪来说长得就如同过年一般。老者也知道她心急,让她坐下来歇一会儿,可她哪里坐的住,只见她来回不停地转悠着,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终于,车间主任出来了。

“怎么样?”老者第一个迎了上去。

袁心仪目光期待地望着他,心悬到了嗓子眼。

“我已经同厂长谈过了,厂长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让她进去,至于能不能留下来那就看她的运气了。”搞了半天,车间主任也不能给她一个结果。

袁心仪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厂长的办公室。厂长看到她,显得很客气,招呼她坐下。袁心仪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哪里敢坐,就这样站着她的心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呢。

“来,不用害怕,坐吧。”厂长语气很温和,脸上也挂着笑容,“刚才小李都跟我讲了,”起身来到她身边,“本来,对于你这种情况原则上我们是不收的,但事在人为,不会可以学嘛,所以我让小李把你找来想与你单独谈谈,当然,呵呵看你俊俏的模样就知道你是一位心灵手巧的姑娘,相信学起来一定很快的……”

袁心仪低头不敢看他,脸红红的,像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不过一颗心已不再那么紧张,眼前这位厂长给她的印象不像是一位威严肃穆的领导,更像是一位亲切慈祥的父亲。

“来,姑娘,告诉我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家里面都有些什么人?”厂长说着话在她身旁坐下,同她拉起了家常。

“我叫袁心仪,今年十九岁。”厂长的关怀让她有种回到家的感觉,心头热哄哄的,“我家里有我母亲,我的三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哟,你姐妹蛮多的嘛。”厂长呵呵一笑,“那你父亲呢?”

“我父亲……”袁心仪眼帘不由得垂了下来,“我父亲他早已经去世了。”

“哎哟,不好意思,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没什么,厂长您这是关心我才这么问的。”

“你是一个人出来的,还是与同伴一起出来的?”

“我是一个人出来的,我有个老乡在广州,我是来找她的,可是当我到这儿的时候,她却已经走了,所以……”为了和昨天晚上的话保持一致,她这里没有实话实说。

“那你一个人出来,你母亲放心吗?”

“我母亲长年卧病在床,我几个妹妹和弟弟都在上学,我出来打工挣钱就是给我母亲治病的。”

“这么说,你的身世很可怜啰。”厂长仿佛被她悲惨的家庭背景所感化,一脸的怜悯,“不过在我这儿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你满足你的心愿的。”半晌,他拍拍她的肩说,用言语给她鼓励。

袁心仪抬头望着他,从他目光中似乎看到了希望。

“厂长,谢谢你。”她屈膝忽然朝他面前一跪,“谢谢你能留下我,我一定尽心尽力做好每一份工作。”

“来,快起来,不要这样。”厂长忙一把将她扶起,“反正我这儿也需要人手,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说了,你给我做事,我才给你报酬,没什么可谢的。”

就这样,袁心仪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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