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有点心虚,但气势上她是绝不投降的说:“本少爷爱咋咋地,多管闲事!”
说着,举起手里的瓷杯,饮了一口茶。
“噗——”
“呸呸呸——”
她怒目瞪着对方:“这是什么?”
对方笑嘻嘻的回答:“牛鞭呀!”
“咳咳咳——”
咳了半天,她支支吾吾的问:“此物是我想的那个吗?”
男人挑眉,那意思明摆着就是:不是那个能是哪个?
朱颜扶额,牛鞭哪!
她居然……居然……
胃里翻滚一阵汹涌。
男人好笑:“至于吗?它可是富含蛋白质、脂肪,以及丰富的胶原蛋白含量,还是美容驻颜首选之佳品。”最后还总结了一句,“多好的东西啊!”
朱颜内心泪流满面。
至于么?至于啊!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鬼畜的眼里飞快的掠过一抹促狭的笑,一只手连忙端起酒杯往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男人口里灌。
“咳咳咳——”
听着男人的咳嗽声,她笑的越发放肆。
“哈哈哈——”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响同时在二楼回荡。
朱颜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说好东西吗?干嘛吐了呀!”
男人那双要喷火的眼睛仇视着她,去他大爷的,这可是他第一次喝这玩意儿,恶心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话虽如此,可他言语上也不甘落后:“我是个成熟的正常男人,这东西不需要,别客气,还是留给小兄弟你吧!”
朱颜吃瘪。
鼻子哼哼,扭过头不去看他。
片刻后,男人好似觉得无趣,退了一步道:“你看我们都是喝过同一个……东西,咳,的人了,相逢即是有缘,在下顾飞白,小兄弟你呢?”
“……”
默了默,朱颜别扭道:“秦衍。”
“哦?我是顾姓,飞鸟在天的飞,白纸黑字的白,敢问兄台何字?”
“秦岭的秦,繁衍生息的衍。”
顾飞白挑眉揶揄道:“看来小兄弟家里是一代单传。”
朱颜皱眉:“从何而知?”
“繁衍生息哪!你母亲希望你多多生子,怪不得小兄弟小小年纪就来逛、青、楼!”
朱颜白他一眼。
马丹,不想和傻缺讲话。
拉低她的智商!
正在这时,舞台上的一位姑娘缓缓开口,“欢迎各位于今日前来我们花潇楼,我宣布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正式开始!”
朱颜感叹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运气倒是真的好。
那名蓝衣女子貌似是这次的主持人,继续道:“那我们来欣赏第一位姑娘的表演。”
台下掌声阵阵,欢呼声,肆意声澎湃。
第一位姑娘抱着古琴,走着婉约的莲花步,逐步登上舞台。
她跪坐在古琴前,旁边放了一盏微微冒气的祁红,一只插着绢花的细颈白瓷瓶,一只小小的香炉,焚了香。她也没戴上指甲,只信手拨弄着七根琴弦,流畅的曲调轻悦弹出。
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券券而来,又似高尚流水,汩汩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