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甲虫不愿意好好调解,郝随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要打抓紧点,我赶时间。”
随便闭着眼头往边上一撇,甲虫看见此番操作心中非常诧异。
见过欠打的,没见过这么欠打还自己找打的。
可是当自己要打随便的时候,却还有些下不去手了。
到不是随便自己愿意挨这个打,只是被家中的母亲给培养出了个坏毛病。
只要随便一犯错,母亲就会饿他几顿,久而久之,随便这一饿就完全失去干劲的被动就这样学会了。
不过出于对自己身体素质的自信,随便觉得自己让几个壮汉打上半个一个小时,自己照样可以活蹦乱跳的,倒也算不上有多吃亏,就当是还他们的。
甲虫看着坐在地上的随便犹豫了会,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抬起了那木桩般粗壮的大腿便向随便踹去。
可就当甲虫这一脚即将踹在随便胸口之时,一道蓝光闪过,将甲虫给击退了几步。
甲虫只感觉到自己脚底传来阵强大的力道,自己踉踉跄跄后退几步才站好身体,险些就摔了个大跟头。
定睛一看,出现在随便前面的正是与他同行的那个女孩,牧楚。
牧楚此刻站在随便身前,一副美救英雄的风姿看上去,有种潇洒的美感。
而她此时右手上所拿着的,是一把通体蓝色透明,完全用蓝宝石所打造,体积一比十的等角三角尺。
在场的几人顿时都直直得看着牧楚手中的天命克具,而甲虫几人似乎知晓天命克具的存在,看他们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妳——之前把这东XC哪了?”
随便开口问道。
牧楚身上只带了一个小包,以这把三角尺的大小,似乎比随便的猪笼草包能装下直尺还不科学。
“那个,不要在意这么多,好歹你现在也是我男朋友,要是你和我在一起被人给打,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牧楚看向随便,露出十分自信的表情微笑道。
此刻随便心在想,似乎被女人保护了与被在女人前被人打,两样都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而且自己真的很在意那件三角尺她到底藏哪了。
“哪个,他身体不行就让我来陪你们过两招吧,其实我也不想动手的,你们愿意就此作罢我也就不追究了。”
听见自己女朋友在别的男人面前说自己不行,随便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甲虫几人看样子并不准备善罢甘休,似乎并没有因为对手换成了女生就打算手下留情。
“没想到妳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就让我们几个大叔来陪妳玩玩吧。”
“你才大叔呢。”
甲虫刚讲完,后面乙虫、丙虫、丁虫、戊虫四人异口同声说道。
五人个壮汉年纪都相差不大,皆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不过都对甲虫并称自己为大叔极度反感。
“我说你们几个,都一把年纪了就不要这么死皮赖脸了,要认清自己才行。”
甲虫翻了翻白眼,对着后面四人吐槽道。
“只要我们心没变老,就永远都是小年轻,小鲜肉。”
这话从面脸胡茬的丙虫口中说出,让旁听的人听到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就是,要当大叔你自己当去,别把我们几个拉上。”
“别以为你名字排最前面就把自己当队长了,老大都还没发话呢,少命令我们。”
“不然我们先打他一顿吧。”
......
两边还没打起来,结果对面先自己起了内哄。
牧楚看着这场面十分无语,不过一旁坐地上的随便却跟热闹一样十分开心,还时不时喊一句“打起来”。
见对面就一直争论不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牧楚再也忍不住了,这几个逗比分明就是作者派来水文的。
于是双手交叉水平放于胸前,左手食中二指放于等角三角尺的最右一段。
“充能35%。”
交叉的双手向着给原手臂的方向扩展开来,同时右手的双指也在等角三角尺上最长的那段上滑过。
蓝色光芒莹满三角尺,牧楚身上顿时充满了一股无形的力量。
轻快的迈出步伐,人却一转眼间就冲到了甲虫五人身前。
见对方突然发起攻击,甲虫慌忙中用手中板砖进行迎敌。
牧楚单手拿着三角尺一挥,板砖瞬间变成了两半掉落在地上
锄禾日当午,衣裤。
转眼间,五人再次以似曾相识的吃瘪姿势躺在了地上。
牧楚转身向随便走去,而随便则还在对其的精彩表现拍手叫好。
二话不说,牧楚拖着随便的后衣领向着其他地方走去。
再不快点找到回去的路,恐怕书名就要改成随便失踪记了。
索性在没走多远后,见到不远处有几个手电筒照射到光线与呼喊声。
牧楚兴奋地对着希望的光芒挥手回应到。
在听见牧楚的声音后,光源迅速向其靠近。
两波人最终在一个小路口相遇了。
拿着手电筒的那边共有四人,分别是牧夕,梁亮,柳思绝与白风平。
见到牧楚,牧夕急忙冲了过去将其紧紧抱住,顿时热泪盈眶。
梁亮看到对方两个妹子相拥在一起,也冲着随便跑去,想给自己的大哥一个温柔的怀抱。
可是随便却好不给情面的直接闪开,让梁亮扑了个空。
梁亮本想抱怨一下,却见到随便一直双手紧捂着屁股,感到非常疑惑。
“大哥你捂着后面干嘛?”
“裤子破了不捂着给你看笑话吗?”
“大哥,其实你捂不捂都无所谓,因为我都会笑话你的,哈哈哈。”
梁亮忍不住地笑了出来,但在随便给他发个大红包后笑声便戛然而止。
随便转头看下柳思绝,问道。
“只有你们几个出来找我们吗,还有其他人没。”
“额。”
柳思绝听到随便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犹豫,但还是实话实说了。
“其实我们不是出来找你们的,起初是牧夕闹着要出来找妹妹,不过严主任不让,但是在看到烂尾楼处有烟冒出,严主任怀疑是我们几个上次烤肉没把火给灭了,于是让我们仨出来看看情况,牧夕则是强行跟出来的,然后就遇见你们了。”
听到这样的回复,随便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还是笑。
看了眼一旁的牧楚,回想起今天一天的不易,随便向其走了过去。
“牧楚,能不能...”
随便有些欲言又止。
“那个,你有什么要说就说吧,我在听。”
听其这么一说,随便咬牙说出了心中所想的那番话。
“能不能告诉我妳的天命克具又藏哪了,刚才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