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长牵牛花的怪人道:“小姑娘你从什么地方来,路过这里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一位受伤的女人从这里经过。”
郭亚望着眼前的怪人,只见他长相丑陋,怪得可怕,心中慌乱,连忙摇头道:“没……,我没有看见。”
尖刺怪人往郭亚的面前走了过去,露出他的双手,捣弄他坚硬的指甲在郭亚的面前不断晃悠道:“你当真没有看见,还是你不肯说。”
郭亚哽咽了一口涎水,结巴道:“我……我真的没有看见过,你们所要找寻的人。”
尖刺怪人把粗长的指甲,往郭亚清秀的脸蛋上顺势一滑,狰狞道:“小姑娘你最好不要欺骗我们,如果你要是胆敢在我的面前撒谎,我就要用我这双手在你的全身上下,戳上十几二十个窟窿,还要在那你俊俏的脸上也点上几十二十个小孔,直到你全身上下变成一个漏水的木桶,成为一个人见人厌,花见花谢的丑八怪为止。”
郭亚双手紧捂着耳朵,快速蹲下身,大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变成丑八怪,我不要。”
胸花怪人在另外两怪的身旁呢喃道:“喇叭噬血,苏铁偷人,我看这小姑娘被我们吓成这样,八成是没有看见我们所要追捕的囚犯,依我看,我们要寻找的人应该还在这附近。”
苏铁偷人道:“没错,她受了伤,行动诸多不便,应该还没有跑多远,何况我们一路上都是搜寻着从她身上滴落下来的菜羹血汁,而找到了这片菩提树林,可是当我们追赶到这里后,菜羹血汁就消失了踪迹,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们所要找寻的人,应该是借着这片茂盛的菩提树,趁机躲藏了起来。”
喇叭噬血道:“如果牡丹花后当真藏匿在这片菩提树林,要想找到她,可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她现在仍然没有恢复全部的法力。”
胸花怪人外号名叫石竹夺魂,只听他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果要是让主子知道,我们三个所押解的囚犯,是在我们的手上溜走,那我们的小命就会在这里终结。”
苏铁偷人焦虑道:“看来这一次我们三个人得勠力同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主子所指点的人物给带回去,只有我们找到了牡丹花后,那其他一切的解释与推脱都有一个很好的交代。”
石竹夺魂道:“如果我们要不是半路遇上个程咬金,兴许我们早就将牡丹花后送到了主人的手上,此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的狼狈与急躁,归其原因,这一切祸事都是因笑面狮而起,如果下次再让我碰上他,我一定要生剥了他的皮,以此来消解我心头之恨。”
此时当郭亚听到笑面狮这三个字时,心中顿时生出了一团暖意,她也渐渐感到先前的恐惧,此刻已消融了大半,现在她感受更多的,无疑是一股热焰在胸口燃烧,她也知道了眼前出现的怪物是来自发光圆盘,而笑面狮已将圆盘击落,说不定他现在就在这片菩提树林里,可他现在为何还不出来搭救自己呢?想到这里,郭亚瞬间忧郁起来,不过她一想到田智,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份力量,一份让人时刻充满信念的力量。
只听喇叭噬血道:“石竹夺魂,你可不要小看了笑面狮,他可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就算我们三个人一起联手,我看也未必能从他的身上讨得一点便宜,搞不好,还会因此而丢掉性命。”
石竹夺魂怒道:“喇叭噬血,你为什么尽鼓敌人威风,而灭自己志气,要知道我们三个人好歹也是主人手上的第二批改造人,论实力,我们也不会输给任何人,更何况是区区无名鼠辈。”
喇叭噬血道:“石竹夺魂,做人可别太狂傲,如果你要知道了笑面狮的来历,亦或是在他手上吃过一两次亏,你就会彻底的清醒自己的愚鲁,不过笑面狮从来不会给他的对手任何的机会,当然也不会留给对手事后悔过,只要一旦同他交上了手,能从他手上侥幸存活下来的人,几乎寥寥无几。”
苏铁偷人道:“喇叭噬血,他当真有这么厉害。”
喇叭噬血道:“厉害,这两个字已经不能再用来形容笑面狮了,你应该用可怕这两个字来形容他,因为凡是耳闻笑面狮这三个字后,都会让那些见识广博的能人奇士,心生一亮,瞬间毛骨悚然起来。”
石竹夺魂道:“喇叭噬血,他到底是什么人?他有你说的这么玄乎吗?”
喇叭噬血讪笑道:“石竹夺魂,兴许你还不知道吧,笑面狮的人间召唤者是一个地球人,而这个地球人名叫田智,他曾经是地球保卫军的人,由于当年黑暗帝国大军入侵地球,他协同几名青年人走上了反黑扶正的道路,最终兽面战士在他的率领下,力克难关,在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内,一个庞大的黑暗组织,就在地球上彻底消失了踪影。”
石竹夺魂叹息道:“真是没想到,如此一个兴旺昌盛的国都,竟在两年的时间里,就已沦塌下陷,听说黑暗皇帝手下的能人巨匠也是数不胜数,其中得以黑暗皇帝的左右护法为例,他两人要是得以携手发力,那定当轰动地球,令诸多能人异士闻风丧胆。”
苏铁偷人道:“我好像还听说,黑暗皇帝的手上还有一名大将,好像姓金,他手下的人都亲切的称呼他为金将军,另外在金将军的身旁还有五名分区队长,听说这五人的身上也都身怀绝技,他们不仅本领胜庸,而且经他们一手研制出来的怪人,也都个个能骁善战,气宇不凡,不过令人心生遗憾的是,那五名分区队长,在五年前随同黑暗帝国的灭亡,全都销声匿迹,不知所踪了。”
喇叭噬血道:“不,他们并没有沉迹,而是被田智等人逐一抹杀了。”
苏铁偷人道:“抹杀了,怎么会……难道以他们的实力,还不是田智等人的对手。”
喇叭噬血叹了口气,哀悯道:“不是,他们的实力与田智等人的实力还差上好许,在田智等人的面前,他们绝没有生还的机会。”
石竹夺魂道:“好厉害的对手,看来我们这一次是真正遇上了硬茬,不过有一点让我始终疑惑不解的是,田智大老远的来白露水湾做什么,难不成他是冲着主子的人体改造手术而来。”
喇叭噬血道:“不管此次田智来白露水湾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不能放任他前去阻碍主子的人体改造实验,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在途中给他制造一些阻碍,当然一有机会,就得立刻将它除去以除后患。”
当郭亚听到喇叭噬血想在暗处,对付田智时,她的脸蛋瞬间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无色,她紧捂着嘴,以让自己不要失控的尖叫起来,从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从而连累田智。
只听喇叭噬血续道:“而眼下,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牡丹花后,然后将她交到主子的手上。”
苏铁偷人指着郭亚道:“那这名姑娘,我们该如何处置。”
喇叭噬血道:“苏铁偷人,亏你还是一名奸淫掳掠的采花大盗,今日难得有一名美貌华丽的年轻女子,主动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却一时糊涂,竟跟我们装起傻来,你这样做,未免也太不把我跟石竹兄当做兄弟了吧!”
苏铁偷人笑道:“喇叭兄,那你的意思是。”
喇叭噬血道:“苏铁兄,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今晚我跟石竹兄就做一个顺水人情,拱手将这名姑娘谦让给你享用,至于搜捕牡丹花后的事,这就不用你老兄操心了,她现在受了伤,应该跑不了多远,我想凭我跟石竹兄的身手,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她,也许并不是一件难事,而你就安心的留守在这里,尽情的享受你的洞房花烛吧!”
苏铁偷人拱手道:“既然喇叭兄跟石竹兄如此瞧得起在下,这份情义,兄弟我定当永存难忘,老实说,兄弟对这名姑娘早已是垂涎已久,全身早已奈不住寂寞,今晚两位仁兄如此慷慨,那兄弟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喇叭噬血道:“如果今晚,苏铁兄能在享用这名姑娘的同时,不至让她短命,那我跟石竹兄在捕回牡丹花后后,还能够兴致勃勃的饮上一口热血,勾出一道酥魂出来享用,那就喜上添喜,在好也不过了。”
苏铁偷人道:“喇叭兄,竟然你不愿看着兄弟我杀了这名姑娘,那兄弟我定当买兄弟你这份人情,不杀她便是,可是她要是不堪凌辱,自寻短剑,那可就不能怨怪兄弟我了。不过,喇叭兄跟石竹兄对兄弟我如此仗义,那兄弟我定当竭尽全力,避免这名姑娘克死就地。”
喇叭噬血道:“很好,我知道苏铁兄从来都是一字千金之人,说过的话定当不假,既然这样,那兄弟我也就放心的去寻找牡丹花后的踪迹了,那咋们等会见。”
苏铁偷人道:“两位保重。”话音刚落,只见喇叭噬血同石竹夺魂化作两道旋风,眨眼便在苏铁偷人的面前消失了踪影。
两道黑影一字并列,向西驶去,还没奔出几里,忽然一条长鞭从其中一道黑影中掷将出来,向另一道黑影鞭挞而去,喇叭噬血反应灵动,一把便将石竹夺魂掷将过来的长鞭,紧紧攥在了手上,神色恼怒道:“石竹夺魂,你这是什么意思。”
石竹夺魂道:“我别无他意,我只是想询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否则你就别怪兄弟手上的长鞭不讲情面,误伤了喇叭老兄你的皮肉。”
喇叭噬血笑道:“石竹兄,你这是哪里话,难道你老兄想知道的事情,做兄长的岂有故瞒之理,只不过,你的长鞭时不时的在我的面前晃悠,我可就不太喜欢了,如果我不是考虑到,这根长鞭是你老兄的手臂,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掉在了地上。”往地下一扔,那根长鞭“嗤”的一声细响,瞬间往石竹夺魂的面前缩了回去。
石竹夺魂道:“喇叭噬血,你刚才为何故意撇下苏铁偷人,让他独自一人留守在那名姑娘的身旁,而不是让他跟随我们一起去寻找牡丹花后的下落,我想知道的是,你这葫芦里,究竟买的是什么药。”
喇叭噬血道:“石竹兄,我当你是为何时动火,原来竟是为了这样一件区区的小事,不瞒兄弟你说,我故意将苏铁偷人安置在那名姑娘的身旁,就是想让他做我们的替罪羔羊,在必要的时候,充当我们的替死鬼。”
石竹夺魂疑惑道:“这话从何说起。”
喇叭噬血道:“我想石竹兄还不知道吧!眼下陪伴在苏铁偷人身旁的那名姑娘的真实身份,我想此时此刻,你对她的身份,一定感到非常的好奇才是。”
石竹夺魂道:“没错。”石竹夺魂顿了一下,续道:“她是谁。”
喇叭噬血道:“他姓郭,名亚,是田智的恋人。”
石竹夺魂“啊”的一声,惊嘘道:“原来她就是田智的恋人。”一道电光闪过,石竹夺魂似乎想到了什么,,怔住道:“那这么说,田智也跟随着菜梗血汁,来到了这里。”
喇叭噬血道:“没错,而且他就在我们刚才所处的菩提树上。”
石竹夺魂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田智在菩提树上,而刚才我在菩提树下时,怎么就没有听到,树上发出的一点声响。”
喇叭噬血笑道:“石竹夺魂,你不要忘了,虽然我的眼睛不太灵敏,但我耳旁的牵牛花,却可以洞察万物方声,不管是飞禽走兽,亦或是海底虾蟹,还是人,也不管他们的声音是大还是小,就算是呀呀嘤语,只要是钻入到我耳旁的牵牛花里面,我都可以仔细的辨认出,他们是谁发出的声音,而你却不同了,你的双耳接受的声音,充其量只能同一个平常的地球人相媲美,然以田智的身手和本领,就算在菩提树上发出一点声响,你也很难察觉,更何况田智此时已被人锁进了六线子蜂屏内,这样一来,你就更难知晓他的行踪。”
石竹夺魂道:“六线子蜂屏,能将田智锁进六线子蜂屏里,看来此人的来历一定不简单,你知道他是谁吗?”
喇叭噬血沉声道:“普天之下,拥有如此神通的人,除了我们正在追捕的逃犯外,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能让大名鼎鼎的田智,一时手无良策之人。”
石竹夺魂道:“你是说,是牡丹花后,在暗中出招,利用六线子蜂屏将田智囚禁了起来,不过有一点,我却始终想不明白,牡丹花后为什么要将田智囚禁起来。”
喇叭噬血向石竹夺魂睨了一眼,随后转过身道:“关于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石竹夺魂道:“那你现在一定知道牡丹花后的藏匿位置,快告诉我吧!她现在躲在什么地方。”见喇叭噬血转过身去,迟迟不答,又道:“喇叭噬血,难道你在担心等我找到牡丹花后之后,会抢走你的功劳,你不要忘了,现在我们三个人可是身系一线,都是犯了大罪之人,一旦让主子得知,定会追究我们办事不利,放走了逃犯,只有我们三个人齐心协力,将牡丹花后找到,并将她带回去交了差,那我们才能无恙,度过难关,可如果我们三个人一旦散心,找不到牡丹花后,那我们三个人迟早会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喇叭噬血目光坚锐道:“这一点我自然明白,可是直到现在,我们连牡丹花后的具体位置还未成确定,我担心时间耽搁越久,情况对我们就越是不利,万一主子生气起来,那后悔可是不堪设想。”
石竹夺魂急道:“喇叭噬血,你不是有万物顺风的称号吗?怎么现在连牡丹花后的声音都无法获悉,要知道,这世间万物还没有一种声音,能顺利避开你的慧耳,除非那人躺进了棺材,成为了一个死人。”
喇叭噬血道:“死人倒并不可怕,因为她已经没有了知觉,可是活人却不同了,他不但有思想,还有意识,要想对付活着的人,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中牡丹花后就是那一个活着的人,她堪比一只野兔,一只无声的野兔,一只狡猾的野兔,最重要的是,这只野兔竟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转悠,而我们却找她不到,可以说牡丹花后甚至比一只野兔还令人可怕。”
石竹夺魂道:“你刚才说,你把苏铁偷人安置在郭亚的身旁,本意是想让他做我们的替罪羔羊,也不知道喇叭兄你的脑海中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喇叭噬血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带你去见一个人。”石竹夺魂道:“这个人是谁。”喇叭噬血冷眼一闪,道:“田智。”石竹夺魂惊疑道:“田智。”喇叭噬血道:“没错,就是田智,跟我来。”
两怪沿着之前的道路,一点一翻,往回奔去,不过当两怪折回刚才的地方,蹲在一处草丛之中,抬头向前张望时,却见苏铁偷人与郭亚早已不见了踪影,石竹夺魂惊噫道:“奇怪怎么不见苏铁偷人跟那名姓郭的女子,苏铁偷人这淫贼将她带去了哪里。”
喇叭噬血笑道:“石竹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苏铁兄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在他寻欢作乐时,一般都不希望有外人在旁干预,这样对他而言只会觉得旁人碍手碍脚,大多数情况下,他都会带上自己的猎物,跑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安静的享乐。”
石竹夺魂凝了喇叭噬血两眼,刺笑道:“没想到喇叭兄对苏铁兄的底细竟然了解得如此清楚,那这么说你连我的底细岂不是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喇叭噬血站了起来,盯着石竹夺魂望了一眼,道:“略知一二吧!”随后迈出了步子,借着月光的余晖,走到了刚才三人遇见郭亚的地方,石竹夺魂紧跟其后,也走了出来,并道:“喇叭兄,你刚才不是说要带我来见田智吗?那他人现在何处。”
喇叭噬血道:“石竹兄,请稍安勿躁,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侧过身,对准田智所在的那一株菩提树冠上,连吐数枚发光黑粒,只“嗖嗖”几声,那些黑粒便如胶水一般,紧紧的黏在了六线子蜂屏上,登时那些黑粒从体内迸射出万丈绚光,带着六线子蜂屏也跟着明辉起来。
但见六线子蜂屏内,一名衣衫破烂焦皱,发丝炭灼的轻儇男子,满脸胀得通红,全身轻飘,忍受着周遭翻卷而来的滔滔烈火,此时在这个丹红硕染的六线子蜂屏内,再也见不到一丝的清凉,剩下的只有飞天火舌,还有那滚滚疾风。
田智正经历着有史以来最为严峻的考验,而他的额头早已是大汗淋落,他的表情也夹杂着无数的痛苦,仿似有成百上千只蚂蚁同时在咬蛰它的内脏一般,一个人在那里煎熬,一个人在那里徘徊,一个人在那里默默的忍受着嘶痛,此时的田智在也不能像昔日般受人牵挂,现在他只是一个人的战斗,孤独的一个人。
石竹夺魂道:“此人便是田智。”喇叭噬血道:“没错,如假包换。”石竹夺魂道:“现在我怎么看他都不像之前那一位手持双面剑,威风凛凛,气焰如虹,敢同我们驾驭的发光圆盘,硬碰硬的铁汉子,此时他不管从哪一个方面看,似乎更像是一名乞丐,一名穷困潦倒的落魄人。”
喇叭噬血道:“石竹兄,你别看田智现在是一名落魄人,等他一旦觉醒逃出了六线子蜂屏,那他又将是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狮子,而这样一只狮子,不是你跟我其中一个人都敢去招惹的。”
石竹夺魂道:“难道以牡丹花后的六线子蜂屏也没有办法留住他。”
喇叭噬血道:“牡丹花后的这道六线子蜂屏是凝聚阴阳六卦,乾坤星象,加之九阳真火纯炼而成,奇坚不摧,坚韧无比,能抵挡世间所有的利器,声浪以及光波,哪怕是大罗金仙,勿闯其阵,也得耗上他上百年的法力,方可破解,要是被困者在六线子蜂屏中耽误的时间越久,那么他的生命也就增添了一份危险,到最后必将死在六线子蜂屏内,可是对田智而言,他要想破阵就必须做到心无旁骛,凝思出策才行,但田智除了本领出众外,智慧也是超群,我认为田智或许有办法从六线子蜂屏内走出来。”
石竹夺魂道:“喇叭兄,你就如此肯定田智能从六线子蜂屏里逃出来。”
喇叭噬血道:“当然,因为这一次,田智可是我们的守护神,因为我必须得祈祷他,让他得以顺利存活下来才行。”
石竹夺魂道:“喇叭兄,你这句话究竟是何用意?小弟愚昧,斗胆要冒昧的请教一下。”
喇叭噬血笑道:“石竹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田智此时可是一枚非常有用的棋子,我要借用这枚棋子,来帮助我们除去那些试图想要夺取我们生命的人。”
石竹夺魂道:“喇叭兄,我看你的话中有话,意中有味,不知你口中所说的棋子是怎么回事,而那些想要夺取我们性命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今晚你要是不对我交代清楚。”石竹夺魂“嘿嘿”冷笑道:“那你就别怪兄弟我,翻脸撕皮与你绝交,到那时,我们双方谁都讨不了好处。”将银钩一抬,试欲开战。
喇叭噬血道:“石竹兄,暂且息怒,俗话说得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如果到了这时,我还对石竹兄有所隐瞒,那就显得我未免不够仗义。”把手一招,走上前去,将嘴靠在四处夺魂的耳边,悄声细语说了几句后,石竹夺魂连声夸赞道:“妙计,果真是一条妙计,如果此计能够顺利的开展下去,我相信就连我们的主子也会俯首在我们的膝下。”
喇叭噬血笑道:“一点没错,又有谁生来就甘愿做别人的鹰犬,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戏耍田智的女人,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攻陷她的心灵,摧毁她的神经,一定要让她俯首帖耳的顺从我们的旨意来办事,并完全服从我们的号令。”
石竹夺魂道:“可要是苏铁偷人
在玩过田智的女人后将她杀掉,那我们的全部计划,岂不都要因为这个女人而泡汤。”
喇叭噬血笑道:“石竹兄,关于郭亚的生死,你大可不必操心,因为苏铁偷人从来都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他之前在我们的面前,答应我们的话,就一定不会失言。”
石竹夺魂道:“但愿吧!”
就这两怪长声交谈之际,忽听东北方向传来一声嘶吼,这阵嘶吼彻底打破了静夜的沉寂,停在空中,持续不断,这时石竹夺魂神情瞬间讶异道:“喇叭兄,这菩提树林里怎会有雄狮在叫,难道此刻正是大批雄狮外出觅食的时间到了。”
喇叭噬血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走,我们过去瞧瞧。”石竹夺魂道了一声好后,跟随在喇叭噬血的身后,快速朝东北方向飞奔而去。
没过一会儿,两怪便来到了一块长满杂草的空地上,放眼一望,却见郭亚躺在一块儿岩石的身旁,她蜷曲着身子,环抱着双手,全身止不住的在原地颤抖,眼中既惊悚又慌乱,脸上竟然没有半点血丝,白得就如一团面粉,而她跟前则处立着一头雄狮,那头雄狮火红如日,身闪奇光,双眼烁然犀利,正牢牢的盯着苏铁偷人,而苏铁偷人已抡起了手中的狼牙棒,顺着红日雄狮的目光,在不断调整姿势,而就在这时,红日雄狮先声夺势,不顾苏铁偷人身气的蒺藜,抬起前脚,径往苏铁偷人的面门扑咬而去。
苏铁偷人见红日雄狮体壮凌厉,不敢贸然高举狼牙棒进行阻击,因为他心中知道,一旦被红日雄狮扑倒在地,迎接他的将会是头颅与四肢的分裂,因此他只有扭身后转,绕到红日雄狮的身侧,用狼牙棒猛砸红日雄狮的脊骨。
红日雄狮脊背中招,不由裂开大口,发出一声怒吼,随机一个转身,迅速掉转狮尾,一个尾鞭,便向苏铁偷人的前胸扫去,只听苏铁偷人传来“啊”的一声长叫,瞬间被狮尾扫翻在地,红日雄狮趁此良机,又是一声嘶吼,飞身往苏铁偷人的身上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石竹夺魂飞甩长鞭,“啪啪”两声,直往红日雄狮的身上抽去,红日雄狮身处空中,来不及抽身,被飞来的长鞭,撂倒在地,苏铁偷人赶忙起身,快速朝喇叭噬血与石竹夺魂的跟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