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傲天刚刚准备再次动手,月清然就发动了攻击。这次,月清然猫着身子,专门挑了一下最疼,而且流血不是很多的地方下手。
看的外面围观的人汗毛直立。这样下去,这个人就是不死,半条命也没了啊。
玩够了,月清然拍拍手,“就这样吧,谁也不用管它。我留他一条命,他要是活下去了,那么就算她好运,以后有机会来找我报仇。没活下去,明天就埋了吧。”
说完,月清然迈开步伐,越过了躺在地上扭曲着蜷缩着的唐傲天。月季秋看了一眼,赶紧对着手下摆了摆手,大家一起跟了上去。
“最毒妇人心啊,算你狠,月清然。你这样,简直是想要弄残废对方啊。”走过去的路上,月季秋跟在身后啧啧称奇。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月清然微微侧头,反问。月季秋赶紧识相的闭嘴。开什么玩笑,自己可不是第一天认识月清然那。
月清然可以留对方一条命都已经是够好的了,还是看在了月清然那完全的恶趣味上的。月清然是想等着对方痛不欲生的死去。
不出意外的话,唐傲天在这深宫大院里面,应该是不会有人来救援的。所以,月清然现在完全是想让惹到自己的人死的痛苦一点。
江山易主速度之快,让所有的人都想象不到。一个月之内,连着换了两个国主,这更是让百姓们苦不堪言。
先不说原来的国主有多么的好,但是至少对于已经习惯了的百姓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后来,唐傲天上位,上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搜取修建用的钱财。
这就让本来就生活在基层的百姓们更加的难过了。现在,月季秋上位,上位的时候,不动一兵一卒,就这种风驰电掣的速度,再次换了一个国主大人。
百姓们完全不明所以,对他们而言,他们只关心自己的生活而已。在月季秋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很担心新任的国主究竟是想要怎么对待这些基层的百姓。
千夜上邪揉了揉月清然的头。月清然三天之前得到了唐傲天的位置,然后理所应当的把唐傲天辛辛苦苦得到的位置轻而易举的让给了月季秋。
这完全就在意料之中,月清然会这么做,千夜上邪其实并不反对。能够有自己的时间出去走哦组,这才是最好不过的了。
至于这种辛苦的领导者的工作,就交给能者吧,能者多劳吗。
月季秋到底做成什么样子,是不是一个好的领导着这些都不需要知道。最主要的是,现在,走在街上,月清然听不到抱怨的声音,一片生意盎然。
月季秋上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些贪官污吏能罢免的罢免,能杀的杀了。月季秋本身就是个侩子手,杀人不眨眼。
所以,在那些所谓的大臣眼中,月季秋是一个暴君,杀人无数。可是在百姓的眼中,月季秋简直救星了。
月季秋杀死了所有贪污受贿的人。当然,杀死的是那些贪污受贿很严重的人,还了百姓一个清白,甚至还做到了对贫苦人民开放各种场所的政策。
减免了百姓们的税收,这对于百姓们来说,这是一个史无前例的好皇帝。所以,大臣么眼中的月季秋到底什么样子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百姓们爱戴这个皇帝,这就足够了。
一个皇帝的好坏,完全是看百姓的爱戴程度。在大臣眼中这个人坏的要死,其实只要百姓喜欢,只要为人民着想,就足够了。
月清然走在大街上,能够听到不同版本的,关于新任国主的好话坏话。说起来,负责写通史的是一个大臣,虽然是一个文臣,但是到底是经历了三任国主。
在他写出来的流传版本中,新任的国主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他乱杀无辜,是个暴君。也因为这样,这个写通史的老头,被百姓们唾弃了。
百姓眼中,这么好的国主哪里找?居然被写的这么坏。这些纯朴的百姓们就不乐意了。凡是涉及到他们贵族人民利益的时候,他们就会说的天花乱坠。
要是跟他们的利益没有关系,他们大概会觉得这任的国主无论什么样子都好。所以,这样的后果就是百姓们很不开心。
百姓不开心,直接的后果就是,百姓们集体联名合奏了对方一本奏折。
而后,月季秋就纠结了。自己的微服私访,是谁知道自己是谁了,自己面前现在跪着的这一群贫苦老百姓到底是做什么的?
月季秋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们先起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啊。不要这样,我会折寿的。大妈,你快起来。”
月季秋上前,扶起一个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的大妈。大妈被扶了起来,眼角含泪:“国主大人,求求你,把那个人赶走吧,我们不能接受他们这样对你。”
月季秋扶额,貌似,这是在诋毁自己吧?怎么,现在居然有人来为自己抱不平了?月季秋觉得还是不错的,可是,现在这群人,让月季秋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啊。
想要求助月清然,月清然却早就在遇到这种这么多的阵仗的时候,呆着千夜上邪逃跑了。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月清然想躲都来不及,更何况现在这样,还能留下来?
月清然很不够意思的先跑了,不够意思的留下了月季秋一个人面对这这泪眼婆娑,甚至带着一丝欣慰的感觉。
月季秋眉头直跳,忍住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忍住想要伸手下药的冲动,勉勉强强的跟着大家进行交谈。
月季秋真的想要一把毒药弄死他们,可是,月季秋现在不能这么做。叹一口气,哪怕是以前见过更大的阵仗,都没有这种想要做逃兵的冲动。
月季秋这里发愁,月清然那里也在发愁,只不过,大家愁得不是一件是情而已。月季秋是想要怎么摆脱他们,然而此刻的月清然呢?
现在,月清然却在为另一件事情发愁起来了。
二十年一度的三国比赛,在月清然刚刚掌管了曜日帝国之后,正式的就要开始了。开始的时间就在两个月以后,这段时间,月清然真的是愁的头发都白了。
首先,这个所谓的二十年一度的三国比赛,月清然压根就不知道比拼内容是什么。更不要说其他的什么的了。
月季秋半路出家,本来就对皇族的东西不明白,更何况现在了。于是,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这么茫然了,想看两不厌,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对方。
“找人问问吧,毕竟这种比拼,一定都是由能力的吧?”月清然不赞同千夜上邪这样的说法,毕竟,这种二十年一次的,还能有多少人记得住啊?
“那怎么办?不参加?”月清然无奈的挑眉,不参加,曜日帝国国主刚刚上任,就不参加?开什么玩笑。
“让月季秋去找国主手札,总是会有一些记载的吧?就算是上上任的国主大人没有经历过二十年前的那个比赛,至少也应该有点印象吧?”
“上任国主不知道,上上任的总是会知道一点的。凭借着唐傲天他父亲的年龄,大概是经历过的。”
月清然仔细的品了品,觉得千夜上邪这样的说法也不是不行。“那好吧,那就这么做吧。我们到时候就去让月季秋找一下国主手札。”
等到月季秋晚上一身狼狈,忍着头疼的感觉回去了之后,就只能看到千夜上邪和月清然坐在大殿上,一脸惬意。
“你们两个,太不仗义了吧?就这么把我推过去了,然后你们风流快活去了,开什么玩笑。”说完,愤愤然的坐在旁边的台阶上。
月清然笑了一下,递过去一杯酒。“好了好了,别生气,这个算是我请你的。”
月季秋狠了一口,冷哼一声。“行了,这次来找你,有些事情。”千夜上邪说。月季秋侧头,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二十年一度的三国比赛,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只是我们都不知道比赛内容是什么,到底要比拼什么。所以,你找个机会,去看看前任国主的国主手札。”
“记住了,我说的前任国主,可不是唐傲天这个人物。”说起来,唐傲天确实很幸运,被放在深宫大院里,居然也能逃出去。
月清然那虽然有些惋惜,不过逃出去了,就只能等待下次机会再一次性把对方消灭了。至于,是谁把她带出去的,这个就有待勘察了。
月季秋点了点头:“我知道啊,唐傲天不像是那种会写手札的人,恐怕,只能去找上上任的哪位国主大人了。”
月清然点头:“是的,但愿对方能够给我们足够的线索。不然,这比试可就不一定能够过得去了。虽然比试什么的,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耸肩无奈的说了两句,三个人坐在台阶上,喝着小酒,赏着月色。
“我们似乎就没有这么和平过。”月季秋感叹的说了一句。千夜上邪认同的点点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