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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世界上最有钱的龙虾

“别惦记了,史蒂夫,我是不会在海里和你那个的。”

“拜托。”他乞求道,“有点冒险精神。”

“这不成体统,也不卫生,说不定还会违法。”

“这里是佛罗里达群岛,小维,干什么都合法。”

史蒂夫·所罗门和维多利亚·洛德一起涉水走在落日岛的浅滩上。海平线上的一轮红日炙烤着整个海湾。

“阳光把你照得美极了。”他说。

“大帅哥,嘴真甜,但我是不会脱下比基尼的。”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温暖的海水、微咸的清风、耀眼的落日着实散发着一种暧昧的气息。史蒂夫看起来也魅力四射,他古铜色的脸颊泛着红晕,一头黑发光滑柔亮。

要是今晚我不用对他宣布那条爆炸性消息该多好啊。

“绝对会爽翻天的,”他一把揽住她的腰,说:“咸水啪啪啪,保证够咸湿。”

我的天啊,这个让我坠入爱河的男人居然说出了“啪啪啪”这种幼稚的词?

“不行,周围有人呢。”

十几米开外,一对年轻夫妇骑着一辆水上自行车驶过,脸上显露着满足,一看就是那种无知的新婚燕尔。海滩上,用塑料杯盛饮料的酒店客人们挤满了海岸线。酒店的棚屋吧里放着安德烈·图森特的《海岛女人》,歌声飘过水面,传向远方。

史蒂夫怎么就看不出来她没有“性”趣呢?一个如此擅长于挑选陪审团的人,怎么会没注意到爱人的情感波动?

她把他的双手从自己的臀部挪开。“海里有海草、海虱,还有海胆。”她已经列不出其他“海”字头的东西了,便话锋一转说,“我们可以等会儿在房间里办事。”

“无——聊。”

“你觉得咱俩的性生活很无聊?”

“我可没这么说。”

她瞬间进入质证模式,语气变得尖锐起来:“你的每个女朋友都是几个月就让你厌烦了,是吧?”

“那些主动甩我的不是。”

“你有没有意识到,你患有恋爱注意力障碍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坚决否认。”史蒂夫把她拉近一步,令她可以清晰感觉到藏在自己泳裤里的大家伙,“我对我们的性生活很满意。在房间里做爱也很好啊,有干净的床单和空调,风景也不错。要不咱们现在就回房间开干吧。”

开干?听起来跟打扫厨房似的。

“你回去吧,自己解决。”

“来嘛,我们在阳台上也能看日落啊。”

维多利亚朝海平线望去,只见一条条紫红色的火烧云挂在天空。“现在回去来不及了。”

她是绝不会错过日落美景的。维多利亚醉心于昼夜更替的永恒韵律,太阳从大西洋升起,又从佛州海湾降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令人感到无比可靠。她对史蒂夫能否理解其中的美妙表示怀疑。如果让他来规划的话,他肯定会让太阳在佛州半岛以之字形前进,并且在伊斯拉莫拉达村喝口啤酒歇歇脚。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推迟鱼水之欢的理由。

那个爆炸性消息。

在去基韦斯特岛的路上,维多利亚一直想着这事,仿佛一只恼人的蚊子在她脑中嗡嗡作响。她不想破坏今晚的浪漫氛围,但这事必须要告诉史蒂夫,还得尽快。

“好吧,我放弃了。”史蒂夫说,“交媾延期。我们什么时候见你叔叔?”

她抬起双腿,仰面浮在水上。此刻,海平线在她眼中上下颠倒,夕阳就浮在海天交际处,在水面投下一条火焰长绳,绳子的另一头是太阳的倒影。“九点。还有,我跟你说过了,他不是我亲叔叔。”

“我知道,老好人哈尔·格里芬,你爸的合伙人,当年你还是个被宠坏的小屁孩时,他给你买了很多高档礼物。”

“我那叫有特权,不叫被宠坏。我母亲‘女王’的名号就是格里芬叔叔取的。”

“他还叫你‘小公主’。”

看来史蒂夫到底还是没有走神,她心想。“你觉得这名字和我搭吗?”

“跟你的伯拉尼克高跟鞋一样搭。”

维多利亚开始朝大海和落日游去。她舒展地拍打着波涛,在赤橙色的海面上破浪前行。史蒂夫跟在后面,勉强追上她的节奏。“我不明白,为什么哈尔·格里芬过了这么多年才来找你。”

这个问题同样也困扰着维多利亚。她最后一次见格里芬叔叔还是在父亲的葬礼上,当时她才十二岁。现如今,他却毫无征兆地打来一通电话。

“我只知道他有些法务工作要给我做。”

“你是说给“我们”吧?”

“他又不认识你。”

“但你跟他提过我,是吧?所罗门和洛德。”

“那当然。”

这就开始了吗?一个小小的善意谎言,却引出更多蓄意欺骗。

啊,这境况实在令她厌烦。她必须告诉史蒂夫真相。但该如何开口呢?

史蒂夫开始采用狗刨式游法,化身一阵风暴,试图追上维多利亚。他是个体育健将,唯独游泳不行——只见水花,不见速度。他在高中是练跑步的,在迈阿密大学上学时加入了棒球队,是一位平庸的击球手,却是一位出色的跑垒员。

“所罗门起跑了……偷下二垒。”

维多利亚认为,这倒是做律师的好底子。先欺骗投手,然后截获捕手的信号,最后成功偷垒。史蒂夫甚至对“偷”这个字上了瘾。他尤为擅长用鞋钉扎对方的外野手,把球踢出对方的手套。但和很多运动员一样,他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儿。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会,从扑克、汽车维修到床事,无所不能。好吧,他床上功夫确实不错,不过自打维多利亚教他放慢节奏、别想着一击制胜以后,他的床技才可以算得上是超级优秀。

游到离海岸几百米远的地方,维多利亚开始踩水,等史蒂夫赶上来。

他喘着粗气问:“我们到时候去哪儿吃饭?”

典型的史蒂夫式问题。他会在吃午饭时就开始计划晚餐。“格里芬叔叔在‘路易的后院’订了位子。”

他“嗯”了一声,颇有赞赏之意。“我喜欢那家餐厅的碎海螺。正菜嘛,我也许会选博氏喙鲈,甜点选芒果幕斯。”

维多利亚暗忖,除了性爱和食物,他脑子里还有别的东西吗?

“吃完以后,我们就回房间‘运动’。”他接着说。

呵呵,不出所料。

***

不知是自己想多了,还是有什么事困扰着维多利亚,他也说不清楚。之前驱车在跨海高速路上时,维多利亚一直保持缄默,只是偶尔瞥一眼从海湾碧蓝色的浅水中冒出的红色珊瑚岬。他问了问她手中案件的进展情况——他们把工作分为了“他的”、“她的”和“他们的”三类——但她并不想谈公事。他还唱起了几首吉米·巴菲特的老歌,但她并没有与他来个二重唱。

眼下,史蒂夫告诉自己一切正常。毕竟现在他正拥着维多利亚一起踩水。在落日的余晖下,她美丽动人,肌肤红润,散发光泽,奶油色的秀发扎成马尾,凸显出了颧骨。看着她小小的胸部、修长的双腿、苗条紧致的身材,史蒂夫感到泳裤里传来一阵快感。空气中弥漫着海盐和椰油的味道。此时此刻,他心爱的女人陪在身旁,而这个女人出于某种无法解释的原因,也似乎爱着他。

按照他的计算,他们还有时间赶回房间云雨一番,然后去“路易的后院”见格里芬。也许可以趁晚餐前冲凉的时候在浴室里来一发——所罗门式的一心多用。他只盼着太阳赶紧滚回家,结束这一天。

两名帆板冲浪者在不远处享受着最后一波海浪。头顶上,海鸟鸣叫着朝海面俯冲下来。他听到海滩酒吧的喇叭里传来萨尔萨舞曲,是塞莉亚·克鲁斯的那首《生命就是一场嘉年华》。

歌名说得没错。史蒂夫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嘉年华,充满了阳光、海滩、轻风,就跟啤酒广告似的。这样的人生赛过从一家巨型保险公司那里赢得七位数的赔偿。虽说他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但还是可以靠想象体验一番。这样的人生也好过在大学棒球赛上偷本垒。当年在对阵佛罗里达州立大学时他曾做到过。当然,他的队伍输掉了比赛,但那仍然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闪光点。

“史蒂夫,我们得谈谈。”维多利亚开口道。

“好啊。”他望向天边,一片粉红色的云朵渐渐变成了灰色。太阳的一小部分已经落入水中。海滩上的游人对着此景欢呼雀跃,仿佛这一伟大奇迹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我们要谈什么?”

“谈我们。”

噢。

依史蒂夫的经验,当一个女人想和你谈“我们”的时候,人生的嘉年华就该收场了。他赶紧回顾了下自己的出格行为:虽然她母亲嫌弃他,但他还是对她老人家以礼相待;他至少有两个星期没忘记放下马桶坐垫了;他没有和别的女人调情,包括那位艳舞女郎客户。

“我这次又做了什么?”他试探性地问。

维多利亚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十指相扣,两人如连体般一起踩着水。“你把我当低级文员看待。”

哦,就这事儿啊。还好不是什么会把他踢下床的事情。

“我没有啊。不过我才是高级合伙人。”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没有对我平等相待。”

“得了吧,小维。在你来之前,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务所。”

“什么事务所?‘所罗门及其合伙人律师事务所’就是个虚假广告,‘所洛律师事务所’才叫正规事务所。”

“好吧,好吧,我以后会更注意……”

什么?他这是在引用菲尔博士[1]、欧普拉[2]或牙医办公室里某本女性杂志上的话吗?

“我以后会更加注意……”

当你女朋友发火时,你就会绞尽脑汁地编词儿。但你一定得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你的需求。”他仿佛胜券在握般地说,“我以后会更注意你的需求。”

“没有自主权,我永远没法成为一名律师。”

“你在说什么呢?”

“别大惊小怪,这又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但我确实想一个人闯闯。”

“你一个人啥?”

“我想自己开个事务所。”

“你要散伙?”他大吃一惊,停止了踩水,一头栽进水里。维多利亚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拉了上来。“可我们做搭档很默契啊。”史蒂夫语无伦次地嚷嚷,嘴里吐着水,仿佛喷泉旁的小天使雕像。

他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她想拆散一对黄金组合?

“我们差太远了。我按章行事,而你恨不得把章烧了。”

“这正是我们的优势,小维,我们的协同效应。你唱红脸,我唱白脸。”他像鸭子一样踩着水浮上来,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拉得更近了。“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改变风格。”

“你没法改变自己的本性。只要所洛律师事务所还在,我就永远是二把手。我要为自己正名。”

他差点脱口而出:“你觉得维多利亚·所罗门夫人这个名字如何?”不过他忍住了。

但这样说显得他太着急了。再说他俩都还没为婚姻做好准备。

“我不会求你留下。”他直率而生硬地说:“如果单飞让你感到开心,那就单飞吧。”

“你生气了?”

“没有,我这是给你空间。”这话也是他从其他地方抄来的。“我尊重你……”

远处传来一阵轰鸣声。

这噪音是怎么回事?

水上摩托?这玩意儿早该被禁了。但当他转头朝向外海时,他意识到这声音有所不同,是大型柴油机的咆哮。

只见一艘游艇呼啸着冲向海滩,要是不转弯,就会撞上他俩了。

从海岸线望去,是不可能判断出游艇的大小和速度的。但从声音来看——如雪崩一般隆隆向前——史蒂夫断定这艘船一定又大又快,好比船舶中的彪形大汉,很适合在深蓝海域捕猎枪鱼或旗鱼,但绝不适合冲向满是嬉水游客的海滩。

史蒂夫告诉自己要保持着冷静。也许掌舵的那个混蛋会在开到减速区指示牌之前调转方向,朝海滩这里掀起个一米多高的微型海啸,与此同时,一船人对着这场恶作剧放声大笑,开怀畅饮。

好了,现在船该转弯了吧。

“史蒂夫……”

“别怕,无非是一些公子哥在耍帅而已。”

但那船并没有转向,也没有减速,反而开足马力冲向他们,船首斜桅指向天空,仿佛贵族那趾高气扬的鼻子。

这下史蒂夫慌了。

游艇的船首在四百多米外的海面上不断上扬下坠。他看到船身激起的白色浪花漫过了甲板。轰鸣声越来越大,仿佛低沉洪亮的男中音,又如十几辆法拉利在狂轰油门。这个挨千刀的肯定把船速开到了四十节。

船还是朝他们笔直地开来了,二十秒内就会撞上他们。帆板冲浪者们迅速散开;游泳者们一边尖叫着,一边朝着海滩扑腾而去;海滩躺椅上的游人迅速起身,往后方撤退。一位救生员使劲吹响口哨,但被游艇柴油发动机的咆哮声盖过了。

史蒂夫在落日的余晖中眯起眼,发现这艘游艇的驾驶桥楼上空无一人。这是一艘无人驾驶的船。

“快躲啊!”维多利亚冲他大叫,开始往平行于海滩的方向游动。

史蒂夫抓住她的脚踝,猛地将她拉了回来。他俩的游泳速度或技术都不足以脱险。他们只剩下五秒钟了。

“下潜!”他命令道。

维多利亚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两人垂直潜入水中,奋力往下游去。

在水下,史蒂夫听见螺旋桨发出尖锐的鸣叫,把柴油发动机的轰鸣都盖住了。接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出现了,他的胸口受到了重击,仿佛有人用圆头锤敲打他的胸椎骨。转瞬之间,他又听见一阵宽吻海豚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但他知道这其实是游艇的声呐在用不可见的声波轰炸他。突然,螺旋桨卷起的水流卷住了他,拉着他上下翻滚。他翻了个底朝天,一侧肩膀撞在海底的沙石上,脖子也扭到了一个令他极为痛苦的角度。他张开双眼,四下寻找着维多利亚的身影,但眼前只有被卷起的浑浊海沙。紧接着,他瞥见她的脚正朝水面游去,于是用力一蹬海底,跟了上去。

就在他们浮出水面的同时,那艘船也正好冲上沙滩,腾空而起,船尾的螺旋桨依旧飞速转动。史蒂夫听见了海滩上传来的尖叫声。他看见船碾过沙滩上最前排的沙滩椅,削掉了棕榈棚屋的屋顶,撞烂了帆布顶的换衣间,吓得人们四散逃开。木质船身从中部迸裂为两半,发出的声音仿佛一千根棒球棒同时碎裂。船身裂成了对称的两半,就如一个被完美劈开的核桃。

“小维!你没事吧?”

可她已经朝岸边游去了。

***

维多利亚没有等史蒂夫,任凭他在身后叫着。不能等他,高级合伙人可得自己赶上来哦。就在那艘大船跃水而出的一瞬间,她已看清了船尾上印的船名:不可抗力四世号。她立刻认出了这个名字,虽然已时隔多年,她还是记起了第一艘不可抗力号。

这怎么可能?

在这个充斥着烂俗双关船名——比如欧兔(呕吐)骑士号、春梦号——的地方,绝不会有第二个人是这艘船的主人。在法律中,不可抗力是指某个不可控的力量,这种力量高于一切,不可抗拒,比如一艘动力澎湃的游艇,又或是它精力充沛的主人。

水中的史蒂夫还在嚷嚷着让维多利亚等等他,而她已经爬上了沙滩,径直朝那艘破损的船跑去。船桥侧躺在沙滩上,铬制船舵已然被撞变了形。碎玻璃、破坐垫和变形的扶手散落一地。一张钓鱼椅从基座上脱落下来,笔直地立在沙丘里,仿佛在等待一位失踪的渔人。

几只佛罗里达龙虾在沙滩上爬行,旁边掉落着一个破碎的塑料鱼箱。其中一只龙虾的触须上扎着什么东西,必须仔细看才能看出端倪。

那是一张一百美元的大钞。龙虾带刺的触须正好穿过钞票上本·富兰克林的鼻子。

接着,她看到了更多钞票。一大把美元沿着海滩上下翻飞,犹如暴风中的海鸟。

“这个人还有呼吸,但伤得很重。”

酒店的救生员正俯身查看一位穿着工装短裤和polo衫的消瘦男人。他一动不动地侧躺着,四肢以一个怪异的角度摊开,如同一个坏掉的洋娃娃。救生员轻轻地将男人翻到正面,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把金属捕鱼枪正插在男人的胸口。

“我的天啊!”

维多利亚看了看那男人的脸。

感谢上帝,不是他。

一个女人大叫道:“这儿还有一个!”

维多利亚绕过一堆柚木甲板的碎片。一名女酒保蹲在沙滩上,身旁是一位身材壮硕、穿着白色瓜亚贝拉衬衣的男人。他的额头上裂了个口子,脸上血流如注。“你别动。”女酒保命令道,“我们会送你去医院的。”

男人嘟囔了一声。他大约六十多岁,脖子粗壮,有一头稀疏的银发。他双目紧闭,要么是因为疼痛难忍,要么是因为血流进了眼里。

维多利亚凑近了一些。

会是他吗?

她对女酒保说:“你应该压住伤口。”

男人睁开了眼镜,维多利亚立马认出了他。“格里芬叔叔!”

“你好,小公主。”虽然痛得龇牙咧嘴,哈尔·格里芬还是一把推开了女酒保,“给我闪开,我要和我的律师说话。”

所罗门法

第一条:如果事实不适用于法律,就改变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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