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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四个嫌疑人

也许是热带阳光把史蒂夫晒晕了?或是劲儿大的阿雷特龙舌兰酒令他微醺?再或是朱尼尔健美的身材引发了不安全感——夷犹?还是因为维多利亚拒绝在水里和他来个嘿咻,并坚持要把公司拆伙?史蒂夫自己也说不清楚。

再次微醺的他四肢舒展地躺在一张躺椅上,距离他心爱的女人不到一米。再过去一米,是那个晒成古铜色、壮硕得仿佛大块牛排、明显对她蠢蠢欲动的男人。更糟的是,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追求,她的眼中充满期待,肢体语言表达着赤裸裸的挑逗。

也许这是他自己的错,史蒂夫想。是自己疏远了她吗?可哪儿疏远了?他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在广阔的世间,有两个人他爱逾性命——维多利亚和博比。也就是说他愿意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挡下子弹,毫不犹豫,绝不多费一句话。如果出于宇宙的选择——上帝召唤他或者另外二人的生命——史蒂夫会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在内心深处,史蒂夫也自认爱着那个让他糟心的父亲。但是为了这老头子牺牲生命,他还得考虑一下。

“再来一杯玛格丽塔?”朱尼尔问,“米拉格罗斯可以再多准备几扎。”甲板上有一个穿白色制服、说西班牙语的女人,她小心翼翼地和他们保持着距离,等候着主人的指示。

“不用了,谢谢。”史蒂夫说,“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请尽管开口。”朱尼尔自告奋勇地说。

关键是,他到底应该让朱尼尔知道多少?史蒂夫还有没讲自己惯用的谋杀案分解法。按照检察官们的老套说法,一桩罪案由三个要素构成。在间接证据案件中——也就是没有目击证人的案件——要定罪就得证明被告具有施行谋杀的动机、时间以及手段。

在佛罗里达州公诉哈尔·格里芬这件案子上,要证明被告具有实施犯罪的时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两个男人乘着一条船出海。当船靠岸——撞岸——时,其中一个男人的胸口插上了把矛。证明起来就像一加一那么简单。

当然,被告还具备作案手段。被告知道船上有一把捕鱼枪,并且可以轻易获取。

但是对于公诉方来说,动机是一个问题。格里芬没有要杀掉斯塔布斯的明显理由。相反,他需要斯塔布斯活着,需要后者提交一份对‘大洋洲’工程有利的环境报告。显然,斯塔布斯已经准备好写报告了。他们不正要一起去路易斯餐馆庆祝一番,尽情享用龙虾什锦、昂贵香槟和古巴雪茄吗?

所以史蒂夫通过研究得出了一个结论——从现有的证据来看,事情并不十分复杂——哈尔·格里芬很可能是对的。

杀掉斯塔布斯的那个人想要搞砸‘大洋洲’。为了帮格里芬辩护,我们要找到那个人。

也可能是群体作案。史蒂夫又一次想起了斯塔布斯在病床上举起的两根手指。

他在太阳下眯起眼,转头对正在汲取阳光的朱尼尔说:“我们需要一份清单,列出所有知道你父亲打算在海湾做什么的人。”

“没问题。”朱尼尔说。

“还有每一个和‘大洋洲’有利益牵扯的人。”

“我马上照办。”

“以及每一个知道你父亲带着斯塔布斯出海的人。”

“小菜一碟。”朱尼尔说,“他们全是同一拨人。”

“很好。”史蒂夫说,“给我们他们的名字和地址。”

“我能办得更周到。”朱尼尔说着,从躺椅上站起身来,“走,我们看电影去。”

***

史蒂夫暗忖,有座岛真好。更棒的是还有自己的水上飞机,有建在海湾边的豪宅,有自己舒适的小影院。

他们走进了被朱尼尔谦称为“多媒体室”的房间,却发现它其实是个精致的迷你剧院,有着古典式的舞台入口、多立克式的柱子、血色的电动帷幕,以及据朱尼尔说会随着动作场面震动来加强观影体验的真皮休闲椅。然而他们并不是来观看《终结者》或《黑客帝国》的。

他们要看的是安防系统录像,也就是被预装摄像头拍下的二十四小时前码头上的影像。他们窝进了舒适的真皮情侣座椅里,朱尼尔用遥控器调暗了灯光。

“抱歉啊,关于装潢……”朱尼尔说着,用遥控器打了个手势。

“为什么要道歉?”史蒂夫问。

“我原本想要更加禅意一点的设计。”朱尼尔回答,“土褐色,简洁的线条,更接近于冥想的感觉,但你是了解爸爸的,维儿。”

维多利亚笑了起来,说:“格里芬叔叔更喜欢古罗马竞技场的风格。”

“完全正确。几年前,恺撒宫在拉斯维加斯开业的时候,爸爸还觉得那里不够霸气。”

史蒂夫看见大屏幕上闪烁着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白图像。不可抗力号静静地系在码头上,几个小时后,它飞撞向了海滩,像个椰子般裂成了两半。这时屏幕上的图像出现了变化,角度更高了,距离也拉近了,但没有声音。

“在房子后面靠码头那边有三个安防摄像头。”朱尼尔告诉他们,“录像每七秒钟从一个摄像头切换到另一个摄像头。”

画面里有两个男人坐在驾驶舱里的钓鱼椅上。一个是克莱夫·福尔斯,一口英伦腔的机长。另一人则是个有着宽阔肩膀的非裔美国人。他穿着件花哨的休闲衫和一条卡其色休闲短裤,很是活跃,说起话来手舞足蹈。福尔斯点头听着,啜吸着一杯饮料。

“和福尔斯在一起的是莱斯特·罗宾逊。”朱尼尔说,“他是罗宾逊驳船拖船公司的老板,佛罗里达群岛本地人,在基韦斯特岛至少是第五代了。莱斯特和‘大洋洲’项目签了合同,负责运送工人和材料到施工地点。”

“这么说他没有让工程停工的动机。”史蒂夫说。

“正好相反。他本来可以发笔大财。”

“本来?”维多利亚在身下蜷起了一条腿,“你这话听起来好像工程已经没救了。”

“不是没救了,维儿。但是我们要面对现实。再也不能靠私下交易拿到许可了。‘大洋洲’将会受到严格的审查。其他赌场的说客们将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包括印第安人的势力[37],大赌场的势力……如果爸爸被判了谋杀罪,一切都会停滞。”

“但如果他无罪开释……”

“在这种大规模的工程上,一定要利用好势头。当你争取到了投资银行家、境外投资人、承保人,就得尽快行动。一旦有任何不利的公开信息、延滞、丑闻……坏事的连锁反应扩散得就像赤潮一样快。”

“关于罗宾逊,我们还需要知道些什么吗?”史蒂夫问。

“他很有个性。”朱尼尔说,“他打扮得像个硬汉。戴着一个骷髅旗戒指,因为他的祖先据说是海盗。他能开拖船和驳船,知道如何操作起重机和打桩机。但是他在艾姆赫斯特学院读了一个英语专业的学位,还是一位历史学硕士。如果他不回来接管家族企业,说不定会成为某个常春藤大学的教授。”

从史蒂夫的经验来看,历史学教授一般不太可能搞暗杀,除非他们把你溺死在知识的海洋里。“福尔斯呢?”

“他曾在英国海军服役,潜水艇兵,参加过马岛战争。爸爸认识他的时候,他正住在巴哈马,尝试制造双人潜艇。他还是船长、专业潜水员、飞行员、万事通。已经跟了爸爸十五年了。”

“可靠吗?”

“一个好人。有点儿过于爱酒,不过在这里谁不是呢?”

“福尔斯和‘大洋洲’有什么关系?”维多利亚问。

“他负责在总体上解决施工过程中的各种问题。”朱尼尔回答,“等我们的珊瑚礁游览项目开放时,他还会担任潜水指导员。”

同样没有动机,史蒂夫想。

“休息日的时候,福尔斯会带着海洋生物学的学生们到珊瑚礁去潜水做清扫。”朱尼尔说,“他们把船上乘客乱扔的各种垃圾拖上来。每年他都要做一次鱼类普查。”

“怎么做?”史蒂夫说,“敲珊瑚?然后问有多少种梭鱼生活在那里?”

“他和一群潜水员志愿者一起统计鱼类。这就是评估生态环境健康与否的方法。福尔斯是一位优秀的潜水员,相当了解海洋生物。他是水下游览的关键人物。”

录像屏幕上,主客舱的玻璃滑门开了,朱尼尔走了出来,穿着他的速比涛泳裤,赤着脚,光着上身,一如既往。他跟罗宾逊和斯塔布斯说了几句话,然后爬上梯子到了驾驶桥楼,优雅得就像走上十米跳板的高台跳水运动员。他来到控制面板前,按动了一些开关。

“我当时是在帮爸爸查询国家海洋和大气局发布的天气情况。”朱尼尔解释道。

主客舱的门又一次打开了,这一回,一个身材高挑,有着酱色肌肤和黑色长发的女人走进了驾驶舱。这个女人似乎因为阳光太过炫目而眨了眨眼睛,然后戴上了一副大而时髦的太阳镜。她穿着一件浅色、低胸、带着意式细条纹的背心裙。走进驾驶舱的时候,她丰满的臀部自然流畅地摆动着,薄薄的布料被胸脯绷得很紧,史蒂夫觉得她仿佛是一位年轻版的索菲娅·罗兰[38]。可是有一点不同,他从来没有跟索菲娅·罗兰上过床。

“那是谁?”维多利亚问。史蒂夫感觉这个“那”字好像显出了一点不满。

“啊。”朱尼尔说,“那位美女就是——”

“迪莉娅·布斯塔曼特!”史蒂夫说完,马上就对自己声音里的兴奋劲儿感到后悔了。

维多利亚转向了他,在昏暗中审视着他的侧脸,问:“你认识她,史蒂夫?”

“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史蒂夫小心翼翼地说着,尽量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她在基韦斯特岛开着一家古巴餐厅。”

维多利亚没再说话,但是他能够看出她的脑海中正在诘问:“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哈瓦那旧城。”朱尼尔伸出了援手,“她做的古巴菜真不错。再加上迪莉娅是门罗县环境顾问委员会的成员,爸爸就邀请她加入了他的圈子,希望能获得她的帮助,甚至还给了她一个在‘大洋洲’当餐饮服务顾问的工作,钱多事少。”

“换句话说,贿赂?”史蒂夫说。

“一个出于好意的人情。”朱尼尔回答。作为一个常年在海滩混的人,他很会选择措辞。

“如果我足够了解迪莉娅的话,她是不会接受的。”史蒂夫说。他感觉到维多利亚就在身边,赶紧把一半屁股从情侣座椅上挪开,为逃命做准备。

“迪莉娅跟爸爸说‘大洋洲’会对生态环境有害。”朱尼尔继续说,“比开采石油还要坏。她举出了所有的有害影响:污染海湾,给水翼船港口造成交通堵塞,增加佛罗里达群岛的犯罪率,赌徒和懒汉们会把他们的房租赔进老虎机里。她要把工程撵出这片水域。这是她的原话。”

“我能想象到迪莉娅这么说。”史蒂夫说,“但我不认为她会杀人。”

“你怎么知道?”维多利亚问,语调很平静。

“有的时候你凭直觉就能了解一个人。”

“关键是你有多了解她?”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干干净净的就像被强效消毒剂消过毒。

“在我认识你之前,大概是我们相遇的几年前,迪莉娅和我……”

用什么词来形容呢?如今人们都是用什么词的呢?“勾搭”?这个词太幼稚了,他毕竟是个成年人,至少在年龄上是。

“把对方脑浆子都干出来了?”维多利亚倒是相当热心地帮忙提供答案。

“好吧。”史蒂夫说,“不只是那样。”

哎。他犯傻了。其实他和迪莉娅的关系仅仅局限于满足双方的欲望。他沉迷于她诱人的烤乳猪,同样也沉迷于她诱人的身体。在他们短暂交往的那段时间里,他重了十斤。

她喜欢打野战,这听上去不错,但如果你有过几次光着屁股在松针上滚来滚去的经验之后,你就知道这事儿实践起来未必好。他们的远距离炮友关系——距离迈阿密四小时车程——只持续了三个月。俩人分手要么是因为她已经找不出新鲜的地方来打野战,要么是因为他已经吃腻了她的烤乳猪和烤香蕉。他记不起来到底是为什么了。所以他说的“不只是那样”不但产生了误解,而且注定会引出另一个不必要的问题。

“除了上床还干了什么?”维多利亚的语气带着她当检察官时的味道,“关键是,你怎么形容这段关系?”

“简短。”史蒂夫说,“我用‘简短’来形容。”

“很好,也许当我们和布斯塔曼特女士面谈的时候,你会对她有一些深入的了解。”

维多利亚在“我们”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吗?史蒂夫没听错吧?

屏幕上,接下来的片刻内发生了好几件事。迪莉娅似乎在向福尔斯和罗宾逊道别。福尔斯伸出一只手,帮助她上了码头,屏幕上出现了她曲线优美的小腿。

不一会儿,主客舱的门再次打开,格里芬走了出来,转头在和身后的某人说话——是本·斯塔布斯。他看上去比在重症监护病房里的样子好太多了。他身材偏瘦,大概四十来岁,宽松的卡其色短裤下支棱着两条细腿,Polo衫下挺着个啤酒肚,脚上穿着平底帆布鞋和袜子,活脱脱一位正在度假的华盛顿官僚。

摄像头又切换了几次,格里芬对斯塔布斯比划着什么。一只手,然后是另一只手,再然后是双手。那是生气的手势吗?

史蒂夫身子前倾,问:“你父亲在和斯塔布斯争吵吗?”

“不知道。我在驾驶桥楼上,还开着收音机。”

“你知道你父亲曾在一个岛边停靠取龙虾吗?”

黑暗中,他身旁的朱尼尔耸了耸肩说:“从没跟我提起过。”

屏幕上,罗宾逊和福尔斯走上了码头。船上就剩下了三个人,斯塔布斯和格里芬父子。接着哈尔·格里芬爬上舷梯去了驾驶桥楼,这位船长要开始发号施令了。斯塔布斯留在驾驶舱里,一屁股坐在了一把钓鱼椅上。码头上,福尔斯又回到了镜头里,跪在船头旁边,从系缆墩上解下缆绳扔到了船上。镜头回到驾驶桥楼,格里芬正对朱尼尔说着什么,还充满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肩。朱尼尔爬上栏杆,在上面立了一会儿,看上去就像远古的神祇降临人间。他面朝大海,侧脸对着摄像头。就算在模糊不清的视频里,有一个东西依然明显——他的速比涛泳裤里太有料了。

屏幕上,朱尼尔双手举过头顶,弯下膝盖,然后以一个完美的燕式跳水姿势跃入离右舷几厘米的海中,消失在视野里。

“就像之前告诉过你的那样,我去游泳了。”朱尼尔说,语气很随意。

“真的吗?”史蒂夫问,“我以为你在参加拉克夫拉达悬崖[39]宣传片的试镜。”

“阿卡普尔科的悬崖?我上大学的时候春假去那儿跳过水。你呢?”

“我想去,但是我大学春假时在代托那比奇[40]忙着蹲号子。”史蒂夫说。屏幕上,船挡住了朱尼尔的身影。“你游去哪儿了?”

“绕着岛游五千米。我每天都游。”

“所以当你游完后,摄像头会再次拍到你,对吗?”

“如果我回到码头的话,确实会拍到。”朱尼尔解释说,“但我一直都在海滩上岸,那里没有任何摄像头。”

说明他没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明,史蒂夫暗忖。

码头上,福尔斯将艉缆扔上了船,水面随着引擎的发动荡漾起来。

现在船上有两个人。不可抗力号驶出小湾的时候,只有哈尔·格里芬和本·斯塔布斯在船上。

格里芬将船驶向了开阔水域。斯塔布斯从钓鱼椅上站起身来,走到了栏杆边,向着岸边的某人微笑挥手。很快,船就开出了摄像头的监控范围。

“就是这样了。”朱尼尔说,“每一个和‘大洋洲’有关的人都在这里了。”

“但是每个人都下船了,除了你爸爸。”维多利亚说。

“这不能排除某人通过某种方法回到了船上。”史蒂夫说。

“好吧。”朱尼尔说,“那么你就有克莱夫·福尔斯、莱斯特·罗宾逊和迪莉娅·布斯塔曼特,三个嫌疑人。”

“其实是四个。”史蒂夫说罢,直直看向朱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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