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训了那个臭女人之后,张水儿按照焉羽舞所说的地址,找到了四王爷府——玥王府。
果然是皇家人,这房子就是比普通老百姓的辉煌。张水儿沿着这整座房子走了一圈,步行足足用了半刻,朱红的墙面,硫黄的瓦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张水儿用手挡了挡,来到玥王府门口,那里有两个身披戎甲,腰佩大刀的士兵规规矩矩的立在那。
张水儿走上前,不料被拦在门外,士兵威声喝到:“大胆何人,竟敢擅闯玥王府”。
“去把你们的头儿轩夜叫出来”
“你以为你是谁?轩侍卫的名讳也是你这等小人可以直呼的吗!”
“我…再…说一遍,再不叫出来,本小爷可闯了”
“你敢”两个士兵纷纷拔出腰间佩刀,指向张水儿。
原本以为又要大打出手的张水儿,却是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朝里面喊到,而且那喊声中还夹杂了一些内功,足以传出去很远了,除非是聋子,不然是条狗也都听见了。
此刻正在书房替王爷研墨的轩夜,突然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而且这声音不用说,就知道是张水儿。
正埋头画画的司无琛一下子抬起头,只是转眼间,书房里哪还有司无琛的半点影子,只徒留那只毛笔在桌上转着圈。
司无琛如一阵旋风立马出现在王府门口,心里那股被压抑的思念顿时如泉涌,怎么也抑制不住,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京都。
那两个士兵一见是王爷亲自出来了,立马收回兵器,恭敬的行礼。
“王爷”
司无琛压根就没看见两人,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笑的一脸灿烂的小人儿。
“美男大哥,我想你了,所以我来找你了”张水儿冲进美男大哥怀里,将头埋在他胸口,双臂紧紧抱着拥着他,软声说到。
司无琛无奈,他竟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地想她,那张万年冰山脸一遇见张水儿,难得地展现出一抹柔情,死死的将这个小人儿拥紧。
一旁的两个侍卫则是看傻了眼,嘴巴张的大大的,原来自家王爷府里不曾有过女人,原来是喜欢男人啊!懂了。
这时轩夜走了出来,对张水儿行了行礼。“水儿姑娘,你来了”
“跟我进来”司无琛说着拉着张水儿的手,走进府里,却在快要路过那两个侍卫时停下,冷声到:“从今天起给本王记住,以后,她就是玥王府的王妃,本王的女人,见了给本王乖乖行礼”
“是”两个侍卫忙不迭的答到,都惊出一身冷汗,他们刚才还怀疑王爷喜欢男人,如果这要是让王爷知晓,他们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啧啧,想想都可怕。
书房。
“美男大哥,告诉你一好消息,那个作死老头的女儿让我打残了,已经不会想嫁给你了”
“你遇见她了?”
“嗯,她嘴太贱,我听着难受,所以我帮她把嘴分成四瓣儿,我想那作死老头一定会被我气死过去吧!哈哈…”看他还要不要去请旨赐婚。
对了说到赐婚,张水儿停下笑容,问向美男大哥:“那老头请旨赐婚不会成功了吧?”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不记得我说过只会娶你么?”司无琛刮刮张水儿的翘鼻,满眼无奈,叹到她还真是粗枝大叶,记性那么差,该罚。
司无琛突然袭上张水儿那张微起的粉色樱唇,小小咬了一下。
“呀!美男大哥你突然咬我嘴干嘛,疼啊!”张水儿挤出几滴泪来,可怜巴巴地看向司无琛。
“这是惩罚”
“你换一个吧,我可以贡献出的我的小手板,任你打”
“不行,我喜欢这个惩罚”
“可是万一你把我嘴咬烂了呢?到时候我找谁?”
“……”司无琛满头黑线,他还真想撬开她这小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的浆糊。
左丞相府。宋闻史看着躺床上的紧闭双眼的女儿,脖子以上鼻子以下全被包上厚厚的白布,手心攥的紧紧地,指甲陷入肉里也不自知。
张水儿,又是张水儿,想着现在自己的一双儿女全部都瘫痪在床上,何况自己的宝贝儿子还受了那样的奇耻大辱,张水儿这是再打他左丞相府的脸,打三王爷的脸,本想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现在他要将她五马分尸,剁碎喂狗,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宋叔,今晚动手”
“老爷,那张水儿……”
“怎么,你怕了?”
“不是,小姐少爷也是在下看着长大的,早就想出了这口恶气,可是…那张水儿去了玥王府”
“呵,玥王府,你以为老夫会怕?既如此,那就一起做掉,记得干净利落点,别叫人抓住把柄,免得到时候查到三王爷与老夫头上”
“是,保准利落干净”宋叔退下去,他可是请的江湖第一杀手组织血煞宫的人,一定会把张水儿和四王爷一起除掉。
是夜,夜空难得露出几颗羞涩的星星,围绕在那轮弯月的身边,张水儿抱着美男大哥的手臂,头靠在其肩上,望向这片夜空,无声的笑着,轻嗅着美男大哥身上传来的清冷的雪鸢花香,满足的闭上眼,享受此刻的宁静与美好。
突然一阵很微弱的凉风吹来,张水儿陡然睁开双眼,露出笑容,对着空荡荡的周围喊到:“有朋自远方来,何不现身?”
司无琛没有言语,丝毫没将周围已经快浮出水面的危险放在眼里,这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而已,他知道这些人最终都会沦为张水儿的手下败将,任由她蹂躏。
“呵呵,你们能死在我们血煞宫的追血令下,应该感到荣幸”就在说话时,周围的黑暗中蹿出大概十来个一身血红衣服,红布遮面的杀手,没错,那是只有杀手才有的那种嗜血杀伐之气。
“呵,真搞笑,我还没死呢,就在那说大话,何况血煞宫是个什么,本小爷听都没听过,还教出你们这么一大群蠢到无可救药的蠢货”
“死到临头,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