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野蛮凶猛,攻击强度次次不弱。眼下已攻打至西藏昌都,说话便要突破西藏防线。
“金国”想进入四川没这么容易!七王爷留爹爹与薜隆驻守长沙大营,带着我、白非然、苗婠婠、十皇子,以及十万兵马赶往昌都。
七月八日,“金国”攻城……
我等随七王爷登至城楼。七王爷在,一方面可令将士们踏心;另一方面也能鼓舞士气。将士们均在为他拼博,他必须要与将士们同在!
金国将士朝城门涌来,我方将士拉弓搭箭疾射,将一部分金国将士送去见阎罗王。另一部分金国将士架起高梯往城墙头上爬,我方将士举石砸下,将一个个金国将士砸的头破血流、丧命当场!
爬城头;撞城门;金国双管齐下!每眨一次眼睛,死尸均添加一具。鲜血喷溅、流淌,放眼望去一片刺目殷红!
我、七王爷、白非然、苗婠婠、十皇子,五人身穿铠甲,手持兵器。密切注视时况,准备随时迎战。
三柱香过去,金国将士顺梯而上,顽强地爬上城头,与我方将士厮杀开来……
我左手持刀、右手持鞭,左右开攻将爬上来的金国将士送去阴曹地府。血似泼,喷在我身前的铠甲上,浓烈血腥味沁入鼻腔刺激着我的神经与感官。我未再作呕,反而被血味刺激的浑身热血沸腾!
一刀挥出,割断金国将士的颈处大动脉。一鞭抽出,结结实实打在金国将士头上,直将那头颅抽的血溅当场、脑浆四溢!二鞭甩去,缠住金国将士的颈子,力拽,直将他拽的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咔嚓”一声颈骨拧断,气绝身亡!
看着一位位将士死在我手里,我没有恐惧,生凭首次发觉自己的身体里矣流窜着残暴之血!从不知,有朝一日我会勇战沙场!
刀光剑影,身形交错,呐喊厮杀震耳欲聋……
“砰”地一声重重之响,城门被金国将士弃而不舍的撞开,将士们似洪水猛兽一般涌入。进来了就甭想出去!我方将士早已在城门内设下埋伏,金国一入,我方将士便从地底暗道纷纷现身,照准金国马蹄力挥砍下!
马儿断了两条前腿,顿时嘶叫着跪下身来,将背上的金国将士摔下。不给金国将士任何起身之机,我方将士手起刀落,将金国将士牢牢扎死在地,绝不手软留情!为抵挡金国,七王爷早已做好准备!
金国将士死伤过半,见今日无法拿下“昌都”,立即鸣金收兵。金国一退,我方将士即闭城门。
此战虽胜,然而我方伤亡也不少。城墙头上、城墙下遍地死尸,有金国、有我方。望着尸体与血泊,我于心沉道,‘这便是战争!真真正正的血腥杀戮!’
七王爷一把将我抱住,大赞,“苏儿,你杀敌时真勇猛!简直就是……就是……”一时间想不到合适词语,皱眉。
“野如狼,猛如虎!”白非然接茬,迸六字。
“对!就是‘野如狼,猛如虎’!”七王爷附和。
闻言,我“噗哧”一笑,轻捶七王爷一下,娇嗔,“瞧你说的,都把我说成禽兽了。”
音落,十皇子追句,“比禽兽还禽兽!我从未见过女子上战场这般勇猛无惧!”
斜睇,一眼瞪去。臭小子,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哈哈哈哈~~~”逗的大家直笑。
我等与将士们一起将死亡者从城墙上清理下去,我方将士的尸体停放在一处,金国将士的尸体停放在另一处,待歇息后挖坑下葬。
铠甲上全是血,回帐子脱掉。沐浴之水送上,净身洁肤。
打仗消耗体力,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午膳一送上来,白非然便先抓起馒头大咬一口,夹菜嚼咀。
见他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苗婠婠伸手拧他耳朵,训斥,“给我慢点吃,吃快了当心胃疼!”
我们都在场,白非然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打掉苗婠婠的手,瞪她,“你这婆娘,管的真多!”
“管了你这么久,你才知我管的多?”苗婠婠眉一挑。
白非然张了下嘴,未能言语。撇唇,在苗婠婠的盯视下不敢再食快,一口一口嚼碎了才咽。苗婠婠满意点首,用膳。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逗的我们哈哈大笑。瞧这两人,真是对冤家~~~
膳后歇息半个时辰,七王爷欲离帐,我唤住他,道,“沐雅,你让十弟把铠甲与脏衣裳拿来,我给他洗洗。”
他从帐口返回,拥着我亲一口,笑说,“筝儿,你真好!对待十弟似自己的亲弟弟一般!”
“你的弟弟自然也是我的,我当然要对他好了!”
“我去找十弟,让他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嗯”
七王爷走后不多时,十皇子将铠甲与脏衣裳拿来。
我翻着看了看,见少了亵裤与袜子,忙叫住掀帘欲出的他,“等等!”
他回身,问,“怎么了?”
“亵裤与袜子呢?”
闻言,他白白净净的娃娃脸登时红成一片,结结巴巴道,“那,那个,我自己洗。”
“议事,操练,你哪有工夫洗衣裳?快去拿来,我帮你一起洗了。”
他脸红加剧,磨磨叽叽不动。
见状,我搁下衣裳。上前,一推他手臂,催促,“快点,稍候还要商讨下一步怎样做。你再磨蹭,大伙儿都要等你了。”
扭不过我,他红着脸点点头,去拿。回来时将亵裤与袜子裹成一团递给我,我一看就笑了,摸摸他脑瓜,“去吧。”
他打掉我的手,斥道,“我已是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别老摸我的头,长不大的!”说完,垂眸看一眼我手里的贴身衣物,把头一低,快步离去。
我一面将打疼的手在大腿上轻蹭、一面低笑,“呵呵……”臭小子,还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