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强/欢,晕晕醒醒间天已大亮。笔直躺在chuang榻上仰望深蓝幔帐,shen子瘫软的与散架无异,好似不再属于自己。Chuang榻周边残留着强/欢余味,四王爷早已不在房中,独我一人双目泛直。
“背叛”二字盘旋于脑海高居不去,之所以遭受强/暴;之所以被皇上废除皇后称号打入冷宫;之所以沦落成为四王爷的侍/妾延受侮/辱;这一切的一切均与“背叛”脱不了干系!胡苏与四王爷、皇上之间的感情为哪般?四王爷、皇上,谁先谁后?胡苏真正喜欢的人又是谁?我迷惑了,完全不清楚……
躺着不想动,任由时光从指缝间一点一滴流逝。房内阳光充足,想来应快晌午了吧?方才想罢,房门“吱嘎”推启开来。闻声,我虚弱的shen子霎时紧绷,手儿力量不足的握成拳头。
入房的不止一人,脚步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片刻后安静下来。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走过拱门现shen于寝室,看清相貌、紧绷立即松懈,原来是那眉清目秀的丫头。
丫头来到chuang前,弯腰对我说道,“奴婢服侍姑娘沐浴更衣。”说着,掀开盖在我shen上的薄被。
bao受摧残的shen子暴/露在空气中,粗/暴的痕迹布满胴/体,高/耸的柔软上印着一处深暗齿印。见到我的惨状,丫头低低的抽了口气。小心将我扶起,为我穿上鞋子。
足着地,使不上力,双膝一弯朝地面坠去。丫头连忙揽住我的腰,将我一点点扶向外间。外间中央摆置木桶,左边那把太师椅上叠放着一tao桃红se衣裳。
坐进桶里,热水包裹住我残破的shen躯。暖流淌遍全shen,忽然间很想放声大哭,若有选择,我宁可手术失败死去,也不愿魂穿至古代。
洗净shen子擦干,丫头yu为我穿上桃红衣裳。我按住她的手,摇摇头,问道,“可有朴素一些的?这件衣裳太花哨了。”我一向不喜张扬,简单才是最爱。
闻言,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用薄被将我盖住,离房。不多时,换来一tao淡青se普普通通的衣裳。
对镜梳头,我只让丫头帮我绑了麻花辫,用一根与衣裳同se的丝带系好,其余首饰、胭脂一概不要。模样已够狐/媚,再多加妆点、容貌只会更出众,那不是我想要的。
木桶撤下,丫头为我端来午膳。我一面用膳、一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她办事利索细心,不错。
“奴婢名唤俏雪。”
“多大了?”
“十六岁。”
晓得名字与年龄便可,我不再问,垂眸进食。
膳罢,俏雪将膳具收进托盘,对我说道,“爷吩咐,即日起‘怡心堂’交由姑娘打扫,爷的衣裳也由姑娘洗涤。”
闻言,我执帕擦拭嘴角的动作登时顿住,手儿因气愤而颤抖。侮/辱我不够,还要将我当作仆人一般的使唤,四王爷够狠,完全将我的尊严踩在足下肆意践/踏!
xiong膛快速起伏了一阵,我压住心头涌冒的火气,僵硬着纤颈点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我有天大的气也只能先往肚里咽。
俏雪转答完四王爷的吩咐,捧着托盘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