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爷今/夜歇在紫芜房中不需我服/侍,我拿了祥云坠子直奔花园,在那“湖心亭”里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相见的人!
七王爷面朝湖水、以背示我,双手负于shen后望着湖面,湖面上一片荷花披上夜之晚纱,深沉静谥。
我放轻脚步踏上小桥,细微的声响引得七王爷侧首看来……见是我,唇边泛起和熙般轻/柔的浅笑。
我来到跟前,福shen行礼,“给七王爷请安!”
“免礼。夜已深,还不睡?”
“我来找王爷。”一面说着、一面从袖中取出坠子,双手捧着递到他面前。
他接过,一手提着吊线,一手托坠端详……金穗躺/在他洁净的掌心,一金一莹,很是好看。“送给本王的?”笑问。
“嗯”我点点头,“王爷先后两次帮我解围,我一直心存感ji。无以回/报,故尔想借祥云,愿王爷平安吉祥、万事如意。”说罢,轻绞手指,不晓得粗糙的坠子他会不会收下?
“呵呵……”轻哑低笑,似一羽鸿毛。天籁之音与轻哑结/合,听在耳中竟有丝丝魅se,令我不由自主双颊发/热。“你有心了。”
我垂下头,面上温度攀/升些许。
他从怀/中取出白玉萧,将萧尾伸到我面前。另,提着坠子也递过来。
我微微一愣,而后很快明白他意。喜不自胜,接过坠子,将它系在萧尾kong上。
玉萧;祥云白坠;金线、金穗;搭配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好看。廉价的坠子在玉萧的衬托下顿时“鱼跃龙门”shen价不菲!
坠子系上玉萧,我的心也落定下来。他接受祥云,我心/意送到了!
七王爷于石桌旁落坐,轻轻抚/摸玉萧……片刻后将萧含/住,曲乐随之而出。
曲调时尔高/涨ji昂;时尔荡气回肠;时尔由苍凉转ji烈;时尔又从ji烈转向灿阳明朗。
我静细聆听,惊奇于乐曲变幻多重,如此具有人xing的qing感!一曲吹罢,jin不住双掌相击,大赞,“棒极了!”
闻言,七王爷“噗哧”一笑,问道,“这首‘凤凰啼’你已听了三年有余,为何还像初闻那般惊奇?”
“三年有余”四字令我的心结结实实“咯噔”一下,脑海中登时白了一片,脸颊似被人狠狠掌掴般热/辣。
异常反应未能使七王爷吃惊,他笑望着我,璀璨双眸中的光华忽明忽暗连连闪烁。
只是短短须叟,我缓下面se,佯装镇定,“王爷赋予乐曲旺/盛的生命力,每次听王爷吹奏均是种享/受,令人qing不自禁赞叹惊奇。”希望这样的解释能说的过去。
七王爷把玩着祥云坠子,只笑不语。
他眸和的目光此时此刻像刀锋利匕首jing确的瞄/准着我,随时均有刺下的可能!我不能逃、矣不可多言,否则便会越描越黑!
他始终笑望,令我如坐针毡!内心的不适在脸上绝不能表现出来,故尔轻/抚脸颊,疑惑问道,“王爷为何这样看着我?莫非我的脸脏了?”说着,假模假样擦拭脸颊。
他别开目光望向夜空,对着弯弯的月牙儿抿唇轻笑。收回目光,看着我说道,“夜深了,去睡吧。”
“王爷呢?”
“本王不困,还想再坐一会儿。”
“那我不打扰王爷了,先行告退。”一面说着、一面起shen,行一礼后离开“湖心亭”。
当“湖心亭”远远甩在shen后时才敢加快脚步,我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胡苏听“凤凰啼”三年有余,那么七王爷对胡苏的了解绝对不会少。四王爷与皇上均不知胡苏懂得“孔雀舞”,而我却在七王爷面前大谈舞蹈,更吹舞曲给他听。皇上、四王爷、七王爷,他三人难道私/底下不会说吗?你一言、我一语,我简直是漏/洞百出!
若严格追溯,怕是七王爷早在冷宫时便发现了我的不同,真正的胡苏与他相识已久,又岂会对他的容貌、手指露出初次相见的神情!
原来七王爷吹奏“凤凰啼”是为了试探我,而我竟傻傻地跳进圈tao而不自知!原以为七王爷温和、平易近人,孰不知他沉稳睿智,单单一曲便令我露出破绽!
(有亲问我为什么文中很多拼音与“/”,说明一下,常在红袖看文的亲应该知道,红袖对单字或词组的审检严格,出现不允许的就会被“*”代替。打个比方,如“打开/房门”,若“开/房”二字之间没有“/”隔开,那么这两个字就会被“*”替去,变成“打*门”。再比如“肌/肤若雪”二字,如果中间不隔开,就会直接变成“*若雪”。为了不让亲们揣测意思,所以我用“/”隔开,这样就不会被替代了。虽然看着怪怪的,不过没办法,还望亲们见谅。另外,我用拼音的字也是红袖不允许使用的。用拼音和“/”总比每一章里都有“*”要强,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