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姑娘躺在床上,一面煽情的呻吟、一面扭动身子,将床板弄的“吱、吱”作响。若不在房内,单用耳朵听,绝不会想到是在做假。
姑娘们叫叫歇歇,歇歇叫叫。后半夜时四王爷一摆手,她二人这才停下。干叫,口干舌燥,喝了几杯水。红衣姑娘小声询问四王爷,“爷,接下来呢?”
“去床上睡觉,今夜都在这房里。”
姑娘们面面相觑。四王爷又给了她二人各自十两银子,问道,“明日若隔壁那位军爷问起,晓得如何回答吗?”
不需伺候客人,先后一人白拿三十两银子,姑娘们乐的赶紧将银子收好,双双点首应,“爷放心,这点儿分寸我们还是有的!”
四王爷抬指一拨,她二人上了床,放下幔帐歇息。约摸一柱香的工夫,睡着了。
隔壁床板渐渐止响,荣奎也歇了下来。
四王爷、七王爷坐在桌旁闭目养神;我犯困,趴桌上没多会儿便睡了去……
翌日,敲门声将我搅醒,揉着眼眼迷迷糊糊直起身来。
幔帐挑起,四王爷、七王爷朝姑娘们递去眼神。姑娘们会意,将头发弄乱,衣裳松松敞敞、露出大片肌肤。
四王爷、七王爷松散了黑发,脱掉外袍与中衣,露出上半身。七王爷拖踏着脚步去开门,佯装睡眼惺忪的模样半倚着门框。
荣奎入房,目光首先瞥向床榻……
姑娘们在幔帐内整理好衣裳,挑起幔帐挂在勾上,显出凌乱床褥。二人戏做的好,一副纵情半夜的愉悦慵懒模样,柔弱无骨。
荣奎的目光扫过七王爷;床榻;姑娘;四王爷;最后落放在我身上。见我穿戴整齐“噗哧”一乐,上前,拍着我肩头问道,“小兄弟,昨夜可学会了‘鱼水之欢’?”
姑娘们煽情的叫声回响耳畔,将我双颊催向绯红。双手捂住脸儿,羞气交加,面色更是潮红不已。这副模样看在荣奎眼中无疑是嫩雏儿懂了行欢的必然反应,又是一阵昧笑。
四王爷、七王爷穿戴整齐,小厮将洗脸水送进房。洗漱完毕,四王爷、七王爷绑了头发,我三人与荣奎离开“伊人香”。
分手后,我三人绕去“伊人香”身后。四王爷揽着我腰,与七王爷轻功飞上屋顶。轻落,伏身,七王爷掀开瓦片,我三人朝屋内睢去……只见本离的荣奎返回,向房内梳头的两名姑娘询问昨夜我三人的情况。
姑娘们咯咯娇笑,娟帕轻拂,笑言,“那两位爷容貌英俊,健壮有力。荣爷,下次还有这样的好男人,再介绍来呀~~~”
“小蹄子,瞧把你高兴的。”荣奎在紫衣姑娘脸蛋儿上捏一把,又问,“那细皮嫩肉儿的小子呢?”
姑娘们双双掩唇,红衣女子道,“哟,荣爷快别提了。那小嫩雏儿,羞的钻去桌子底下,丢死人了!”
闻言,我差点儿被唾液呛到,这姑娘,说过了!
荣奎摸摸下巴上的胡子点点头,给了姑娘们一人五两银子。满意,走人。
待他走远,紫衣姑娘掂着手里的银子朝房门啐一口,“只给五两,呸!真扣门儿!”
见状,四个字于我脑海中盘旋,随即立竿见影——婊/子无情
我三人离开“伊人香”,经过昨夜,荣奎已然上勾!
在路边摊用了早膳,回返客栈行至半途,只见对面人群中移动着一抹银色。阴柔五官,迷魂桃花眼,一清二楚!我走在中间,同时抓住四王爷与七王爷的手,下巴一扬,指着人群中的银影低声道,“白非然!”
四王爷率先反应,甩开我,朝白非然迎面逼去。白非然机灵的很,眼尖的瞧见四王爷来势汹汹,调头便跑。
人流不少,七王爷拉着我,拨开人群追在后头。追了一段,白非然与四王爷轻功飞起直上屋顶。七王爷将我拦腰抱起,足尖一点紧随其后。
白非然轻功真是了得,将我三人远远甩在身后。四王爷卯足劲儿追不舍,与我和七王爷之间又拉开距离。追着追着,他二人失去踪影,七王爷抱着我落在一处屋顶上,耳朵一动一动听着周围动静……片刻,朝左前方飞奔而去。隐隐约约的打斗声明朗了落脚之地,破庙身后,四王爷与白非然缠斗在一起!
七王爷稳稳落地,扶我站稳后松开双臂。他说白非然轻功极高,那么白非然现下与四王爷交手,莫非是有意缓慢速度等四王爷追上来?是与不是先不去想,注视缠斗二人。
先前不知四王爷、七王爷谁武功高,现从缠斗中渐渐明了。白非然与七王爷打成平手属同一级别,四王爷则胜一筹!四王爷带兵多年浴血杀场,骨子里的狠辣教人心惊胆颤!招招疾烈,时候一久,白非然便处于劣势。
我不由自主攥起双拳,首次感觉到打斗的紧张与未知的结局!
白非然被四王爷逼的稍显狼狈,他本有机会可抽身而退,但没有。三柱香下来,他额头渗出一层薄汗,逮住时机撤身,跳出两丈之远,朝四王爷一抬手,制止,“王爷等等,先不打了!”
四王爷岂能听他的,欲攻,白非然紧急吐出二字,“帐薄!”
此二字管用,四王爷即停攻势收住脚足。剑眉一皱,沉言,“什么帐薄?说清楚。”
白非然揪着袖子擦拭额上汗水,喘口气,道,“江西有五十名地方官员参与了记帐,其中包括肖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