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看过几场比赛之后,忽然间台上的总裁判,就叫了自己的名字。
“叶云对高飞燕!”
叶云!高飞燕!
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其他的人立刻就打起了精神,这场比赛可不像是之前的那几场小打小闹。
叶云他们虽然很多人都没有注意过,但是叶云之前可是打败了原本前五的有力争夺者王岚。
所以也有不少的人都将叶云看成是他们有力的对手之一,至于他的对手高飞燕那就更不简单了。
听说这个高飞燕天赋非常厉害,虽然不是某个大家族的传承人,但是他的背景也非常的可怕,因为他的师傅是在场很多人都不愿意提起的一个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战斗疯子,谁都不愿意惹上他。
叶云闪身上台,而他的对面高飞燕也慢慢的走了上来。
高飞燕走的很慢,怀中抱着一把宝剑,整个人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宝剑一样,锋芒毕露,任何人看到他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一痛,仿佛真的像是被锋芒刺伤了。
“在参加这一场大赛的时候,我觉得很无聊,并不是没有打不过我的人,而是觉得没有让我值得出手的剑客。
但是在看到了你的比赛之后,我就有了一些兴趣,虽然你的实力并不只是你手中的剑,但是我能够感觉得到你有剑意的存在,扒出你的剑,让我们用剑来打一场!”
高飞燕毫不保留地拔剑出鞘,手拿着他手中的宝剑,剑尖指着叶云,叶云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咧嘴一笑,扒出墨雪剑。
高飞燕的剑是一把天阶灵器,自然是锋芒毕露,看起来上档次许多,但是叶云手中的剑已经完全不同了,上面锈迹斑斑,看起来破破烂烂,和高飞燕的剑简直就是没有办法比。
高飞燕一样看着叶云手中的剑,有一些不满。
“你用这样的剑和我比试,你是看不起我吗?”
叶云听他这么说,也只不过是讽刺一笑,他原本以为对面的人是一个剑客,好歹能够识货一些,虽然墨雪剑在他刚开始的认知里,的确是一把破破烂烂的剑,但是越用到现在,她越感觉到这把剑的神秘,看来对面的人也不过是一个庸俗的人。
“我的剑究竟好与坏,比过就知道了,如果你只靠你手中的剑,就想打赢我,那只是痴人说梦!”
对面的人在听到叶云这么说,瞬间愤怒,扒出自己手中的剑,冲着叶云冲了上来。
“飞鹰三连杀!”
高飞燕毫不保留的就动用了自己的剑意,在他的剑意一出情况下,附近有一些人手中的武器是竟然立刻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剑在共鸣,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到高飞燕的身边,为他作战一样。
高飞燕手中的剑光和灵力,立刻变成了三只带着锋芒之气的老鹰,冲着叶云扑杀过来。
“那么简单,我连战技都不用,破!”
叶云用神识扫了一眼,就发现这个人的绝招根本就不完美。
他瞬间出剑,墨雪剑带着寒气,瞬间点在了这三只老鹰的腹部地方,这是这三只老鹰的弱点。
他轻轻点过去,也不过是微微接触,这三只老鹰,瞬间就散开,化成一团团灵力,散落一地消失不见。
这么容易?
不只是高飞燕心中诧异,就连台下观战的人都不敢相信。
这招虽然并不是高飞燕的拿手好戏,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破得了,至少都要花费一些功夫,但是没有想到叶云居然如此简单,在这三只老鹰扑杀到他面前,就将这三只老鹰的弱点找出来,并且一击击破。
“这样的出剑速度,这样的眼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之前我还以为叶云的底牌,不过就是在他的炼体力量和他的雷力上,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
……
高飞燕心中有一些惊恐,这样轻松破他剑招?这样的人他从来都没有碰到过,只有面对他师傅的时候,他师父才能够如此轻松的找到他的弱点。
“巧合一定是巧合,我不信了,有能耐你再破给我看看!”
高飞扬不敢相信,喃喃自语,大喝一声,体内的灵力全无保留,立刻整个擂台之上被剑气切割出一块一块的痕迹,无数的锋芒之气也自高飞燕的身上积聚而来。
他的头发无风自动,手中的宝剑越发明亮。
“飞鹰绝杀!”
他手中的宝剑上面剑意越聚越浓,而剑意的锁定目标指向叶云,也就是说,不管叶缘向哪里躲,这一件必然会砍中他,无法躲避。
“有意思,你这剑意还真不普通,虽然你不过是灭虚境六重天的境界,但是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你这招应该也能够打败不少人。”
叶云微微一笑,不过对上他那可就不会看了呀,墨雪剑剑寒光大盛,一瞬间,上面的锈迹瞬间脱落。
无数的寒气涌出,带着叶云的剑意。“一剑冰封!”
粗大的剑气带着寒气瞬间将那只老鹰斩断,在即将斩上高飞燕的时候,叶云微微收手,斩到了高飞燕旁边的结界之上,不过仅仅是余波就将高飞燕冰封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是……”
高空之上,在观看比赛的冰帝有一些错愕,随即有一些无语,叶云这一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个人居然剽窃了自己的绝招。
这个人是打定了自己不会找他麻烦吗?
“叶云胜!”
叶云走下擂台,总裁判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一指,点在了旁边的冰层上。
高飞燕才成功从冰层里出来,他半跪在原地,有一些惊恐的喘着气,刚刚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面见了死亡。
观众席上一个剑客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台上的高飞燕,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徒弟已经不错了,但是对比刚刚的那个小子,简直差得太远。
不行!他的徒弟水平还不够,必须要再经历更加严酷的训练。
高飞燕还不知道,在自己回去之后有一场残酷训练正等着他,他只觉得自己刚刚差点儿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