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尘这么说,霍亦琛的脸色瞬间就冷下来了,冷冷地看着陈尘。
看到陈尘这么得意地样子,霍亦琛心里并不是很开心,冷声道:“别打霍家财产的主意。”
陈尘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碰霍家的那些股份,只是想要刺激一下霍亦琛,没想到霍亦琛居然这么说自己。
“就算我动了又怎么样?”陈尘双手环胸,扬了扬下巴。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别人越是这样对她,她就不会退让,吃软不吃硬。
别说她不会动了霍家的一分股份,若是霍老爷子真的把股份放在她名下,就算是动了,也是合法的。
霍亦琛冷笑一声,“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
说完直接坐上车里。
听着霍亦琛的话,陈尘气不过,便也跟着坐了上去,直接就质问,“我是哪种女人?嗯?你给我说清楚了。”
“拿着霍家的钱出轨,你觉得你是哪种女人?真是不要脸。”霍亦琛讽刺。
陈尘一怔,反应过来就知道霍亦琛以为自己跟宋臻搞在一起了,她向来最讨厌出轨的人了,竟然会被霍亦琛评价为这种人。
气急败坏地甩了霍亦琛一巴掌,“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都已经死过了!”
对着霍亦琛大吼,陈尘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没想到被人误解的感觉这么糟糕,而且还是被霍亦琛给误解了。
霍亦琛听不明白陈尘话里的意思,就知道自己被甩了一巴掌,一脸懵地看着陈尘。
“你才是恶魔。”说完这话陈尘就下了车,直接离开了。
霍亦琛发现自己真的听不明白陈尘话里的意思,到底是在说什么。
他明明就没有说错什么,为什么陈尘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回道家里,霍亦琛一晚上都没有睡觉,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陈尘了。
或许是不想看见他吧,不然不会一大早都没有看见他。
整天都没有心情工作,脑海里一直浮现出昨天晚上陈尘眼眶泛红,愤怒地看着自己的场景。
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直到下班,霍亦琛决定去找费源见一面。
费源不是陈尘最好的朋友呢?这段时间来他们两个的接触也多,他想要去问问到底陈尘想要干什么。
本来知道是霍亦琛想要见自己,费源内心是拒绝的,但是想到陈尘的事情,也就同意了。
地点就选在了费源公司附近的咖啡厅,霍亦琛一路飙车过去。
等了半小时,费源这才慢悠悠地出现,霍亦琛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皱了皱眉头。
此刻离他跟费源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难道费源就是这么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吗?
没错,费源就是故意的,既然是霍亦琛主动约自己出去见面,当然要摆出自己的气势来。
“你迟到了。”霍亦琛沉声。
还从来没有人敢让他等上半个小时。
费源一屁股坐在了霍亦琛的对面,双手张开搭在椅子上,“嗯,我知道,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来迟的,想给霍亦琛一个下马威。
霍亦琛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若不是为了陈尘的事情,他现在估计已经直接离开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费源开门见山。
说实话,若不是为了陈尘,他今天估计都不会出现。
霍亦琛想了想,还是直接问道:“最近陈尘跟宋臻到底要怎么样?”
那天他看到陈尘跟宋臻的关系那么密切,差点没有气死,才会决心离婚的,可是昨天陈尘的那一巴掌,让他感觉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莫非这件事还有什么事情隐情不可?
直接问陈尘肯定是问不出来的,而且现在看来,陈尘也不会愿意见自己,所以他才会想到要找费源的。
费源也没有想到霍亦琛一过来竟然就是为了这件事,沉思了一下。
其实他也很好奇,为什么陈尘要费这么大的功夫,可是陈尘只是告诉自己那句话。
既然陈尘说了,他就会相信,不管陈尘要干什么,他都支持,只要陈尘需要,他就会出现。
“这件事你还是别管了,别阻挡她。”费源开口,淡淡地说道。
他也很吃醋,那时候陈尘为了让谢芷琪跟宋臻两人窝里反的时候,竟然说是宋臻的情人,这个让他吃醋了好几天。
不过陈尘也有直接的想法,他也只能好好帮陈尘了。
听到费源都这么说了,霍亦琛就更加觉得好奇了,到底是为了什么,陈尘竟然这样做?
“为什么?”
见霍亦琛追问,费源也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回答,便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理会了,你只要知道不要阻挡她就行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为什么?”霍亦琛坚持要知道。
费源也担心霍亦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衡量了一下,才决定回答霍亦琛的问题。
“她准备复仇,所以你不要阻挡她。”费源面不改色地说道。
当初陈尘因为要复仇,找他帮忙的时候,他也惊讶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答应帮忙了。
他不能让陈尘一个人孤军奋战,这样陈尘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就一直默默在帮陈尘需要的忙,只要陈尘说一声,他就会赴汤蹈火。
“复仇?”霍亦琛内心惊讶,他竟然不知道陈尘竟然是为了复仇。
可是陈尘为什么需要复仇?
费源开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对啊,就是复仇,我也就只能告诉这个了,还有,你真的不要再阻挡陈尘了,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费源接下来地话,霍亦琛根本就听不进去,只想着刚刚费源说的话。
复仇?所以说陈尘做的那一切,跟宋臻的关系密切,都是为了复仇?
想起自己昨天说的那些混账话,霍亦琛突然想要抽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难怪昨天陈尘的眼眶泛红着,应该是自己说的那些话太伤她心了吧?
自己真的错怪了陈尘。
“原来是这样的。”霍亦琛一个人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