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差得很多,你知道吗?钱是小了。”他却不依不饶。
“什么差啊?我都让你任意摧残了。”她有些委屈。
“情人,是让主人舒服,让主人满意,还有依赖你的身体,如果你总这样的话,我可能来的次数会越来越少了,你的身体和木头没有区别,我的耐心可坚持不了多久啊!也许你妈妈还没有手术,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盘录象带,放到床头柜上,缕着小斐散乱的头发,慢慢地说:“我不在时,看看,学学怎样做性感的女人,怎样让男人为你疯狂。”
随后的几日,她的身体有了反映,她也主动起来了,迎合着钱英明的疯狂,钱英明开始宠爱她了,依恋她的身体,那个阶段里,他不再留恋其他的女人了。
钱英明享受着女人的滋润,他会让她做许多没有尝试的动作,有时候甚至是有虐待倾向的动作,但是她都能配合,令钱英明很感动,也很知足。
此时,他觉得自己才真是一个男人,他知道和韩美玉的结合,他是顺从着韩美玉,也许是爱她,不忍心对她那样,可是对待小斐却很随意,她是他用钱堆起来,就是让自己无限度的索取,大胆的索取,不要考虑其他的因素。没有什么爱,就是自己的发泄渴望的工具而已。
钱英明物质上基本上都满足孙小斐的要求,首饰高档服装,十一月份她妈妈做手术,钱英明马上给她汇去了十万元。钱英明出差,甚至出国都带着孙小斐。
三个月以后,他们不但在一起,小斐精心的注意他饮食起居了。她的贤惠也让钱英明感动,他知道她爱上了自己,但他的原则决不轻易在那里过夜。
他对孙小斐没有丝毫爱的感觉,他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她每个月有病的那几天,他肯定不会陪她的。他要让她明白那里,就是自己的欲所而已,只是自己渴望发泄的地方。他们分别,也不会有丝毫的思念,情人,哼,永远的情人,会有吗?没有钱,哪还会有情人跟着你呢?
钱英明和孙小斐的情人关系一直持续到元旦,相安无事,倒不是钱英明刻意的避讳什么,他只是遵循老爷子的的意思,无论多晚,他都要天堂而已。
韩美玉却隐隐约约感觉到钱英明细微的变化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搬到书房去睡了,回来得越来越晚了,基本都是在书房睡觉,他也很少在家吃早餐,他们之间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更不要提两个人在一起说话了。
她从他换下的西服上,闻到女人脂粉的味道。他去夜总会酒吧找女人,对于他的这些行踪,韩美玉了如指掌。刚开始,她心里很难接受,但是她也无奈,没有一个好的办法,爸爸又经常在她耳边灌输一些谬论,时间一长,她也就默认了。唉,不认,你又能解决什么实质问题吗?也只能任其沉沦了,只是考验着韩美玉的承受力而已。
但是今天,韩美玉得到了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他现在很少一个人去那些娱乐场所了,那他用什么排泄情欲呢?只有一个办法,他也和他的朋友一样,在外面养女人了,有了金丝雀。
她想到这里,脑子嗡嗡响起来了,她再也躺不下去了。她看着小闹钟的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还没有见他的车,站在窗前,茫茫的黑夜,让韩美玉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眼泪无声地流淌下来。
犹豫了片刻,韩美玉轻轻地走到爸爸的书房门前,柔和的灯光,隐隐约约地从门缝里映出来,踌躇一会儿,在门外来回踱步,还是艰难地举手,轻轻地敲了门。
“是阿慧吗?进来。怎么睡不着啊?”爸爸慈祥的问候,韩美玉的眼泪,止不住哗哗地流下来了,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老爷子坐在书桌后面,爱怜地端详着女儿,他长叹一口气,缓缓地语气。
“慧儿,是钱英明在外面养女人的事情,是吗?”
韩美玉吃惊地看着爸爸,哽咽着哭诉:“什么?您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爸爸慈祥的面容,顷刻满面的阴鸷,一双阴森的目光,冷漠的语气:“你想去闹吗?让你的对手笑话你吗?让钱英明的名声扫地吗?愚蠢的女人。”
“爸爸,他说爱我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呢?”韩美玉不理解爸爸为什么要纵容钱英明的出轨呢?为什么不替女儿说话呢?
“唉,傻孩子,爱你?我相信他仍然爱你,任何女人都不会代替你的位置,可是男人离不开女人的身体,只要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应该这样,你能给他什么?是爱还是孩子,当初你不听我的劝告,结局只能这样,你们离婚是迟早的事情,我有一个计划,将来‘鼎盛’,还要靠他卖力。”柳乾清时刻想到的还是鼎盛的生存。
韩美玉面对爸爸的镇静,她失望了,爸爸最关心的还是生意,他爱的是鼎盛,而不是他的女儿,她忍不住,放声痛哭:“爸爸,他都背叛我了,你还相信他,是,我错了,不应该做流产的,可是现在说那些有什么用啊?”
柳乾清心软下来,走到韩美玉身边,轻轻地为女儿擦拭着眼泪:“傻女儿啊,如果当年你有了孩子,起码他永远不会和你离婚啊,现在他提出离婚,我们都无话可说啊,建儿是独子啊,唉,一切都源于你太任性了。”
韩美玉抬起泪眼,仍然强调:“他妈妈不喜欢我,我不愿意取悦她。”
柳乾清听到女儿的辩驳,摇头,无奈地笑了:“那结果呢?你要什么样的结果呢?你婆婆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如果健儿家里人知道你再不能生育了,我想他们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宝贝儿子和你离婚,是健儿,和家里人撒谎了。他不爱你,还能在乎你的感受吗?你不要闹了,让事情慢慢地平息下来,我们从长计议。”
“离婚又能怎么样呢?我才不在乎这一张纸,离婚,我就和他恩断情决,不让他再留在鼎盛了。”
“唉,傻孩子,你以为他会在乎鼎盛吗?唉,他答应我了,近期内不会离婚的,等过几年了,你能想开了,他也需要有一个真正的妻子,一个能为他生孩子的女人,那时,他再离婚。唉,那时他在‘鼎盛’的位置也稳固了,我们就会握住主动权。”
“爸爸,说来说去,你还是关心鼎盛的前途,你的心里只有鼎盛,你从来不关心我的感受,我的痛苦。”韩美玉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