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保住了吗,你还哭什么,不哭了哈。”南宫星云捏了捏满星的脸。
“娘娘,你看。”满星屁颠屁颠的端来一个花盆,是太阳花。
“都开了呀。”南宫星云捂着嘴,一脸的震惊。
“这几天都没太注意,结果悄悄的就开了。”满星笑着。
南宫星云凑近细细的闻了闻,略微失望:“不香诶,到还真像一个一个小太阳。”
“满星现在什么时候了。”
“寅时了,娘娘你要不再睡会?”
南宫星云摇了摇头说:“我到院子里坐一会,你去睡吧。”
“不,娘娘我陪着你,我不困。”满星强打起精神。
“又撒谎,我用你陪吗?快去睡觉,你不去睡觉我就生气了哦。”
满星有些纠结。
南宫星云看出了满星的纠结,摸了摸满星的头:“安啦,你快去睡吧,我就在院子里又不会出什么事的,你看看你眼皮子都在打架了,眼袋都快垂到了地上,好了去睡觉。”
“行吧,我去睡觉了。”
“去吧,去吧。”
“我去睡觉了。”
“你去吧。”
“我真的去睡觉了。”满星又强调重复了一遍。
“你快点惬,再不惬老子生气老。”
“娘娘惬是什么意思。”满星弱弱的问了一句。
“去的意思。”南宫星云耐着性子。
“好嘞,我去睡觉了,拜拜。”满星蹦蹦跳跳的滚去睡了觉。
南宫星云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院子正中。
翦裁用尽春工意,浅蘸朝霞千万蕊。
南宫星云眯了眯眼,她好像好久都没这样惬意的看着朝霞了。
南宫星云伸了伸懒腰。
她欣喜的看着日夜更替,万物更新。
可此时的朝堂却炸开了锅。
先是右丞相徐惑一阵叫冤哭诉:“陛下,我家落儿从小娇生惯养,没受过什么委屈可是这德妃一次次陷害,先是落了孩子,心中本是郁郁寡欢,本想着出去散散步结果遇见德妃,德妃把落儿推进湖里,这湖水多凉啊,就算德妃怀着龙嗣,也不能这样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徐惑一把鼻涕一把泪,朝堂上哪位大臣没有一个女儿的,看见徐惑的样子心中对徐惑的同情和对南宫星云的厌恶又上了一层楼,再加上朝堂分为三派,一派以左相为中心,一派以右相为中心,一派为中立,左右相派则水火不容。
一时间,朝堂上,众说纷纭。
右相派,纷纷为徐落造势。
右相派某大臣:“陛下,德妃娘娘,先是害贵妃娘娘滑了孩子,又害贵妃娘娘是落了水,德妃娘娘必须严惩,不然寒了我们一群老臣的心啊。”
右相派纷纷说是。
左相派最喜欢干什么事?
就是找右相派的茬,右相派不高兴了,他们就高兴了,右相派出事了,他们就张灯结彩,要好好庆祝。
总结出来,就是气死右相派,气死右相。
左相派的某位大臣:“你们一群乌合之众,听风是雨,陛下都还没说什么,你们插什么嘴,凡事都得讲究证据,凭左相一面之词,就来判定一人好坏,德妃娘娘岂不冤死。”
左相派大臣又纷纷说是
左绪拜则皱眉:他不相信南宫星云会用这么龌鹾的手段上位,他更相信是左相为了女儿污蔑南宫星云。
左绪拜出列:“臣有话说。”
白洛尘被吵的脑壳都大了,脑海还回荡着,南宫星云作日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