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贵妃娘娘流产后,娴妃娘娘一家族几乎死的死,走的走,至于,德妃娘娘推贵妃娘娘落水,其实是贵妃娘娘一人指挥,京城贵女,虽然不擅长琴棋书画,但觉对的会水,加上据微臣所知去,贵妃娘娘自幼习水根本没有落水爬不上来的可能,除非贵妃娘娘是故意的,然后附近也有宫女看见贵妃娘娘是自己摔入水中的。”左绪拜自信满满。
“这事,你且不要声张,你就当不知道吧。”白洛尘淡漠,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感情。
“陛下,不决定什么吗?”左绪拜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他都等好给自家公主翻盘,打那女人的脸了,现在却……
“决定什么?”
“不还,德妃娘娘清白?”
“不用她也没什么关系的,而且这宫中哪有这清白,冤屈可言,只是适者生存而已。”
左绪拜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陛下您还有什么事吗。”
“对了你尽量和右派交好,他们一但有什么动作通知朕。”
“是,陛下,臣,告退。”
“嗯。”
左绪拜走后,白洛尘喃喃了一句:“我想吃炸荷花了,快到中元节了。”
左绪拜气冲冲的回府后,“她真的是为公主感觉不值当。”
左绪拜思来想去决定写一封信给南宫星云。
信中道:
“结果已出,娘娘你要有心理准备。”左绪拜叹了口气,继续提笔:“娘娘您为什么会相信我呢。”
心中明明有千言万语,却不敢写在信中,不敢提到纸上。
他命人将信送到南宫星云手中。
南宫星云收到信时,,还有些惊讶:“居然还有人给她写信。”
南宫星云细细的看了看信,自动忽略了前面的内容,当看见后面内容时她嘴角含笑,提笔写下,“与君初相见,犹如故人归。”
左绪拜看见这封信慌得一批,“公主会不会认出我了。”
左绪拜纠结这件事,就纠结了一天,又惊又怕。
第二日,右相便请左绪拜去相府。
这相府门口看上去破破败败,内里却别有洞天,什么官窑,汝窑,什么大师名画,在这也只是寻常物件而已,连香炉都是古时的青铜器。
左绪拜咂舌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徐惑也没少吞金银财宝。
“来,左大人,我家主子在这边。”领路的小厮低眉顺眼。
远远的看见,徐惑负手而立。
看见左绪拜来了,笑颜逐开亲热的挽住左绪拜,
“来,贤侄你看看我这棋盘,如何,可有解。”
左绪拜看着棋盘陷入了沉思。
徐惑小心翼翼的观察这左绪拜的神态。
见左绪拜许久不见动静,心中不免失落。
“我到有一愚见。”
徐惑心中不免激动,但还是故作镇定:“请。”
只见左绪拜快速挪动几子。
徐惑见了暴跳如雷,狠狠的瞪了左绪拜一眼:“你这不是白白送死吗,白白瞎了我一盘好棋,到底是我高看了你。”
左绪拜听了这话也不生气:“麻烦相爷再看看这棋局。”
“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一败局。”
左绪拜轻声:“死一子保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