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虽然目的达成,吧唧亲了他一口,语气甜甜道:“好哒,谢谢祁叔叔。”
两个人相视一笑,亲密如同真正的父子。
这一幕深深扎入了霍宴的眼底。
作为小虽然的亲生父亲,他没有一刻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但是,一个根本毫无关系的祁郁,却能够这么轻易的获得小虽然的亲昵。
不得不承认,这一刻,霍宴嫉妒祁郁,嫉妒的发狂。
两个人这一场对峙,最终是祁郁占了上风。
路乔在试衣间里换了衣服,正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一个人影忽然就闪进了试衣间里。
“路乔你就这么喜欢给自己找刺激是吗,我最后一遍提醒你,我们还没离婚呢,收一收你的那些放浪……”
霍宴的声音沉沉的朝她砸了过来,“之前的丑闻你还没有忘吧,婚内出轨不是什么好名声,你不会像再经历一次之前的事情了不是吗?”
背部狠狠的抵上了墙壁,摩擦了两下,疼的让路乔闷哼出声。
也不知道霍宴是不是有意的,左手手腕骨折的地方,被他狠狠地捏住,痛都浑身发抖。
天生怕疼,太敏感,生理性的眼泪让眼眶迅速的就红了。
路乔抬头看向霍宴,泛着红血丝的眼,不会显得气势不足,反而格外的刺心。
“这话也应该送给霍先生吧,我们还没离婚,您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温小姐带出来,如今到底谁才是霍太太,您说万一我们结婚的消息在这时候爆了出来,你就不会觉得尴尬吗?”
路乔调整了下站姿,虚虚的靠着墙壁,这样比刚才会更加舒服一些。
“霍先生,做人不要太双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样的双标,真的会遭雷劈的。”
擒着路乔手腕的那只手气的发抖,偏偏路乔字字句句都踩着他的痛点,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
霍宴咬牙切齿,“几天不见,霍太太的口才真是越来越好了,伶牙俐齿。”
路乔皮笑肉不笑的谦虚,“哪里哪里,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实话实说?
好一个实话实说。
路乔的嘴里总能听到他最不喜欢的东西。
她笑着,涂了口红的嘴唇润泽可口。看它说话时张张合合,如此吐出让他觉得刺耳的话,霍宴觉得万分烦躁。
蓦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狠狠地吻了上去。
耳边清净了,就再也听不见让他觉得不爽的那些话,霍宴满意了。
唇上有不轻不重地力道,是牙齿在缓缓地研磨唇瓣。
呼吸间都沾了馨香的味道。
霍宴吻着就有些上瘾了,路乔就是有这种能力,跟毒药一样,不论多敬而远之,尝一口,就能让人欲罢不能。
衣料摩挲着,空气增温,让路乔感觉恶心又不安。
手疼到麻木,路乔几乎感觉自己的左手废掉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了霍宴,左手颤的不成样子。
努力控制着眼眶里的眼泪,不让它落下来,路乔恶狠狠的说:“霍宴,你就是个禽兽,不分时间场合发青的禽兽!”
扬手想要狠狠地朝霍宴的脸上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