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建设根本就没有想到,陶菲语不是邹安阳的女朋友,而是他过继爹慕容洛的倒追女!
听得他的过继爹还有一个正牌女友柳如烟,还是东琅市的警花,邹建设的脑袋一个比两个都要大了。
当听他大哥邹援越介绍,因受慕容洛间谍案的影响,柳如烟不得不跟他的过继爹分手,现在正玩起失踪来,邹建设整个人都懵逼了。
论辈分,慕容洛是邹建设的过继爹;论年纪,八十五岁的慕容洛也足够当他的爹了。
但论心理年龄,慕容洛还未满十八岁,他的婚姻大事还需要过继儿子邹建设为他操心呢!
慕容洛虽然只是他的过继爹,但这个过继爹还未满十八岁,不仅已经有了正牌女友柳如烟,身边还跟着一个穷追不舍的陶菲语,邹建设只能望着大哥邹援越和侄儿邹安阳发起怔来。
邹建设回过神来,极其无奈地望着邹援越和邹安阳,道:“我这个过继爹,莫非要做当代的韦小宝么?”
邹安阳一听顿时想起在东琅市的时候,慕容洛的未婚妻黎明梅的亲孙女纪攸然,就跟发了疯似的追着慕容洛。
他还听说慕容洛曾在住紫罗兰大酒店的时候,被下班的大堂女副理给睡了……
瞅着进一步邹建设那一脸的苦逼相,邹安阳歪嘴一乐,道:“二叔,还有更多想黏着我二叔公的女孩呢!”
邹建设一听立即瞪圆了双眼,惊道:“怎么?还有呀?安阳,你给二叔好好说说,到底还有什么女孩跟你二叔公有关系的?”
邹安阳朝二叔邹建设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道:“二叔,这可是你问我来的哦!第一个就是我们都听爷爷说过的二叔公未婚妻黎明梅。”
邹援越和邹建设哥俩同时“嗯”了一声,表示他们俩都知道黎明梅的存在。
邹安阳故意卖着关子,道:“再一个倒追二叔公的女孩,爸,二叔,你们猜猜她是谁?”
见邹安阳这般让他们猜,邹援越率先道:“莫非黎明梅的女儿?不对,黎明梅的女儿也应该五十多六十岁了,不可能是黎明梅的女儿!”
邹建设心想侄儿邹安阳之所以会让他们哥俩去猜,那倒追他过继爹的女孩,肯定跟黎明梅相关联。
他也觉得不可能是黎明梅的女儿,便在心里推算着年纪,问:“安阳,难道会是黎明梅的孙女么?”
邹安阳朝二叔邹建设翘起大拇指晃了晃,夸道:“二叔太厉害了,她正是黎明梅的亲孙女纪攸然。这个纪攸然算是二叔公穿越到2017年来后所第一个认识的女孩,也是将二叔公救上沙滩来的女孩。对了,网络上还有当时纪攸然救二叔公里的照片哟,我找来给你们两位看看!”
看过邹安阳用手机找出来的图片,邹建设指着纪攸然跨坐在他过继爹腹部上的图片,问:“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俩怎么可以这样做呀?”
邹安阳灿然一笑,道:“二叔,这是你误会纪攸然和二叔公了。当时二叔公呛了不少海水正昏迷中,纪攸然这是给二叔公做人工呼吸的过程中被人拍下来的!”
邹建设听了轻“哦”一声,道:“那还算正常的事情!既然他有了柳如烟,安阳,这纪攸然应该死心了吧?”
邹安阳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调侃道:“二叔啊,天未老,地未荒,山还有棱,海还没枯,纪攸然怎么会死心不来追我二叔公呀?”
邹建设听了顿时双眼现出恐惧来,正不知该如何表达他的惊讶感受时,邹援越却长长一叹,道:“安阳啊,你要有你二叔公一半的努力,我也早该抱孙儿了!”
邹安阳一听顿时尴尬一笑,道:“爸,怎么扯着扯着就扯到我身上来了呀?你们不想知道我二叔公的第三位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了么?”
邹援越和邹建设同时道:“快说吧!”
听得慕容洛在东琅市的紫罗兰大酒店酒醉,被该酒店的大堂女副理趁其醉酒给睡了时,邹援越和邹建设顿时骂出声来:“贱货!”
邹安阳听了嘻然一笑,道:“爸,二叔,你们也不用替我二叔公担心什么,男人反正不会有什么损失不是?再说了,那大堂女副理也是一次性用品,绝对不可能会有第二次了,你们二位也别骂她是贱货了。二叔呀,你倒是想想,要怎么让陶菲语离开我二叔公身边吧,毕竟二叔公心里还想着柳如烟,他不会认陶菲语的。”
“是呀,建设,今晚是我们家族的团圆宴,一个跟我们家族不相差的陶菲语,是不适合出现在我们家族的团圆宴桌上的!”邹援越鼓动着二弟邹建设道。
邹安阳听了附和道:“是呀,二叔,既然二叔公不想跟陶菲语好,那陶菲语就真的不应该出现在今晚我们家的团圆宴桌上的。对了,二叔,我爸说,只要二叔管陶菲语叫一声阿姨,陶菲语肯定会含羞而别的!”
邹建设听了微微点下头,却猛地摇起头来,道:“如果陶菲语死心塌地要追他的话,一句阿姨显然绝对不能让她退缩的。毕竟他迟早都要跟年轻的女孩谈恋爱结婚的呀!”
“建设,马上就要开团圆宴了,你得马上让陶菲语走才行呀?”邹援越显然也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好自理,说话的语气都有点义气不足了起来。
邹建设沉吟片刻,突然噗哧一笑,道:“嗯,要是她不肯走的话,我就问她可不可以叫她妈妈,你们觉得我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不过分!”邹援越脱口道。
邹安阳真心不想让陶菲语参加今晚的家族团圆宴,道:“二叔,只要能让陶菲语自行走掉,什么样的话都不会是过分的!”
邹建设听了还是有些担心,道:“万一她一个想不通,做出跳楼啊,跳河啊或上吊、服毒自杀等极端的事情出来,那事情就会闹大了去呀!”
邹援越和邹安阳父子听了,顿时哑了口,都一脸愁苦地望着邹建设,说不出一个好办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