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尧别季玥的样子,逗得想笑,确实很辛苦的忍着。不然呢?估计那女人真的会咬人吧。
“端木尧,你非得要当着你儿子的面说么?”季玥咬牙切齿的看着端木尧,儿子无辜的小眼神,已经让她心疼了,还要说?难不成非要她说出来,是他儿子好奇她身上的痕迹么?那还不都是这个人留下的?
“哈哈.....哈哈哈.....”端木尧实在是忍不了了,再忍真的会出内伤的哦。
“皇兄怎么还那么高兴?”景蕊进门的时候,就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哥哥,而他面前的女人,却是一副恼怒的样子,他们中间的孩子,却是一脸的无辜。景蕊觉得这一家子,真的是太完美了,亏的邱舒逸说,怕他俩生气,要她来做和事佬呢。这像是生气么?倒像是打情骂俏的挑逗。
“正好,你来了!你哥疯了,赶紧的带走,不然,我不确定我会不会疯!”季玥说着,推了一把景蕊,自己抽身去从床上抱起了长婷,直接出了屋子,往哥哥的院子去了。
“皇兄,都多大的人了?还逗她?好玩么?”景蕊也很乖觉得看了一眼端木尧,伸手把长珞接了过来。
“好玩啊!可惜你的男人不懂!”端木尧说着,紧跟着追了出去。
“这都是哪跟哪啊?皇兄!”景蕊嘟了嘟嘴,也跟了出去。早上她听说了,皇兄居然是从皇嫂的院子里出来的,也听丫头来说,秀苗扔了一堆破烂的东西,像是皇嫂的衣物,只是看那破碎的样子,倒像是被撕碎的。丫头们悄悄议论,不知道娘娘怎么惹着皇上了,半夜过来撕碎了她的衣物?那些个丫头们不懂,可是景蕊已经为人妻,不会不懂,也暗叹哥哥太莽撞,却也是无可奈何。皇兄和皇嫂的关系,是她们无法琢磨的,好起来跟一个人似的,坏起来,也够决绝的了。
“哥哥,你若是去南乐,我也要去。南乐已经是我一块心病,若是不了解清楚,只怕日后还会有麻烦。”端木尧刚到门口,就听见季玥在和邱舒逸说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是啊!乐延也邀请了你,可是你现在的身份,不容你去啊!”邱舒逸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着。
“我要去的,哥哥。乐延无非是想要证明我的身份,而我更想知道的是真相。娘亲不会不告诉我的,既然她没说,就一定另有隐情的。”季玥的声音有些无奈,她告诉过邱舒逸,母亲在古墓,和端木蕙心一起灰飞烟灭的事,哥哥似乎并没有多少难过。
“事情依然这样了,你若是去,那孩子们怎么办?跟皇上又怎么交代?你都想好了么?”邱舒逸的声音带着无奈,对这个妹妹,他从来就没有免疫。
“不用和他商量了,我不想他为我放弃什么!哥哥最清楚我的个性,从不愿意欠人的!他也一样。”季玥悠悠的说着,轻拍了拍长婷的背,扭头却看见端木尧,一脸冷素的看着她。
“你来了?”季玥轻笑了笑,轻摇着长婷,装没事人样的逗弄着孩子。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不值得信的?也是,我做了那么多错事,以为一个原谅,就可以放下了?我还真是天真呢。”端木尧青涩的笑了笑,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季玥坐着没动。只是看着那个长长的影子,消失殆尽,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皇嫂,你说什么了?把皇兄气成那样?”景蕊抱着长珞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邱舒逸,又看了看脸色平淡的季玥,叹了口气。这刚好了一些,怎么就又生上气了?这俩人还有完没完了?
“没什么的,是他想多了。”季玥深吸了口气,站起身就往外走。她怎么就忘记了,那个人就在这里,就是为她来的?那些话虽是无意,也不知道他听了多少,以至于气成了那样
“娘娘,皇上刚刚回去,发了好大的脾气,还命令暗卫营看着你,若是敢让你离开京城半步,暗卫营集体全体自裁!”秀苗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从景蕊手里接过了孩子,跟着季玥就往回走。半路上看看没有什么人了,才悄声的告诉了季玥,端木尧刚才有多吓人。
“他走了么?”季玥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往回走去。
“皇上没有走,而是.....”秀苗突然就噤了声了,端木尧就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们呢。
“把孩子抱走!”端木尧的声音冷的如冻了冰,吓得秀苗赶紧的招手叫过来一个宫女,一人一个,抱着孩子先走了。季玥无奈的看了一眼,秀苗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就把她给卖了?
“花氏,看来你对与皇后是很有意见?既然那么不愿意,还做来给谁看?”端木尧依然冷声的说着,眼眸如刀般刺向了季玥。
“花氏?皇上若是这样说,季玥也无话。”季玥倔强的仰着头,就那么看着男子的脸。有必要这样么?不就是,她想要去南乐,去证实自己的身份,有错么?
“好!那就交出凤印,朕会另选贤者。”端木尧的眼里快要燃起火了,可是那女人,却是衣服要死不活的样子,没有半点留恋。
“都在凤鸣宫,我出来根本就没有拿!你自己找去!”季玥也恼了,这还是夫妻?这就是变了相的为自己言行打掩护。好啊,那就看看,离了他,季玥会不会死。
季玥是真的怒了,凤印算什么?她根本就没看在眼里,他既然要,就还给他,爱给谁给谁去吧。
“放肆!花氏,为妻不贤,为母不慈,为女不孝,即日起降为美人,从此不得出宫!”
“你......”季玥刚要说话,就有人过来,一把压住了她,就要带走。
“端木尧,随便你怎么样,最好杀了我,否则我就死给你看!”季玥怒的一巴掌打在了那人脸上,随即一转头就撞向了一边的大树,心里急剧的悲伤着。作业还温情脉脉,这么会儿,就因为一句话,他就如此绝情?是了,她怎么就那么健忘,他向来绝情,尤其是对她。
许是变化太快,都没来得及反应,季玥已经撞上了一旁的大树,顿时鲜血直流,满脸满眼都是血色,季玥却笑的恣意猖狂。
“端木尧,这就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