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卡瑟普莱就急不可耐的问阿尔托莉雅:“在你们大战后出现的金色从者是女人还是男人?”
阿尔托莉雅心里有些不高兴,:“我作为你唯一的王,你居然在我战斗后没有问我的伤势而是去问敌对从者的性别,你简直有些大逆不道啊!”
卡瑟普莱挠了一下头发“我知道你伤在哪里,所以有什么好问的?而且问一下性别只是为了以后离胜利更进一步而已。”
阿尔托莉雅更不高兴了:“哦,你难道是想用你男性的魅力去征服对方吗?”
卡瑟普莱义正言辞的说:“不,我完全没有这种想法。如果是女人的话还好说,但如果是男人,就去叫切嗣挖好坟吧。”
爱丽丝菲尔:“有这么严重吗?我看见虽然宝具很诡异但也不至于是这样吧。”
卡瑟普莱暗想,嗯和原著一样召唤出来的是个男人,就清了清嗓子说:“不然你以为我更你开玩笑呢?”
你不就是在开玩笑吗?你不仅在开玩笑还在套话。
卡瑟普莱顿了一下:“嗯,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先去睡觉吧,明天还有活动呢。”
然后就期待的看着阿尔托莉雅,但她转过头无视了卡瑟普莱炽热的眼光。爱丽丝菲尔出来解围:“阿拉,既然Guardian这么困了就先去睡吧,我和Saber想在这里等切嗣回来。”
卡瑟普莱两眼放光:“等切嗣吗?我也一起吧,不如我们边等边打叶子牌好了。你们觉得呢?”说完就拿出一副扑克牌。
爱丽丝菲尔笑着说:“没想到您居然是这么安耐不住寂寞的人呢。”
阿尔托莉雅也提议道:“正好有些无聊就玩这个所谓的叶子牌消磨时间吧。”
“好既然决定了那么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惩罚内容由最大的赢家来想一个问题来问,如果不说的话,就用笔在脸上画一笔。一天之内都不能擦掉哦!”
然后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笔。
爱丽丝菲尔有问到:“既然你定好了规则那我们玩什么呢?”
“斗地主,我先教你们打一局吧。”
后来切嗣回来后就看见他老婆脸上的两个圆和saber脸上画的胡子和圆框眼镜就笑了一下,本来想问一下原因的,当看见地上的纸牌后就释然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下次也叫上我吧。”
一边脸上用凯尔特文写上色狼的卡瑟普莱说:“好啊!你的钱一定要带够哦,不然可能会连裤子都输没了呢。”
切嗣微笑着说:“谢谢提醒”然后又问到“等一下就会开一个简短的会议,Guardian你要和saber一起参加吗?”
“我就不去了,你们几个慢慢聊好了,我去睡觉了,再见!”
卡瑟普莱躺在床上,和系统聊天:“你说如果现在我就把切嗣这一些人杀掉的话会怎么样?”
“因该会让人大吃一惊吧,作为守护者的你居然会背叛圣杯的意志,以杀死全部从者和御主的代价结束小圣杯战争。最让我吃惊的是你居然从老熟人saber的御主开始。”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是亚瑟王,而亚瑟王都死了几百年了,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介意再死一次的,不然就不会参加圣杯战争了。当然,我刚刚是开玩笑的。”
“那你下一步到底是什么?”卡瑟普莱从手心的符文里拿出了一个金色的杯子“现在还是先暗兵不动吧。”
然后看见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在阳台上你侬我侬的“我突然觉得还是先杀死切嗣的好。”
“……你认真的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刚刚变小气的,算了我现在出去走走消消气好了。”
刚一出门就遇到了saber,只见她神色有些气愤,出于礼貌卡瑟普莱就问她:“您在干嘛呢?居然这么失礼?您难道忘记了安德鲁先生对您的礼仪教导了吗?”一边说还一边摆出奇奇怪怪的动作。
“噗嗤”阿尔托莉雅笑出了声。“好啦,伊瑟拉卿就不用这样来安慰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卡瑟普莱理了一下头发:“是吗?那我就来听一下你的苦恼看一下你是不是小孩好了。”
然后阿尔托莉雅把会议内容告诉了卡瑟普莱,当然也包括了对切嗣的批评。
卡瑟普莱说:“从战略角度来讲切嗣的计划是非常好的,你不要在意,因为你只是他取得圣杯的工具而已。真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好,这些人居然会为了这么个破杯子争的头破血流。”
阿尔托莉雅开始失落起来,呆毛也耷拉下来:“原来你也觉得他制定的计划合适吗?”
卡瑟普莱抱着手臂接着说:“从人的角度来讲是这样,但是从从者角度来讲就完全不是。因为他的计划感觉他根本不需要我们一样。好啦,还是按他的来吧,毕竟现在我们不是在卡美洛,我们也不是万人之上的领导者,”
卡瑟普莱摸了摸阿尔托莉雅的头“这种动脑子的事,不如就交给切嗣让他来头疼好了。我们就听他的话吧!”
阿尔托莉雅固执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万一他的抉择是错误的呢?我们难道还要执行吗?”
卡瑟普莱皱着眉头假装思考了一下:“嗯,也是呢,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打死他?不过您是不会这么做的吧,比起我的想法我更想听听您的点子。”
阿尔托莉雅露出了和平时一样正直的神情:“当然是改变他的意志让他做出正确的抉择。”
卡瑟普莱凭着阅历指出:“可什么又是正确的抉择呢?而且你是知道的,每一项决定都和我们意志的体现,向切嗣这样的人可不是想让他改变就改变的。”
阿尔托莉雅沉默了。
过了许久缓缓开口道:“那你当年突然离开也是这样的吗?”
卡瑟普莱流了一滴冷汗:“不,不是的哦。”意外的很诚实呢,只是不知道阿尔托莉雅相信没有。
阿尔托莉雅的脸被埋在阴影里,这让卡瑟普莱看不清她的表情。
“哦,那是什么原因呢,我想要听听伊瑟拉伯爵的辩解。”
卡瑟普莱很诚实的说出了缘由:“我不是把眼睛给你了吗?我怕你因为我错失良机,怕你和这些傻子一起去找什么破圣杯,而且我不应许自己在那里当你们的累赘去拖累你们。”说着说着语气就边轻了:“也不想感受你的伤心,毕竟我最爱你了,你难受的心情对我来讲简直就是……”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够,够了,伊瑟拉卿我相信你说的了。”
卡瑟普莱从高处看着阿尔托莉雅藏在阴影里的脸,和摇来摇去的呆毛心里感到有些愉悦。
然后变魔术似的拿出两个钓鱼竿和一个桶:“既然今晚暂时还睡不着就不如去钓钓鱼,放松放松心情,顺便明天还能吃到鱼。”
一说到吃阿尔托莉雅直接两眼放光:“好啊!现在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