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宁静的夜晚,距离 lancer和caster退场已经过了一天,切嗣也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城堡。
而在这种敏感时期rider骑着牛车把爱丽丝菲尔城堡的大门撞开后看着全服武装的saber,大条的向她打了个招呼:“哟!saber。”
saber也在震惊中向他回应了:“rader。”
rider简单的把城堡大厅环视一圈后说:“我听说你们有一个城堡就过来看看,真是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呢。”
看见saber没有穿着西服而是穿着战甲时有些惊奇:“话说你怎么穿着这套无趣的战甲,今晚怎么没穿时尚的现代服装吗?”
saber疑惑的向Rider质问道:“rider,你来干什么?”
rider理所当然的扛起一个酒桶:“你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来喝酒的啊!”
有些不耐烦的拍了拍酒桶“好了别站在那里了,前方带路。这里就没有适合喝酒的庭院吗?这破城堡到处都是灰。”
saber和爱丽丝菲尔相视一眼,把rider带到了城堡的花园。
和saber席地而坐后,rider直接用手打破了酒桶盖,然后豪爽的舀了一瓢酒先喝起来。
“据说圣杯注定会由最合适的人获得,而决定那个人是谁的仪式,就是在冬木发生的斗争。但如果只是要决定这个人是谁的话,根本不需要流血。只需要英灵们都能了解到彼此的格局孰高孰低”
说着又舀了瓢酒,但没有自己喝而是交给坐在面前的saber,“那么自然会找到答案。”
saber一口气把酒喝下后把空瓢还给rider:“所以你想先跟我比一下格局吗?rider。”
rider接下瓢后承认道:“不错,既然你我都自称[王]不肯退让,那么这场比试是免不了的。可以说这并非是[圣杯战争]而是[圣杯问答]。谁的器量更适合[圣杯之王]这个头衔…只要问一下酒杯就一目了然了。”
这时刚到场的archer开口了:“胡闹就到此为止吧,杂种。”
爱丽丝菲尔察觉到有些不对就去找卡瑟普莱了,saber也警惕的看着archer:“archer,你怎么会在这里?”
rider在一边解释:“这个嘛,我在路上遇见了这家伙就姑且邀请了他,你来的有些晚啊!金闪闪,不过毕竟你与我不同是步行来的也没有办法。”
archer没有理会rider后面炫耀满满的话:“你们居然选择在这种死气沉沉的地方举行[王者之宴]劳烦本王到这种地方来,你们要怎么向本王谢罪!”
rider为了缓解气氛就把一瓢酒递给archer面前:“说话别这么一本正经,来迟到的罚酒一杯。”
archer把酒接下了,把酒放在鼻子下,只是闻了一下酒,就不削的说:“这是什么便宜的酒,你们觉得靠这种货色真的能够用来衡量英雄的格局吗?”
rider遗憾的收回瓢:“是吗?在本地市场里这已经是最好的酒了。”
“rider不应该在市场里买酒的,因该去奢侈品的店里找一下瓶装酒的。实在不行可以去酒吧喝酒。”
“这样吗?下次我先来找你好了。”
转头就看见了穿着人字拖和条纹短裤和一件宅T的卡瑟普莱。一时间saber和archer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rider还很稀松平常的把瓢递给他:“既然来了也就一起喝一杯吧,顺便为这次圣杯问答做个见证。”
卡瑟普莱接下瓢,喝了口说:“好酒啊!”
rider疑惑的问道:“可是不是你们都说这酒不好吗?”
“酒的味道会因为送酒的人而改变味道的。”卡瑟普莱说完就一饮而净。
archer嗤笑了一下:“你会这么认为全然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正真的酒。”
说着伸手从王之财宝中取出一个金酒樽。rider闻着酒香发出了一声惊喜的感叹。archer看着rider的反应很满意:“看好,看清楚了,这才是王者之酒。”
接住archer金酒杯的rider“这真是好极了。”
saber、rider和archer分别端着自己的杯子品尝着就只有卡瑟普莱一口气把酒喝完了。
“阿拉,archer你穿这么暴露真的没问题的吗?”卡瑟普莱看着archer都服装淡定的吐槽到。
archer有些慌张的起来:“杂种,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而且本王穿什么管你什么事!杂种!”
“听你这么一说确实突然就有些冷了呢。”然后就拿出一床棉被和一个钓鱼椅把棉被裹在身上后就坐下了,“好了你们不要光看着我了,快点讲讲完了我还要接着去睡觉。”
这时rider就清了一下嗓子:“archer你的酒中极品确实配得上至宝之杯,不巧的是圣杯并非酒杯,你必须先告诉我们你究竟在圣杯上寄托了什么样的宏愿。”
archer不削的说:“你没有资格命令本王,杂种,而且这一问答已经脱离了[争夺]圣杯这一前提。”
裹在被子里的卡瑟普莱提出了观点:“不,我觉得这样正好可以看出你们的品行,从而可以判断出谁更有资格得到圣杯。”
一旁的saber附和道:“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卡瑟普莱拿出了一个小本本:“好了,伟大的archer,你来说一下为什么想要圣杯吧。”
[这种突如其来的面试氛围是什么鬼?.系统]
archer理直气壮的说“当然是为了让自己的财宝不要被偷走。”
卡瑟普莱写下理由后就无情的进行了点评“archer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要求取得圣杯的,而且在有一大笔财富的情况下还在去追求财富。简直就像伊斯塔尔一样呢。”
然后果不其然立刻就炸毛了:“你说谁像伊斯塔尔!你这个杂种!”
卡瑟普莱无视掉炸毛的archer“好下一个,就rider吧”
rider直接脱口而出:“我想向圣杯许愿获得肉身征服世界。”
“嗯,很厉害的梦想呢。下一个。”
saber坚定的说出了内心的想法:“我想要回到过去改变不列颠的历史。”
卡瑟普莱有些好奇:“为什么?”
saber自责的说:“如果当初我没有成为王,可能不列颠就不会灭亡了。”
卡瑟普莱淡淡的安慰了一下:“怎么可能,如果重来一次结果是一样的。”
“不,就算结果一样过程多少会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不去当王吗?可是这样的话,不列颠会更快进入灭亡。你真的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吗?”
saber沉默了。
这时rider开口了:“那Guardian呢,如果这次是你取得了圣杯的话会怎么样?”
“当然是还给[源]了啊,毕竟是约定好了的嘛。”
archer接着问道“如果没有所谓的契约呢。”
卡瑟普莱想了一下“回到过去,去看看母亲和弟子们吧。”
“为什么?杂种你居然会有这么简单的想法”
“因为母亲很早就离开了我,我想告诉她我现在的情况,而弟子们到现在都还不让人放心。”
“现在就不要聊这么悲情的话题了吧,话说回来,自从看见你以来你就戴着面罩呢Guardian。”
“啊你说这个吗?是为了防止英灵认出来,而戴上的。而且好像还可以制止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现在在场的都是有胆识的英灵,现在阁下总可以摘下来了吧。”
“其实你只是好奇我的长相嘛。”
“毕竟是被后世称为剑圣的人,好奇什么的总是没有什么问题吧。”
“说的也是呢。”说着就撩开了一角。
这时archer就伸出手一把扯掉卡瑟普莱的面罩,就看见一个醉熏熏脸:“我没想到你居然喝醉了。杂种”
“又有什么问题嘛,今天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个投缘的老大爷就顺便喝了几杯。再说这种程度对我来说只是微醺而已。”说完又把面罩戴会脸上,“在下现在还是很清醒的哦。继续你们的话题吧,王们。”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小插曲,但是剩下的发展基本和原著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