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大人,言峰昨天晚上死了,是被人杀死的。”
一大早就收到了这样让人感到劲爆的消息啊!真是让人头疼呢。
卡瑟普莱虽然这样想着,但是还是安排了一下后续:“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回收言峰手上的咒令,最好是你亲自去。如果没有找到的话就去把他儿子言峰崎礼抓到我面前来。”
打完电话一个转身就遇到了saber:“伊瑟拉卿,你听说了吗?昨晚rider退场了。”
卡瑟普莱不经感慨了一下:“昨天晚上死的人还真多呢,不过也对,毕竟圣杯战争也就只剩下一两天了呢。”
察觉到要素的saber提出了疑惑:“怎么这么说伊瑟拉,难道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变故?”
卡瑟普莱摆摆手说:“是这个片区的教会管理者在昨天晚上被人暗杀了。”
“为什么?”
“言峰持有十几条咒令,杀死他的理由只有一条,抢夺咒令,只是不知道是谁干的而已。”
saber当即就说出了卡瑟普莱心中的想法:“如果被敌对的御主得到了就是对我们的一个非常不利的因素了。”
卡瑟普莱接着saber的话说:“没错,所以刚才我去让手下的人去查了。”
这时相比于昨天更虚弱的爱丽丝菲尔也出现了:“怎么了吗?saber、Guardian。”
saber正要说什么就被拦了下来“没什么,只是冬木市出了一个大新闻而已。”
爱丽丝菲尔也有了兴趣“哦,是什么?”
卡瑟普莱拿出一叠报纸递到爱丽丝菲尔面前:“caster的御主,龙之介以变态恶劣杀人犯的名号被抓了”
saber皱着眉:“这也算大新闻?”
卡瑟普莱笑着说:“当然啦,毕竟他被抓了后,这里的居民可以让孩子们出去玩也会放心了呢。”
爱丽丝菲尔也笑着说:“这么说来确实是不错的大新闻呢。”
卡瑟普莱考虑到爱丽丝菲尔的身体情况提出了建议:“呐,爱丽丝菲尔夫人,你现在的情况还很不稳定,去接着休息吧。等我吃完饭就去找你们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当然你们也可以直接商量完后告诉我下一步怎么做。”
爱丽丝菲尔拿出电话听了一下:“那我们还是等你吃完了一起来商量吧。毕竟内容如果你不清楚的话后续也比较难办,切嗣是这样说的。”
“好,我知道了,我会吃的快一点的。要一起吗,saber?”
听见卡瑟普莱的邀请,saber头上的呆毛晃了晃:“既然你都邀请我了就一起吧!”
等菜的时候saber挑起来话题:“伊瑟拉卿,你为什么不直接高数爱丽丝菲尔关于言峰死了的消息?”
卡瑟普莱看着saber坚定的目光,知道这件事是糊弄不过去的:“还记得来现在的宅邸之前与Lancer和caster的战斗吗?”
saber疑惑的看着卡瑟普莱:“……当然”
卡瑟普莱从筷笼里拿出两把筷子,递了把给saber,saber也下意识的接下了。
玩着筷子的卡瑟普莱接着说:“其实在我们战斗时,切嗣是叫他的手下护送爱丽丝菲尔退出了城堡的,然后还没走出森林就和言峰崎礼遇上了。”
saber一脸不信的看着卡瑟普莱:“这就是原因?”
卡瑟普莱也给出了答案:“当然,不过不是全部,这件事只是最后决定不告诉爱丽丝菲尔的因素而已。”
这时卡瑟普莱和saber点的菜被端上来了。
“那还有的是什么?”
卡瑟普莱对服务员笑着点头致谢,然后接着说:“还有就是崎礼也是这次的参加人员,而且心理还有些变态,可能在昨天晚上他的老师,也就是当今的远坂家主已经被他杀了。如果是切嗣的情报网的话他因该是知道的吧。”
saber一脸不可置信:“这时真的吗?”
而卡瑟普莱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当然。”
“可是伊瑟拉卿是怎么知道的呢?”
卡瑟普莱吃了一口饭,解释说:“这个时间的我身份是教皇,现在是暂时安排一些地区的人员分配,而且言峰的养子和我说过他的这个兄弟的事情。”
快速吃着饭的saber在尝试把话题引上好的一方面:“那你就能下定论说峰言崎礼杀死了远坂时臣?”
卡瑟普莱淡定的说出由事实引出的猜想:“现在远坂家的结界都没有,难道之前就是靠一个连魔术都不会的女人和一个小孩子展开的结界?”
saber认命的不说话了,也停下了扒饭的手:“……”
“那你现在还觉得有必要告诉他们吗?而且我了解这些事情,对切嗣来说无疑会增加他对我的猜忌,”卡瑟普莱边吃边说,“不过也对,我本来就不是他的从者,是不归他管的,我们现在的关系最多也就是同盟、暂时的朋友这两个称号而已。”
saber面露难色:“切嗣真的这样想的吗?”
卡瑟普莱接着淡定的边吃边说:“他的梦想可是要做正义的伙伴,他的身份又是魔术师杀手,你觉得他的想法会很这么天真吗?”
再喝了口水后又向saber提议道:“你想不想知道他的前半生说发生的事?那可是够可怜的了,为了正义连至亲好友都能下手,他可以说是既足够天真,又足够成熟了。”
卡瑟普莱把最后一口吃下后接着说,“你不是一直不明白那天我为什么要你向caster和Lancer一起释放宝具吗?现在我就告诉你,如果你不解决掉他们这两个从者,切嗣就会直接去暗杀他们的御主。所幸最后死的只有肯尼迪一个人。”
saber被真相吓住了一样:“就算是这样,就算是这样…”
卡瑟普莱提醒saber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的饭快要冷了。”在回去的路上saber冷不丁来了句:“伊瑟拉,时间真的让你该变了很多。”
听见这句话后卡瑟普莱苦笑了一下说:“阿尔托莉雅和你在不列颠的日子真的很令人难忘,那可能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间了,你不知道后来我在法兰西,认识了一位和你差不多的孩子,但是她后来因为我的天真被杀害了。我到现在还在后悔。”
saber看着卡瑟普莱的脸虽然时间没有留下一丝皱纹,但没想到留下了比皱纹还要令人难受的东西:“以前和你的时光我也很怀念,特别是在小时候,在你走后我时常会很迷茫,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现在我明白了。你把我保护的太好了,伊瑟拉以至于在政务上表现得像个新生儿一样。”
“是啊,对你们这些弟子,我都管的太宽了呢,也阻碍到你们的发展了呢。”说完看向saber放松般的笑着,“这也是我在漫长生命中的意见遗憾事,不过可能一辈子都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