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三哥,你可别烦我花零妹妹,她可没心情和你闹,你过来是要干嘛啊?”白裘裘就知道她三哥一回家准得没完没了的找她的事。
“嘿,你这态度,我还就不说了。”
“说不说?”白裘裘说着从钱包里拿出一块银元,有钱还搞不定他?“不说我可就收起来了。”
“我说我说,这不是昨个儿喝酒,柳泽英竟然喝的发病了。”他白安久怎么也不会跟钱过不去,他买酒的钱可有着落了。
“发病?”
“可不是,听菊芳楼我那帮姐妹报信,他到了半夜就开始浑身发热,现在她们正给他熬药呢,给他老子报信,他老子也不管,这不,现在还在菊芳楼躺着呢。”
白裘裘看了看云昌南,贴近他,“不如,芈小姐先搁置一下吧。”
“好。”
白安久两眼发光的盯着白裘裘手中的银元,“这次该给我了吧!?”
“给。”白裘裘无奈的递给他,不忘嘱咐他,“这次乱花了可就没了!”
白安久满口答应,转身就对花零说,“花零妹子,我请你看戏啊?”
白裘裘轻轻拍了一下白安久的背,吓得白安久猛地一回头,心虚的说着,“没乱花,没乱花,看戏不算,不算!”
云昌南笑着阻止白裘裘,“好了,我们还是去看看柳泽英吧。”
白安久又跑到花零的身边,一路上念念叨叨的,“你来这儿是干嘛啊?你家里人放心吗?”
“我是来这儿等我哥的,等我哥到了,我就跟他回老家去。”花零想着在白裘裘家已经有些时日了,但是什么忙也没帮,倒是吃了人家几顿饭,而且顿顿都很丰盛。
“哦,那你哥去干啥啦?”
“看病。”
“那你可得好好的,别让你哥哥着急。”白安久真想有一个像花零一样的妹妹,他愤愤不平,“你看你多好,多体贴哥哥,不像白裘裘就知道欺负我。”
花零被白安久说的话逗得直笑,“我看白姐也挺体特你的,兄妹之间不闹到有几分不想亲兄妹了。”
白安久先点头后摇头,“那她也不能总欺负我。”
他又想起菊芳楼今天有门面唱戏,可得捧个场,“到了菊芳楼,我请你看戏!”白安久得得瑟瑟的说着,这一个银元还是够他看戏的。
“这菊芳楼的门面可是一等一的本事,戏听着那可是精彩绝伦!”
花零从小到大只听过一次戏,还是和爷爷一起看的,她记得那个旦角在台上是多么的恣意昂扬,举手投足间都是美轮美奂。
菊芳楼的老板娘一看白裘裘和白安久来了,就像是找到救星一样的激动,拿着个手绢去挽白安久的胳膊,“哎呦我说,白三少爷,你可得去看看哪位啊,您这不去,我可拿不定注意啊!”
说着就招呼姑娘去安排房间,白裘裘虽说没少来菊芳楼,但还是不习惯浓重的胭脂水粉味儿,轻轻的捂住鼻子。
谁知道刚到房间里白安久就招呼小厮又拿了一坛子酒,竟不觉得自己掏不起一坛子的酒钱,“这酒是给云兄的,你不能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