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延阳宫,沐阳终于可以有机会问问题了。“阿林哥哥,那个陈叶,是什么人,怎么那么嚣张跋扈?”
沐林眉眼一挑,笑着说:“就知道你会问她。她啊,是陈太尉的女儿,陈大人的夫人在生陈叶的时候难产了,刚生完陈叶不久,便去世了。陈大人一直未娶,对陈叶也是百依百顺,这才惯的她这个脾气。”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又伤感起来,“说来,陈叶也是一个可怜人。”
沐阳道:“原来如此,那以后我让让她?”说完挠了挠头。
沐林笑道:“这倒不用,你不用委屈自己,每个人总得成长,她也要碰碰壁,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她父亲那样惯着她。”说完,又补充道:“你不用让她,也不要没事招惹人家就行。”
沐阳白了哥哥一眼,道:“我才不会呢”
沐林笑了,说:“对,咱们家沐阳最乖了。”说完二人笑着往忆云宫走去。
忆云宫内,该置办的东西差不多已经办好,不少大臣已经入座。
陈叶慌忙的从外面进来,看着陈大人道:“父亲。”
看着女儿的脸色不好,陈大人站起身,走过去。陈叶眼神示意父亲到外面,陈大人只好出去。
陈叶道:“父亲,女儿今天好像闯祸了。”陈叶紧张的看着父亲,小手在袖中,卷着手帕。
陈大人道:“怎么了,说来听听。”陈叶把发生的事情如实交代,并且恶狠狠的说:“都怪那个姓乔的臭丫头,要不是她,女儿也不会说错话。”
陈父听完女儿的描述,顿感无力,道:“女儿啊,你可知你说的姓乔的臭丫头是谁吗?她就是乔尚书令的女儿。如今朝中大权,一半在皇上手中,一半在乔大人手中。为父虽贵为太尉,也只是个虚职罢了。”缓了缓,接着说:“乔小姐,你不认得,乔公子你难道也没见过吗,怎么会去招惹他们?”
陈叶道:“女儿进宫,从未见过乔公子,他们穿的那么朴素,谁知道他们是谁?”
陈大人想了想,道:“唉,也是,乔公子是不会轻易进宫的,平常也都在外面忙活。算了,今日之事就过去了,日后见面,不可如此无礼,也不要以貌取人。衣着简单朴素,不一定就是小门小户。今日宴请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员,都不好得罪。”
最后,陈父补充:“你也要收收你的性子,好好说话。”
陈叶委屈道:“是,父亲,女儿知错了。”
陈父道:“好了,没事,都是小孩子,一会儿我同乔大人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宴会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一般大宴会,官员和家眷是要分开坐的,今日人不多,家眷的位置便安排在官员的后面。沐林和沐阳也入了座,沐林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知父亲。乔父点了点头,道:“无事,沐阳把令牌和玉镯收好,其他的,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