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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议

万岁宫。

今日是很不一般的日子,新皇第一次大议开始了,这对于整个夏国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时刻,所有人都在盯着。

允正文正在更换着装,因为是大议,所以要穿冕服。

“崖河,朕明白历代皇帝为什么不喜欢冕服,太过繁琐了。”

李崖河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允正文看着李崖河这幅样子,也是摇了摇头。他明白,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两个人就很难像当初一般。

要是在以往他肯定说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不定还会打自己一拳。

换完冕服之后,便示意两旁侍人退下。

李崖河也不清楚,皇帝想要干什么,但还是使了眼神,让护卫警戒起来。

允正文显然有些话想说,但还十分犹豫,在殿内转了好几圈,最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从书柜内抽出一份公文,拿给李崖河。

李崖河以为皇帝是为了对付今日那些大臣们,而感到烦恼,可是看到公文的时候,他内心还是有点意料不到。

他的眼神开始变的锐利起来,分析事情利弊。

允正文也在观察着李崖河的神情,他想知道他的想法,这些事情,他也很拿下决断。

很多人都认为皇帝是一个果决的人,只有他知道,有些地方,他还是难以下决断。

李崖河马上跪了下来,眼神直勾勾盯着允正文。

皇帝明白他的想法了,他有点为难。他把希望寄予今日的大议,他明白这个才是今天重头戏,想拿软肋威胁我,不就是为了今日嘛?你们可准备真够足的。

大庆宫内。

数百官员站立在殿内,眼神十分严肃。宫侍内也静悄悄安排好一切,等到着时辰的到来。

今日的大庆宫于往常不同,殿内的巨大屏风从千秋万寿图换成了锦绣山河图。规制也跟以往有了不同,不仅仅当朝重臣,还有宗室贵族列入其中。

“陛下到。”

礼司的喊话和乐器的演奏,证明了允正文的到来了。

允正文从正大光明门进入,左右侍从都紧紧地跟着。李崖河并不在其中,他在偏殿安排着大议的一应事物。

允正文落座后,所有人开始行礼,高呼着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内阁首辅张凤莱行礼之后,便站立起来,拿着尚书阁早就拟好的宣文,开始宣读。

允正文在御座上看着底下这么一群人,每个人都是毕恭毕敬的模样,他能明白这个位置所带来的能量,所以他才更要用这个位置去做点事情。

宣文讲完之后,便是内阁大结,按照规制仍然由张凤莱宣读。可是首辅念完宣文之后,竟然退了下去。还是由新入阁不久的何鹤来宣读,这不得不说很奇怪了。

夏国是一个重礼的国家,这个对于他们而言也是非常重要。一般来说,内阁大结不由首辅来宣读,只能证明内阁首辅待不久了?又或者何鹤即将任首辅。

皇帝的小心思也不是大家都明白,明白的人又不喜欢皇帝的小心思。

何鹤念完内阁大结后,终于轮到百官汇总,这个过程也是相当无聊,无非都歌功颂德的情节,仿佛新皇登基一年后,便开始国泰民安了,让允正文颇受感动。

毕竟为了忽悠自己,把自己都忽悠进去了,也是不太容易,允正文要为他们点赞。

百官汇总一般跟之前也是过过场子,但是有个人的发言终结了这个场子。

允正文有点愣住,他觉得会在内阁颁布施政大纲的时候,会开始阻拦。怎么也没想到做文章竟然是百官汇总。

“陛下,御史台奉皇命巡视天下各州,幸天恩隆重,不辱使命,臣奏东南福州,建州,其主要官员所犯之罪。”

讲完之后,便把奏表递了上去。

允正文的脸色还是跟往常一般,谁也想象不到,这位皇帝的内心是多么愤怒。

万岁宫内的众臣也静得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都低着头,生怕皇帝把怒气发泄到自己身上。

“陛下,臣认为发生如此境况,其福州,建州府州韩养正,柳兴二人,罪责难逃,应以同罪论处。”

连张凤莱自己都想不到,这么刺激的吗?下手这么快准狠,这得准备都多么周到,自己也清楚,今日一定是龙争虎斗,可是一开始就要打掉皇帝的最为重要的亲信,这是要决裂呀!

允正文并没有理会御史台官员的讲话,而是仔细看着表章,要是真如其中所说,所谓新政就是个笑话,台上的人口号喊的激烈响,台下使劲砸场子,这算什么?

允正文仔细想着这件事的得失,韩养正和柳兴的肯定是要保住的。不然不仅仅是新政,连皇家的脸面都在东南丢尽了,自己好不容易在东南搭起来的威望,会崩溃超乎想象。

尤其是那些骑墙派,新政如果他们的支持,连架子都搭不起来,威望震慑是最好的办法,采用高压手段,自己不可能控制一匹脱缰野马。

御史台官员并没有停住那双嘴,相反,整个万岁宫成为他表演的场地,赫然成为正义的代表,敢于皇权争斗的官员。

允正文拿着自己手中的表章,实在太过烫手。他甚至想要把这份表章扔到那个人的头上,告诉他自己给人当枪使,还这么装逼,你得收人家多少好处。

不对,仅凭好处的话。他是不可能这么冲锋陷阵找死的,只能说明他也有问题。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捞足好处。

允正文想到这个可能性,可现在根本时间去调查,难不成就让这个傻子在台下叫嚣,当然不可能。

御史台官员讲完之后,便静静退到一边,有点惶恐着皇帝接下来的动作。他只是把柄被人家拿了,又不是真傻,自己几条命不清楚吗?只能把希望寄予皇帝大人有大量,两只老虎打架,放过自己个小虾米。

允正文没有满足他这求生的欲望,对于他来说,敢踩皇权的人,一定要死。

允正文直接把表章扔到御史台官员,挥了挥手,从中走出几名侍卫,来把御史台的人抓走。

他当场就懵逼了,怎么都没想到,皇帝这么直接,一点规矩都不讲。

“臣等无罪,陛下何故于此,是在掩饰些什么吗?”

全场就把目光聚集在这场闹剧上,他们想看看皇帝到底有什么说辞总不能什么罪行都没就抓人吧!

“廷尉早就查到你了,你就别表演了,给自己留点脸行吗?还敢说自己无罪,本想大议之后,再吩咐廷尉抓人,你倒是自己冲上来。”

御史台的人一听到这句话,当即就瘫了下去,什么话都发不出来,就这么被廷尉拖了出去。

允正文想给自己机智喝个彩,自己怎么辣么聪明。

张凤莱和齐国公看了一脸,也什么话都没说,连表情都没怎么变。终归是小道而已,难成气候,倒是让皇帝得意了。

允正文发完脾气之后,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让进程下议。

百官汇总结束后,便是内阁公布施政大纲,这才是今日最为重点的之事,谁都清楚里面的内容,不用念,都清楚里面讲的是什么?

施政大纲由首辅要宣读,张凤莱觉得自己很委屈,都这个时刻,皇帝还要自己来背锅,就是想把自己的价值全部榨干,他觉得皇帝很不厚道。

张凤莱能做到首辅上,自然有自己的一份本事,该念还是要念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而且还要念的有声有色,抑扬顿挫,颇有带入感。

大庆宫内根本没有几个人听新政的内容,都是细细估量着等下站队,站哪,怎么站,才是根本。能不得罪皇帝还是别得罪皇帝好,谁都不想被自己上司盯着。

张凤莱念了整整快一个时辰,太难了。那些尚书台的人为什么要写这么多,简明扼要一点不行吗?逼我自己去批评他们,反正自己首辅的位置也坐不远了,念完之后,他还故意看了看皇帝的反应,正常的很。

“咨议吧!”

皇帝把话说完,倒是期待谁会冒出来。自己已经摩拳擦掌等着了。

咨议的开始象征对于新政讨论已经摆在明面上,之前或许是内阁是手令和皇帝的圣旨,而这次大议的通过就是整个中央要支持新政,把所有人都拉上船,这也皇帝今日的最大目的。

沉静不到一刻,便有人站了出来,这让皇帝的眉头有些紧皱,他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的是宗室亲王,而且论起辈分比他父皇还要大,这叫什么事。

“陛下,新政是好事,我们要宗室自然要支持,只是其中有些内容不太合适,还望陛下能够考虑清楚,再做圣断。”

“五叔公客气了,你是宗室元老,你说的话,朕自然要听。只是朕不太明白,其中有哪些内容不太合适,还望叔公说明。”

“陛下,宗室乃国之柱石,宗室皇族更是我夏国之根本。陛下认为否。”

“朕自然同意,朕也是宗室的一员,当然明白宗室的重要性。”

“那陛下看过新政内容吗?”

“朕知道,叔公的顾虑是什么?自家人不说两家话,还望叔公卖朕一个面子,宗室的问题,朕会择日与宗室好好商讨,你觉得呢叔公?”

我是宗室亲王,又不是之前那些傻子。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还不答应,那我不成为真傻子了。

内心的想法过了一遍,也就马上告退了,还有感谢陛下的理解,支持内阁所为,支持陛下的伟大意志。

允正文早就料到宗室牌,所以尚书阁决定是否要把宗室问题归于新政时,还是田群拍板,一定要放进去。

李崖河有点困惑,这不是吸引敌方火力打击吗?只有允正文理解田群的意思,以进为退。

对于整个大议来说,咨议部分是最有可能翻盘的。要是这部分通过,就等于走个形式通过了。

户部尚书高以安有点为难,他不是不认同新政,只是手段太过激进。尤其是对于户部这种要害部门,三天三道政令。

要是说尚书阁都是些年轻人,皇帝也是年轻人不懂事的话,难道何鹤和田群不可能不用知道这些事情严重性吗?

他们自然是懂的,但是还敢这么给户部下达政令,说明斗争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这也是最危险的时刻。

“陛下,臣下有话说。新政不可谓不好,只是某些地方仍需细细斟酌。例如户部政改,牵一发而动全身。还望陛下体谅臣等良苦用心。”

高以安把这话说话,看了皇帝一眼,他想让他明白,他真正的目的,不是不支持新政,凡事都要循序渐进,又何况一个国家的改变。

允正文没想到,连朝里的老好人都出来讲话。这就有点伤头脑,怎么讲都不合适,他也明白户部这个位置交给谁都不合适,给老好人最合适。

对于高以安所说的问题,他也明白,只是各个地方都要钱,新政更需要钱,只能从源头掐住,迅速把户部政改,完成内阁对于户部的控制,这是最大的目的。

就在允正文还在犹豫于高以安的意见时,户部左侍郎章程站了出来,他对于老上司说话的口吻很不满。

天天由着尚书阁那群人胡来,根本不用了解实际情况,户部体量这么大,怎么能乱动。

“陛下,臣觉得高尚书某些部分讲少了,尚书阁三天人一道政令,下发户部,要求户部执行。臣不明白,此举难倒不是祸国殃民之举吗?”

高以安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他怎么也想到,自己竟然还是被人家拿刀子使,这个章程竟然如此忽悠自己。

“臣认为,尚书阁有什么资格命令户部做事?既无内阁政令,又无陛下圣旨。此举不是乱国吗?”

“还有臣想问尚书阁诸位大人,他们在户部办过事吗?如此轻易下发政令,是否想过户部重要性。户部乱,天下能安否?”

章程的话显然准备了很久,而且指的方向也很明确,就是尚书阁那些人。合着这么些天,尚书阁下发的指令,你们都执行,现在倒是来质疑尚书阁下发指令的合理性。

更为重要的是接下来的章程所说的话,他直接拿出一份表章,关于尚书阁下达指令造成的影响。

高以安现在的心情很复杂,现在不是能保住官职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保住命的问题。

尚书阁怎么也没有想到,户部竟然直接把矛头指向自己,而且自己政令下达之后,户部派人过来也都是喜事,证明新政效果很好。

站在前方的何鹤的内心也是十分波动,终归还是太年轻。尚书阁还需要磨炼,自己也是疏忽了,户部这么重要的部门都没注意好。

允正文看到了章程的奏章,这个人真的是个人才,以后接替高以安都没问题,可惜是个外人。

表章写的清清楚楚,哪怕自己不是管理户部的官员,也能看的明明白白。他明白尚书阁那些人肯定被这个章程给骗了,高以安也是老好人,根本不搭理这块,完全放手给章程。

可是老好人就能活长久吗?就算什么都不管,做个公正裁判,不应该是他这个户部尚书应有的职责吗?

允正文翻到一半就不想翻,用表章拍打着桌面,思考着对策。

尚书阁阁正武洋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第一枪就打到尚书阁自己成为首当其冲的。怎么办?等陛下解决,那自己肯定完了,户部这群人竟然敢这么忽悠自己。

最为正确的做法,当然是先谢罪。再来争取宽大处理,还有就是尚书阁指挥户部办事这种事情,真的是无解。

法律条文当然不允许,尚书阁指挥户部,只有内阁才有这种权力。说是皇帝下发的圣旨也不行,圣旨没有内阁盖章,也等于无用。

皇帝手伸的太长,也是大臣们所顾虑的一件事。直接越过内阁,把圣旨下发到尚书阁,也就证明皇帝根本指挥不懂内阁。

“臣武洋有罪,愧对圣恩。尚书阁做法的确有些不妥。但章侍郎的说法,臣不敢苟同。”

“那武阁正觉得哪里不妥呢?”

章程并没有给武洋考虑的时间,突袭的做法本身就是打人家一个出其不意。

“还是说武阁正心里早就清楚,就是为了新政之功,才如此激进。”

“武阁正你说啊!章某不懂,还请说明。”

章程的步步紧逼,让何鹤的心里很不舒服,自己就是从尚书阁升到内阁的,尚书阁还是自己的大本营,现在对方直接对大本营下手,真是狠辣啊!

武洋毕竟为官多年,又是尚书阁阁正。也不是寻常人,章程不就是想让自己露陷,可是主动权在皇帝手中,只要皇帝不发话,要求自己立马回答,自己好好想出方法先挡住就行。

皇帝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现在的沉默不言,自然是为了武洋准备好说辞。

但是章程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一个人的施压你置之不理,那么一群人呢?

御史中丞王中杰和礼部侍郎林震同时站了出来,分别向皇帝说明了尚书阁此举逾矩要求彻查。

“回答啊!武洋你是不是不敢说,那王某就替你说了,陛下如此信任你,授予如此重要职位,你如此辜负圣恩,只要你说出是否还有其他同伙,仍可从轻处理。”

皇帝明白到这刻,可以说已经压不住了,要是武洋这家伙真的连如此问题都解决不了,那也是没有办法。

“武洋,别跪着了,你说说什么情况?”

武洋也是全身冒汗,十分紧张,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

“臣想先回答章大人关于表章问题,尚书阁发布政令都有呈送内阁,并且有询问政令颁布后的情况,根据户部每日归文,没有出现不佳情况。”

“那敢问武大人,归文呢?”

“户部都是派人前往口头汇报,归文并未加盖户部公章。”

“笑话,我户部办事又怎么会跟尚书阁行事一般,凡是从我户部发出归文,绝没有出现无加盖公章的情况。”

“章大人,凡事没说的如此之满,你户部的确出现这种情况。”

“武阁正,归文呢?可让章某参阅否?既然拿不出,又何必狡辩?再者说,有呈送内阁,为何又没有内阁批示?武大人,你这就解释不通了吧!”

允正文头都大了,武洋这个人简直混账,办事考虑这么不全面,处处给人落下把柄。

“内阁批示需要审核,自然慢点,事急从权。”

“照你武大人的说法,那还要内阁干甚,干脆你们尚书阁自己批示得了,还是你们无视圣家,无视内阁诸位阁老。”

“我尚书阁绝无此意,只是内阁忙着政改,以及准备登基改元和大议,下批一应事物,由尚书阁从速处理。”

“意思是内阁忙,尚书阁就可以代替内阁行使职权咯?”

章程自己都没想到事情顺利,难不成武洋是自己人。这么配合,还是给他留点情面好了。

“章侍郎,你户部归文是否有存档。”

“那是自然,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户部绝对没有关于尚书阁归文。”

“那你的意思是,我尚书阁发出的指令,你们就无条件执行,且没有任何归文?也没有问内阁,尚书阁的指令是否内阁同意?那这么说的话,我尚书阁有罪,你户部呢?能逃脱的了?”

章程看到武洋讲到这个,会意一笑,也没傻到哪里去嘛!其实想到这个不难,只是章程和御史台,礼部施加压力,更想让武洋慌不择乱的时候,暴露出更多问题。

现在到了如此,那也没必要了。反正这一步也早就想到了。

“我户部自然难逃其责,我章程愿意承担这管理不力之罪,且愧对天恩,愿以辞官,还望圣上从严处理,以减少章某的罪责。”

武洋眼睛都瞪大了,他这是想跟自己同归于尽。他明白了对方举动的一切意思,就是想把自己拉下去。

那么皇帝的新政就成了笑话,尚书阁的威信,两位阁老在内阁也会受到巨大的影响。

这么一看,原本不显眼的自己,远远比何鹤和田群值钱多了。毕竟他们都人老成精,根本找不到破绽,自己就是他们的破绽。

允正文也捏住手中的表章,他很生气,不仅仅对方的出手,还有就是武洋这个人。

胡闹!

整个朝堂出乎意料的寂静,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俩相互斗争的样子,但是没有人赏心悦目,相反他们觉得这种事情迟早会降临自己头上。

何鹤看了皇帝一眼,双方确认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此事,朕也看的明白了,某些人把这个朝堂,亿兆黎民当做了什么?当成争权夺利的工具?老实说,朕很气愤,章程革户部侍郎,武洋革尚书阁阁正,另移大理寺审。尚书阁阁正暂由高以安领,首辅觉得如何?”

张凤莱本来听好好的,突然就闪完了腰。觉得这皇帝太不厚道,没事就想把我踢走,有事就拉自己下水。

“陛下处置合情合理,臣认为妥当。”

“那其他人呢?还有什么其他想法,可以集思广益的。”

允正文这么说当然不是为了让其他人来打他脸,而是想赶紧把这篇翻过去就行,让高以安这个老好人暂代尚书阁,也合适。

“陛下,臣有一言,不知该讲不讲。”

允正文看了一眼,就回了一句,心里气啊!都到这么个地步,你还想打朕的脸不成。

“不该讲的话就不要讲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那名官员当场面色一变,不是你说的集思广益的吗?怎么都是骗人的。

这件事儿就愉快的拍板下去了,只有高以安不太开心,自己也犯了错,为啥不拿掉自己,反而把自己放到架子上烤。

允正文把那份表章,放到桌子上,调整了一下自己坐姿。坐了快一个时辰,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齐国公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他发现人老了,站久了还真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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