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风拿起在树林采的草药,虽说那味灵药没有摘到,但也找到可代替的草药。在那烤羊肉火坑上用带上的铜器驾了起来,这药烧起来也是麻烦,先把以亚州带来的两味药草先后放入,要隔上3个时刻,用黑水熬上5个时刻,最后在放入刚采上的药草。
杨长风让谢辉用树林摘下的叶子来掌握火候,雍州特有的树叶比其他地方倒是稍大上一号,虽说比不上那芭蕉叶上般庞大,但倒也足够在堆柴火上升上那么一阵风。
“辉儿,扇慢点。”杨长刚放入第二味药草时,感受到这铜器明显温度过高,就低下身去,接过谢辉手里的叶子,果然,按说从第一味药草到第二味药草这3个时刻,只需三根柴燃烧就行,如今那刚烧未尽的一根柴再加上放的三根柴明显火势过大。
“记住,这柴火和放入药草的时机要掌握得非常好,不然这药算是白熬了。”尽管用自身气息来掌握,可以精确地掌握这时机,但这气息也不是有源之水,想取就取的,那寻常之人哪里知道气息,只有那练家子之人才会有所察觉,便是那江湖小有名气的侠客,也只有遇到生死仇家时才会动用,那一流高手可能会在日常提高自身武功时动用,至于随心随欲,怕是这天下也寻不出一人。为此,杨长风语重心长地提醒谢辉,凡事须得把这根基打好,如若想一蹴而就,那便也只是天方夜谭。
“是,师父。”谢辉这聪明的人自然知道杨长风所指为何,便更加专注着烧着柴火。
“师父,寇象哥哥什么时候能醒来?”
“别担心,你寇象哥哥只是累而已。”
“为什么寇象哥哥这两日变成这样。”
谢辉在稍空闲时间时,还是担心这正棚子里熟睡的寇象,这两日,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的寇象哥哥变成这样,特别是昨晚谢辉还是心有余悸。
杨长风也是不知所以,对寇象这种现象,博学多闻的他也不知道,当然他记得他师父曾说过一个传说,只不过太久远了,久到他师父也是模糊不清地提了个大概。
杨长风往棚子的方向看去,说到底寇象变成这样,他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原本他想刺激一下寇象,没想到自从那晚过后,寇象身体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神力仿佛觉醒了一般,竟在其体内转化为有形,游走于他的全身,这虽说获得好处很多,但倘若不加以控制,一旦寇象被这神力掌控,只怕要被这天下人遗弃。
所幸的是这寇象和谢辉倒是挺合得来,两人完全不一样,却又如此友好,杨长风还是感到十分欣慰的。这谢辉倒是一个天赋倒是异禀,倘若稍加引导只怕又是一个不输于那个已逝的风圣赵飞。
天下祖庭在二十几年前,还是那个牛鼻子老道所在祖庭执此牛耳,那场变乱后,那家祖庭元气大伤,早已日暮西山之势,如今只怕强于六安山祖庭罢了,不过熟强熟弱倒是未可知,六安山自古从未出世,庭中老怪物更是从未露面,只有少部分弟子进入江湖历练。便是那十几年前那前朝大将军携两万精勇战士要强行进入六安门,就在六安山山门前。
山风乍起,天上云海汇聚,成只巨大云龙,在六安山上方天门盘旋,六安山旁的大江激起数十道蘑菇状的水柱冲天而起,一条蛟龙携水柱冲天而起,与那云龙进行缠斗,顿时天崩地裂,风起云涌,那两万勇士在这场缠斗中被吹到了十里开外,身上盔甲全被水浸湿,只有六安山无恙,那将军还不死心,准备重整旗鼓,结果圣旨下来,命他速退。自此天下再无人进犯,六安山也从未入世,除了前些年的王朝更替。
王朝更替,似乎牵扯到六安山,天下人士议论纷纷,这六安山一门人弟子入世,及冠年纪便力压天下年轻一辈,便是那诸多的老江湖人物也败在他的手里,整个天下风起云涌,在天下大局已定时,这人却已消失在江湖中,而那场议论六安山的风波也消散了。
那牛鼻子老道的祖庭几十年前,掌教一人一青牛,行走于天下中,在天下广布仁德,其门人也遵照他的指示,在天下行善,天下之人无人不念其好,只不过那场变乱之后,那掌教仙逝,诸多高手陨落,那青牛伤心游走于云海之中。那牛鼻子老道也得他师父相救,方能活到此。
如今这牛鼻子老道祖庭只有一位牛鼻子老道,那牛鼻子老道也将要离去,后人无人接掌其衣钵,就算天下人念其好,如今也过去20几年。只怕在牛鼻子老道离去后,这祖庭怕是要沦为江湖豪门,如今送这如此有天赋的弟子,只怕这牛鼻子老道欠杨长风师父和他的人情是还不清了。
“没事的,师父会帮他解决,辉儿也要好好学习,以后多帮你寇象哥哥”尽管这些很多,但在杨长风脑海内也是一闪而过,再次抚摸着谢辉的头。谢辉也暗暗发誓一定更加努力学习本领,好帮助寇象哥哥。
至于这寇象,杨长风还要多加指点他一段时间,不过早晚得托付给别人,他也有自己的事情。
亚州戈壁滩边塞内,寇准按照陈太守的指示,对着整个将士进行一系列的安排,这数十日,可算把他这大个给累坏了,打仗他在行,这事他可不在行。
寇准不由地想起那跟在杨长风身旁的儿子,他从胸口的衣兜里,掏出一个从未离身青色的玉佩,对这它念道。
“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先生顺利帮助咱的儿子度过最困难的一关。”
棚内熟睡的寇象,额头冒出了许多冷汗,似乎在做着不一般的梦。
青色的草原,并没有因为夜晚而漆黑,反而整个草地都是青绿,星河横跨在天空上,周围繁星点点,青绿草原上萤火虫四处飞行,前方有一条河流流淌,天上的繁星倒映在河里,寇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记得他刚还是和谢辉他们在一起,见前方河旁盘坐一人,寇象慢慢地走过去,只见这人正在河里进行垂钓,刚想问话时,这时那人突然摘下盖在上头上的头套,背对着寇象
“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