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像个傻子一样,被李凯乐抗进屋子里,我才再次惊醒。
“你你你……我我我……”张开口却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既然有前世的食物,又有李凯乐这样的中文名,为什么我就是想不到呢?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强行降智了吗?
“别那么惊讶,不就是穿越嘛,地球每天有十七万人死亡,有那么一个两个幸运儿很正常。”李凯乐淡淡道。(听我一言,切勿尝试)
“呃,还有其他的?”我欲言又止。
“当然。”李凯乐说了一句,却又沉默下来,不出声。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也和他一起沉默着。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咕~”寂静中,忽然响起丢人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脸迅速变红。
以我脸皮的厚度,绝不可能会脸红!(自豪)
“想吃早餐吗?”他微笑着道,明明眼睛看着我,但我莫名感觉他看的不是我。
“想。”我低头小声道。
“钱给你,出门左拐向前400米,别回来了。”无形的手开始拽着我出门。
“唉,不是,那个……”我被他忽如其来的操作弄懵了,语速加快,但又没什么逻辑。
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应对?
“对了,我不懂这里的语言!你给我钱也没用!”我大声喊道,那只手也随之放开了我。
“那你还想怎样?”李凯乐挑起眉,平静的看着我。
又是这种压力巨大的凝视。
“你,我,你收我为徒吧!”抓紧机会,我提出了任务的要求。
对拜另一位穿越者为师,我一点都不感觉羞耻。
“我很久没有收徒了。”这次他没有明确地拒绝,反而不明不白地说着其他事情。
“多久?”我没忍住问道。
“七百年。”李凯乐淡淡道。
“黄金阶能活这么久吗?”我震惊道。
魔法师什么的,不是应该都挺短命的吗?为什么还可以和修仙的一样活这么久?
“黄金?哦,你是说蜕凡啊,我早不是了。”李凯乐脸上绽放了笑容“那么,语言不通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信息的呢?之前我也好奇,你为什么能知道来这里找我,却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那么,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信息的呢?我很好奇呢。”李凯乐弯下腰来,脸靠得很近,极具压迫力。
“咕噜。”我咽下口水,精神极度紧张,恐怕再稍一刺激,就会把自己小时候尿床的事都说出来。
“你和我的一个徒弟长得真像啊,莫不是你占了她的身体?”李凯乐伸指挑起我的下巴,那副平凡的脸不知为何变得极具魅力。
这调戏一样的动作也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说!我说!是系统告诉我的!”承受不住的我大声喊道。
从遇见他开始,我感觉自己喊的次数比说的还多。
“哟,还有系统呢。真羡慕你们这些有金手指的。”李凯乐松手,后退一步,回复了一开始的样子。“另外一提,我那个徒弟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这具应该只是她的克隆人罢了。”
我缓缓平复我的心跳,在他撤离了他的压迫力后,我也重新得以思考。
刚才那就是传说中的气势吗?还真存在用眼神杀死你这种操作啊。原来我的外貌来自他的徒弟,而且已经不在世界上了?
难不成他想用我替代她,呃,这说法有点奇怪,又不是言情小说。
刚才我把系统暴露了,看他的样子貌似没有系统或老爷爷一类的存在,他会不会强抢啊?
“系统不会被剥离的,请宿主放心。”系统适时的说了一句。
不会被剥离还好。我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个就是你说的系统?看来不是我的目标啊。”这时候李凯乐插了一句话。
我表情僵硬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放心,我不需要什么系统老爷爷的,也对这些外物没什么兴趣。”李凯乐和颜悦色道。“这只是基本操作,更离谱的你以后会知道的。”
不,我不想知道……唉?什么意思。
“你的拜师,我答应了。”见我一脸疑惑,李凯乐把手搭我头上,笑着道。
“现在,你先去买早餐吧。”
……
“也就是说,你是从一座浮空城上掉下来的?在哪里?”李凯乐用手托着头,看着吃包子的我道。
“只堪间海,起它的什么都没有。”我口中塞着包子,口齿不清道。
“海吗?”李凯乐低头沉思。
我把最后一个包子咽下,再喝点水,就这么盯着沉思的李凯乐。
之前那充满魅力,男女通杀的脸现在显得很普通,是那种丢在人堆中就可以潜行的那种,仿佛我之前看见的只是幻影。
“你之前说你早就不是黄金了,那你现在是什么等级?还有,蜕凡又是什么?”我好奇地道。
“哦,我是半神。”李凯乐先低头道,然后抬起头,脸上的思考神情也消失不见了。“至于蜕凡是什么嘛,明天我讲课时你就懂了。”
“唉?讲课?”
你作为徒弟,听我讲课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从李凯乐脸上读出了这样的信息。
“既然已经穿越过来了,就要入乡随俗,不会这里的语言可不行,这样吧,我帮你的灵魂做个手术……”李凯乐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态,就像找到了不错素材的科学家。
“叮咚,系统提醒宿主还有一份奖励未领取,请尽快领取!”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在系统的机械声中听出了恐慌。
“不用了!我自己有办法!”给灵魂动手术什么,怎么听着不太靠谱啊!
“啧,可惜了。”
坐在沙发上,我迅速选择了奖励领取,顿时,图灵世界的几种最广泛的语言信息像是浓稠的粥倒进入口窄小的瓶子一样进入我的脑中,夺走了我思考的能力。
“原来是这种存在形式吗?”李凯乐在一旁看着,小声道。“咦?这是魔力语言?就这么粗暴地灌进去她怕不就傻了。”说罢,他便伸出手按着我的头,深邃的眼睛也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