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傻丫头心里乐呵了一路,直到任竼呈已经把她放到了医务室的病床上,她都还没彻底回神。
晚上值班的护士帮许奈思检查了一下伤势,虽然只是轻微的扭伤,但也不能大意,得休息个一周左右。
“什么?!一个星期?你是说,我一个星期都不能下地走路?”许奈思不敢置信的问道。
“走路还是可以的,但不能蹦啊跳啊的,而且你身上还有好几个地方有伤,也没那个能耐去跟同学打闹,不过,你这真的只是平地摔了一跤吗?”护士回答完许奈思后又忍不住问了一遍造成伤势的原因。
毕竟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平地上摔一跤那么简单。
“是…是啊……”许奈思心虚的答道。
护士本来还想问点什么,但被任竼呈打断了,“护士姐姐,麻烦你帮她拿点药来吧,我会盯着她不让她蹦蹦跳跳的。”
“嗯,行,那我去给她开药了,待会儿给你们送过来。”
“谢谢护士姐姐。”
护士走后,许奈思似是松了一口气般的靠在床头上,随后她看向任竼呈,道,“谢谢你帮我支走她。”
“所以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任竼呈随手拿了把转椅在病床边坐下,表情稍稍有些严肃的问。
因为他亲眼目睹了当时的场景,所以他能笃定许奈思并非是简简单单的摔了一跤那么简单。
恐怕没有一个人会在楼梯间摔倒,而且还摔得那么严重。
如果他没有猜错,她应该是从楼上摔到了楼下,这十几级台阶,足够把人摔成这样。
而且一个人哪里会好端端的从楼上摔下来,又不是小孩子了,连个楼梯都走不好,所以怕是有人欺负她了。
任竼呈就是因为觉得自己的猜想十分成立,才会有现在的情绪。
许奈思本来是不想告诉别人这件事情的经过的,但面对任竼呈,她好像没办法继续撒谎了。
“就…军训的时候那个欺负我朋友的学姐,她想用我们的舞蹈室,可她态度不好,我就不想借给她,然后我们俩就到楼梯间打算解决一下,可没想到动起手来了,我就被她从楼梯上推下来了。”许奈思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有点儿委屈的一五一十解释着。
任竼呈双手环胸,上半身往后靠在椅背上,像个家长一样表情严肃的听着小孩子解释。
等小孩子解释完,他声调清冷的吐了句,“那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我错在不该不借她舞蹈室?”许奈思抬起头对上任竼呈的眼睛,试探性的回答道。
任竼呈差点没被小孩子的脑回路惊到,他绷好面部表情,认真的教育起来,“对方跟你借东西态度不好,你不借是正确的,这个没错。”
“喔…”许奈思轻轻地点了两下头,然后继续思考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很快又给出回答,“那就是,我不该跟她去楼梯间?”
“还有呢。”
“不该动手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