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听了临夏的话露出淫意的笑,肆无忌惮的伸手去拉临夏的手,“来,跟哥哥来。”话里带着一股轻轻的诱惑。
临夏看了一眼被拉住的手,油腻腻的像是打了蜡的黄鳝,让人恶心的直反胃,临夏的身子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眼里全是隐忍的怒气。
艹!这次自己憋屈的都成了忍者神龟,要是还不能接近萧牧从他的嘴里得到线索,我就……我就再接再厉。
临夏跟着男人到了酒吧角落里的沙发,地上全是空酒杯,周围大都是喝的烂醉的男男女女,左拥右抱,衣衫不整,神情恍惚,在黑暗中放纵着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和渴望。
临夏看着眼前这淫乱荒唐的一幕,眉头紧皱,面上心里都全是嫌弃,这样的放纵完全是在放弃自己的人生,偷得一时的欢愉一时爽,但是付出的代价太大。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男子态度变得很恶劣,大刀阔马的坐在沙发上,放下酒杯伸手开始解身上衣服的纽子。
临夏呆在原地,看到男人的动作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恶心的她昨晚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这男的精虫上身了吗?
“怎么,不愿意?一个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女,不是想上二楼吗?伺候好我让你去二楼傍大款。”男人见临夏久久站着没动作,以为她后悔了,伸手用力一拉临夏的手臂想把她扯到自己怀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临夏看着他越来越过分的举动,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直接反手抓着男人的手往前几步,抬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肚子上,把他的手一转压在背上,看着他发出痛苦的哀嚎,脸上的五官也因此扭曲在一起,反观临夏脸上全是解气的笑,嘴角露出的虎牙更显得她的喜悦,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也笑眯了,像一溜弯弯的月亮。
“喂,赶紧告诉我怎样去二楼,不然有你好受的。”临夏又用力的踩在男人的脚背上,威胁道,“知道我是谁吗?”
临夏拿出口袋里的警官证背着其他人在男人眼前晃了晃,脸上带着恶作剧的笑,“看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男人抬起头看见了临夏手中颜色鲜亮的警官证,脸上瞬间变得很难看,往地上吐了口水,低头小声骂骂咧咧道,“真tm晦气。”再抬头时笑得一脸讨好,谄媚的说,“看到了,看到了,我这就带您去。”
临夏见他老实了,嗤笑了一声说,“早点儿这样多好,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完临夏放开他的手,扬扬头,抬了抬下巴说,“赶紧的,别给我打其他歪主意。”
“嘿嘿,不敢不敢。”男子站起来原地跳了跳,伸手揉了揉刚刚一直被按着的肩,疼的呲牙咧嘴。
“警官,你跟我来,我知道有一条捷径去二楼,不需要会员证,也不会被发现。”说着男人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情,觉得自己的这个秘密十分神秘,不被外人知道。
临夏挑了挑眉,对他的方法的确感到很好奇,一言不发的跟着他走到酒吧后面的一个幽暗的小巷子里。
走到一根水管面前,男人停住了脚步,指着水管一路往上对临夏说,“警官,就是这儿,顺着这根水管往上爬,等爬到二楼的那个窗户就可以翻进去了,您放心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临夏看着男人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打包票的样子,差点控制不住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什么狗屁不通的主意。
“警官,您放心,这条“路”我和兄弟们都爬了好几次了,从来没被抓住过,绝对安全可靠。”男人对着临夏极力推销自己的这个秘密通道,表情十分严肃,似乎临夏不爬就是她的损失。
临夏看着目前唯一的“路”,心底有些恼火,扬头对男人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再看看有没有其他方法。”
男人听着临夏催促的语气,一边往回走,一边回头叮嘱临夏,表情认真,“警官,这是唯一的方法了,真的不会被发现的,你要相信我。”
临夏眯着眼,牙咬着腮帮子一个字一个的说,“你在说一句话信不信我就让你爬着出巷子。”
男人讨好的笑了笑,伸手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亦步亦趋的往后退。
临夏看着男人消失在巷子口,转身郁闷的看了一眼水管,吐了口气,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但愿不这是个坑。
临夏把袖子挽起来到小臂处,趴在水管上慢慢的往上蠕动,一动一的,emmm……形象什么的都是浮云。
只有十几米高的水管,临夏却蠕动了将近半个小时,因为她往上爬点又往下缩点,上上下下一来一往时间花的有点多了。
终于爬到二楼窗户边的临夏热泪盈眶,差点流下感动的泪,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临夏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人然后轻松的翻身进去,拍了拍身上衣服上的灰,才开始打量传说中的二楼。
二楼的格调和品味与一楼完全不同,走廊上全是低调奢华的银色壁纸,壁纸上全是淡淡的花纹,墙上每隔几米就有一盏灯,闪着暖色的光,地上铺满了红色的地毯,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水,反正就是逼格很高。
临夏有些感叹的咂咂嘴,贫穷它还是限制了我想象,原来有钱人的生活是这样的,醉生梦死,纸醉金迷。
临夏沿着走廊往前走,自言自语到,“不过萧牧到底在那个包间里呢?”看着走廊两边的包厢,从开始到尽头,大概有十几个吧!自己总不可能一个一个的去打开找,万一打开门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怎么办呢?
临夏站在原地不动,神情里罕见的有几丝迷茫,看着一走廊的包厢却不知何去何从。
突然临夏斜前方包厢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穿着深蓝色西服的男人愤愤不平的出来,就跟临夏两眼对视,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和高兴,什么也没说就伸手把临夏拉进了包厢里。
临夏没有反抗,任由男人把她拉进去,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就是当时和萧牧一起来的,这意味着萧牧一定也在这个包厢里。
一进去关上门,男人就拉起临夏的手在半空中摇了摇,神气十足的说,“我运气也太好了,一出去就看到一个女的,牧哥,现在该履行你的诺言了吧?哈哈哈!”
临夏在进去的一瞬间就注意到了坐在角落的萧牧,整个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假寐,不过即使他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但是他周身散发的矜贵气息却是独一无二,雍容闲雅,能瞬间吸引人的视线。
萧牧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睥睨的看了一眼,在江源看到身旁的临夏,挑了挑眉,眼里有着好整以暇的笑意,伸手支着头淡淡说,“哦!是吗?”
江源急了,放开握着临夏的手,指着萧牧挑衅的说:“牧哥,你不会要食言吧?”
临夏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是把目光一直放在萧牧身上。
萧牧星眸微转,眼里带着一丝打趣,抱胸慵懒的靠着沙发上,“源儿,你知道你拉的这个人是谁吗?”
江源对萧牧故意的转移话题有些不快,对着他瘪了瘪嘴,“我怎么知道她是谁,我刚刚在门口随便抓的。”说着上下打量了临夏,有些好奇的问她,“我怎么看不出你穿的衣服是什么品牌的?难不成是私人订制的吗?”
临夏感觉自己有些牙疼,听着江源话里的嫌弃,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仇富感,对着他翻了个大到天际的白眼,“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这只是普通的衣服。”还是我从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
话落,从角落里传来啧啧啧几声,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和理所当然。
不仅如此,包厢里的其他人也是一脸嫌弃鄙夷的看着临夏,似乎不明白她过着如此粗糙的生活是怎样活下来的,太不高档了,太没有格调了。
站在原地的临夏清楚感受到整个包厢里的人都把赤裸裸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似乎她就是一个闯入白天鹅群里面的丑小鸭。
我艹!穷怎么了?是睡了你女人还是绿了你男人怎么地?至于这么一副像是没见过穷人的惊讶样子吗?
临夏压下心中的怒火,忍了又忍,实在是忍无可忍,双眼因怒气而显得更加明亮,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萧牧,我们查到你曾经把工作室的地下室租给一个名叫黄良的人,是不是?”
萧牧站起身,双手插兜,从角落里一步步走到临夏面前,居高临下睥睨的看着临夏,双眸宛如清泉波光潋滟。
“跟踪我?嗯?”
临夏从他走近就感受到他身上的气势带给自己的压迫,而这种感觉随着话落更是排山倒海般袭来,差点没让她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