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这样!娱乐圈里模仿秀很多,这个男人,一定是俞静书花钱雇的临时演员。
她不甘心,好像这么走了,就承认她失败了,就承认她败给了俞静书。
沈柏寒看了眼气急败坏的俞想想,低头看到怀中女人傻愣愣的样子,越看越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唇边偷了一记香吻。
俞静书恍然回神,后知后觉的沈柏寒刚才当众亲了自己,耳朵尖都红了。
宋一鸣在门外把刚才发生的一幕都看在眼里,看他们亲密的样子,俞静书应该是早就已经勾搭上沈柏寒了,亏她在和自己恋爱的时候,还装成贞洁烈女。
宋一鸣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看着亲密互动的两人,眼睛红的快要喷火,感觉好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抢了一样。
俞静书,原来你也会发烧,会变的跟个正常的女人一样,只是那个对象不是我,而是别人。
以前无论他再怎么撩拨,她始终紧守底线,连亲吻都是浅尝辄止,牵一下手都会被甩开。
他坚持了两年,终于放弃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
不过,宋一鸣是一个聪明的人,沈柏寒是他惹不起的人物,他没有后台,走到现在全靠着自己的运气和会事现,还有那张脸。
以沈柏寒如今的地位,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所以,衡量了一番后,他直接掉头就走。
俞想想愣了一下,看宋一鸣离去的背影头一次觉得惊慌,他怎么可以忘了自己在这里,为了他,她可是豁出去了,连自己的姐姐都可以出卖。
而他,又是怎么对自己的。
不过,输人不输阵,俞想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恶狠狠的瞪了俞静书一眼,“你别得意,我会找你算账的。”
俞想想扔下这句,便追着宋一鸣离开了。
等二人一离开,俞静书立马推开沈柏寒。
沈柏寒把她抱在怀里并不放手,“怎么,我帮你出了气,你也不表示一下。”
俞静书在沈柏寒怀中调整了一下姿势,郑重的说:“谢谢。”
沈柏寒只觉得死板的俞静书无趣,他刚才不过是逗她,没有真的要她感谢,何况为自己的女人出头,他以前没干过这样的事情,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情,感觉还不错。
“其实不用你出马,我也能把他们搞定。”
俞静书后面补充的一句,彻底激怒了沈柏寒。
沈柏寒蓦地收紧了手臂,俞静书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掉了,“我看你是对旧情人念念不忘。”
俞静书听到沈柏寒这么说就知道要遭,她怎么忘记了这个男人有多小心眼和多疑了。
“没有。”
“心虚了吧!”她否定的太快,反而让人起疑。
“没有。”到底要她说几遍他才回信,俞静书也有点上火。
“宋一鸣能给你什么?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又和你的妹妹在一起,脚踩两只船的渣男,有什么好念念不忘的?”沈柏寒勾着俞静书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现在他跟你俞想想在一起,背地里又在剧组跟女演员做剧组夫妻,这样的男人你也看的上,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俞静书没说话,她知道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还不如让他一次性说个痛快。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
俞静书本想说他一个大男人像鸡婆,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她不知道,沈柏寒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这么多话,平时在外面可是金口玉言,一个字也舍不得多说。
如果俞静书肯解释一句,沈柏寒也不会这么生气。
可是俞静书的嘴就像蚌壳一样,闭的死紧,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发一言。
他都不知道自己取消c城的行程,赶回来陪她买衣服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她对宋一鸣还余情未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沈柏寒眸子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
“啊……”俞静书惊呼一声,已经被沈柏寒扛在了肩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她终于舍得开金口了,可惜已经迟了。
俞静书被沈柏寒扛在肩上,被商场员工行了一路的注目礼,那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等到进了电梯,这样的酷刑才算是结束。
“你放我下来。”颠簸停了,俞静书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拳捣在沈柏寒背上。
沈柏寒闷哼一声,并不理会她。
她听到那一声闷哼,便不敢再动了,刚才那一下她是真的下了死手的,都让沈柏寒痛出声音了,她要是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一会儿沈柏寒要怎么惩罚她。
她可不想好不容易委曲求全得来的自由被回收。
俞静书彻底的偃旗息鼓,趴在沈柏寒肩头装尸体,只是沈柏寒的肩膀刚刚磕在她的胃上,弄的她好想吐。
‘叮咚……’
电梯终于停了下来,沈柏寒扛着她走了出去,俞静书看着颠簸的地面,和胃里的翻江倒海作斗争。
眼前的地面突然停止了晃荡,俞静书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下一刻她便被扔进了车后座。
终于结束了一路的酷刑,俞静书揉着胃刚刚坐起来,下一秒,沈柏寒便坐了进来。
她连忙退避到一侧,戒备的看着沈柏寒,“你想干嘛?”
沈柏寒赏了她一眼,她瞬间觉得车里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如果换做是宋一鸣,你也会这样吗?”
沈柏寒此话一出,明明是三伏天,俞静书却仿佛突然掉进了数九寒天。
“你什么意思?我都说过我跟他没有关系了,为什么你还要咬着宋一鸣不放?沈柏寒,你说你堂堂一个公司的老板,总裁……”她没有忘记,之前沈柏寒说过的话,“那么高大上的人物,怎么会跟他这样的人计较?还有,今天我跟他是保持了距离的,所以你……”
不等她把话说话,沈柏寒一个眼神,就让她果断闭了嘴。
她不知道她之前不解释,现在却着急解释的行为,在沈柏寒的心里,已经坐实了她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