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文殊博也被气得不轻,“你可要想清楚了?得罪了我们,可就等同于得罪了Emmanuel集团,这可是国际大集团,论财力是你们安家的几百倍,甚至更多!”
安程德正要说什么,却瞧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的安君泽,他当即闭了口。
文殊博与文梓感觉到他的异样,也转头看去。就看到安君泽一双眼睛沉得可怕,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正冷冷盯着他们。
文梓满心欢喜地对着安君泽笑道:“原来你在啊,刚刚没看到你,我以为你不在呢。”
安君泽并没有理会文梓,而是声音无比的阴沉冷漠道:“想我抛弃妻儿,去娶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做梦!”
文殊博暴怒地呵斥道:“这就是你的教养,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安程德不置可否地微垂着眼睑,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
安君泽扬了扬眉宇,眼中的嘲讽更甚,又不冷不热地说道:“我自然是比您的女儿有教养的,”
不屑地往文梓那边瞥一眼,冷声说道:“你说是吧?”
文梓却十分委屈地道:“君泽,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也不能污蔑我啊!我怎么就成了心狠手辣的女人了?我可是有出了名的优雅名媛……”
“看来你是贵人多忘事啊!”安君泽打断她的话,“那我不介意让人提醒提醒你一下。来人,把调查到的资料大声地念出来。”
洛斯理从外面拿着一份文件进来,恭敬地行了礼,就大声念道:
“五年前,文小姐因为在一场宴会上嫉妒一网红长得比自己漂亮,雇佣大量水军去搬弄是非。四年前,文小姐与某女星争资源,不惜与导演……”
自己做过的那些丑事,现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让人当众念出来,文梓有些崩溃地双手捂住耳朵,“够了!别念了!别念了……”
洛斯理没有得到安君泽的指示,继续念着,文殊博瞧见文梓的模样,连忙大声呵斥道:“给我住口!”
安君泽一扬手示意停下。
文殊博又安慰了文梓一番,才目光犀利直射安君泽道:“做人别那么傲慢!说话可是要讲真凭实据的。”
安君泽眼尾一挑,“虽然这些事情痕迹都被你们出手抹掉了,但是痕迹抹得再干净,也是有迹可循的!只是有些事情年代久远,查起来颇费了些功夫,这些文件也才刚刚送到我手里。”
说着,他一挥手,立刻又有一个黑衣保镖将一个文件袋送到了文殊博手里。
安君泽道:“您可以过过目,您要的真凭实据都在这里面了。有相片,有录音,曾经有些事情闹得挺大,还被有心人人保留了下来一些视频。我相信这些应该足够了!”
打开文件袋,文殊博目光快速地扫了几眼,又将东西塞回了文件袋里。
他的手愤怒地攥紧了文件袋,很用力,很用力,连手指关节都泛了白。咬牙切齿道:“好,好得很!果然年轻有为!”
安君泽薄唇微勾,俊美的脸上带了一丝嘲讽:“比起您,我差远了,毕竟您说谎都可以不打草稿了!我还需多多跟安老您学学啊!”
“好好好……”文殊博说道,“我们走。”
在文殊博经过安君泽身边时,又冷冷道:“你很不错!希望你能承受得住我们的怒火!”
安君泽冷然一笑,很不屑地挥了挥手:“送客。”
文殊博怒不可遏地带着文梓离开了安家。
客厅里,只剩下安君泽和安程德,安程德立刻吹瞪眼道:“现在好了?让你先低个头,你可倒好,把人得罪了个彻底!”
安君泽沉声道:“刚刚的情况你也有目共睹,他们那样盛气凌人的不讲道理,还说什么?”
他心心念念地只有季霖森这个小女人,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开她的手的!
至于文梓那个女人……
要不是一个多月前他就吩咐人去深入调查,他还真是无法相信,竟然有一个女人可以心狠手辣成那样!幸好,他及时跟她划清界限了,要不然后面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说她到底有多爱他,他根本不信!
在他看来,不过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想方设法的要得到!
只怕得到后,又会弃之如敝履了!
安程德被问的无言以对。片刻后,他叹了一口气道:“你后面打算怎么办?”
安君泽微微眯起深邃的眼眸,道:“就我查到的这些犯罪证据,我们有这些东西在手,该想办法的是他们。”
“嗯。”安程德点点头,“既然季霖森已经怀孕了,那过去的事就算彻底过去了,明天我到医院去看看我的孙子去。”
安君泽薄唇微张,刚想再说什么。
这时,汪雪梅从楼上下来了,她微微一愣道:“季霖森,怀孕了?”
安君泽点了点头。
“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汪雪梅神情十分复杂。
“刚才一心想着其他的事,给忘记了。”安君泽说得风轻云淡。
汪雪梅从安君泽的神情中,算是看懂了几分,她这儿子是担心自己给季霖森使坏吧?
不管她再讨厌季霖森,也不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出手,毕竟那都是安家的血脉。
“说起刚才,处理得如何了?”汪雪梅转眸看着安程德。
安程德摇了摇头,“这下算是彻底黄了。”
“这样也好。”汪雪梅淡淡道,这样的结果她并不意外,对于文家那家人,她一直都没有好感,特别是文梓,那女娃子年纪不大,心却是彻底的坏透了。
安君泽少有的与安程德和汪雪梅,平心静气的谈论着怎么对付文家,或许是因为他也当了父亲,心中的戾气也少了许多。
…………
……
当天夜里。
季霖森先吃了晚饭,一直到了她该睡觉的时间,也不见安君泽回来。
她心里隐隐不安着,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但是又怕自己心思过重,会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利,强行压下了自己不安的心思,想要入睡,也许是她体弱,倒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