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说过我真的不记得了!”季霖森拼命的想要挣扎开,可是那微弱的力度在安君泽看来宛如是鸡蛋碰石头!
“那这样呢?”他的大手突然……。
“你无耻!放开我!”她的手紧抓着他的衣料,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
想要将这个犹如野兽一般的男人推开,修整的完好的指甲紧掐着他胸前坚硬如石头的肌肉,可是就算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道都无法令他远离自己。
“怎么?现在认识我了么?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记得!”安君泽的话音刚落,那大掌顺势便拉扯着季霖森的手,激动的他、大掌的力度大的像是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一样。
“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了个气场非常像你的男人……”季霖森的话刚说完,安君泽就捧着她的脸,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尺,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
“你都梦到我了!说明你还记得我……”
安君泽笑,对着她笑,那笑充满魅或,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陷进他那湾幽潭。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颌,他的头低了下来,一寸寸的靠近,她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想避开,可是整个人都被他压制在沙发上,困在他强健的双臂里,不能动弹。
周围的气息似乎都变得稀薄,季霖森只能屏住呼吸,“你你……放开我。”
“别这么说,我说了我们是夫妻!我不可能放开你的!”
安君泽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秀美的下颌,俊颜逼近她的时候,两人同样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要碰到了一起,季霖森的心脏狂跳,而男人,却薄唇微勾:
“我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每次你说,放开我的时候,我都不想放开你,所以记住,以后你别再说了。”
季霖森:“……”
“怎么?我有那么可怕么?”
安君泽揽着她后腰的有力臂膀又紧了紧,感觉到她浑身的紧绷,他微微叹息一声后道:
“你别紧张!我们是夫妻,以前也经常这样的,夫妻间这样子亲密,不是很正常的吗?嗯?”
听他这样说,不知为何季霖森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她哽咽地说:“可是……我不记得你了啊!”
所以,此刻他这样子的拥抱,不仅让她感到陌生和突然,还感到害怕。
更令她害怕的是,她心里对他的这种行为,竟然还有几分熟悉感。
对于这个她第一次见到、又感到熟悉而陌生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他竟然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子对她……让她真的好害怕、好不知所措!
安君泽深邃的眼眸睨着她,双眉紧拧,眼里滑过怜惜、心疼、自责……等等的复杂情绪……
他说:“你不记得我没有关系,我还记得你就好!”
因为,我会再让你爱上我的!
低沉的嗓音是他一贯的霸道、强势!
下一刻,他骤然低头,又吻上了她的唇。薄唇上的力道,很重很重。
季霖森整个人都被他压制在沙发上,他的吻袭过来的时候,她正好深吸了一口气,就突然被堵住了嘴,正好堵住了她的一口气,她没有办法喘气,鼻翼鼾动了两下,身子不自觉的就软了下来。
他的气息,让她感到陌生又熟悉……想抗拒却不能。
吻,太过炽烈!
“放开……”
季霖森被他堵得没办法呼吸,双手只能胡乱挥动着,落在他身上就像挠痒痒一般,她呜咽着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他都置若罔闻。
他依旧将她牢牢困在那窄小的沙发上,啃咬着她的唇,呼吸格外粗重,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灼人的炙热,“我们是夫妻,我们这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季霖森反抗着。
不管他们真的是不是夫妻,现在她都已经忘记了,所以他不可以这样做!
略带湿润的翘长眼睫毛不安地颤了颤,就像一把柔软的小刷子,刷过了安君泽的眼眶,让他的心头也跟着动了动,体内的某种冲动瞬间爆发出来。
安君泽眼神一暗,某种念头刚刚升起,可下一刻,房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随之就传来了一道深沉凌冽的男声:“放开她!”
安君泽动作迅速地将浑身发抖,还一个劲往他身下多的小女人遮在了怀里。
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来人冲进了的时候,只看到安君泽紧紧遮着身下的女子,除了一张格外娇艳的脸,脖子以下半点都没有露出来。
安君泽脸色极度暗沉,眸子里都是浓浓的冷意,低沉的嗓音让几人听得有点人心惊胆寒的,“滚出去!”
而来人不仅没滚,反而步伐稳健,悠闲得像漫步于丛林间的猎豹,以一种傲慢的姿态视察着自己的领地一般,走近了来。
下一瞬,传来“啪嗒”两声,黝黑的口就对准在了安君泽的脑门上。
他冰冷而又略显傲慢地说:“这位先生,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就开了!”
安君泽紧紧地抿着薄唇,人没动。
只是他暗沉着脸,抬头睨向了来人——
那是一个十分英俊外国男人,有着外国人特有的立体脸廓,英俊而淡漠。
身形高大英挺,穿着剪裁奢贵的西装,深紫色笔挺衬衫、素色领带、袖扣、领带夹,每一处都彰显着他与众不同的身份和地位。
如同宝石般的眼睛,透着锐利的光芒在安君泽打量着他的时候,他也正在打量着安君泽。
正好对上了安君泽清冷的双眸,如深潭般幽深,波澜不惊,未激起一点涟漪。就算在这种狼狈的时候,依然镇定,通身都散发着卓尔不群的矜贵气质。
他的眼眸里流露出了对安君泽的欣赏,同时,还有一种蓬勃的战意……棋逢对手!
安君泽薄唇微勾,“这位先生,难道你没看见我和她现在有些不雅吗?贵国最讲究绅士风度,那么你此刻不是应该先回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