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问东问西,怎么这会却安静了呢?”
“秦伯伯教导过我,喜怒不形于色。嘿嘿!”
“还记得就好,不过要能真正做到。我离开这些天告诉秦伯伯都还正常吧,在舍院学会了什么?”
“嗯,都正常,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秦伯伯。不过我发现我开骨的位置和别人有所不同,他们都能找到具体气数所缠绕的开骨处,而我好不容易才发现这气数细丝所在,不过这个位置却是在我胸口的心骨之上。有十数根气数细丝缠绕于心房。”
“心骨,怎么可能,这可是开完八骨,气数外放成为真正的翼骨王者,后才会开启的骨位,怎么你现在会有气数细丝缠绕于心骨之上?过来伯伯这边,让我通过魂魄探查一下。”秦伯自认为这些年也看过不少古书典藏,还从未听说开骨者,这第一骨竟然是心骨。那岂不是说这孩子天生就是翼骨王者。从古至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看着已经闭目静心立于身前的古心,秦伯汇聚魂魄,与中指之上。探测人体内部只有魂魄强大的练器师或练方师才可,因为魂魄离体进入未知之域,稍有不甚将会是形神具灭的下场。而被探测者也可能因为魂魄弱小,受魂魄粒子冲击成为痴呆愚笨之人。没有绝对的信任,一般人是不会做此事。
已然不是第一次通过魂魄进入另外一人体内探查,秦伯轻车熟路般直接找到古心心骨之位,果不其然,古心心骨之位确实缠绕十数根气数之丝,而这气数之丝则如同秦伯之前所见的古心所凝练的魂魄之形一样,竟然有三色。还不待秦伯细细探查,一股强大的魂魄包围了秦伯整个房间,秦伯迅速抽回魂魄。
“魂晶之术”底喝声从秦伯嘴中传出。青色镜面迅速成形于房间每一个角落,而每一面成形的镜面,竟然都是古心目瞪口呆站在秦伯旁边的景象,就像一个大型万花筒,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而此时,坐在秦伯之前的位置上的则是一个中年男人,五官硬朗,打理得当的胡子,则更是添了几分硬气,怎么看都应该比秦伯年轻数十岁。可事实并非如此。此人正是辰煌之边人人知晓,却很少有人见过其人的酆佑境者。
古心看着坐在秦伯位置上的中年男人,也很是好奇打量。本就很少与人接触的他知道这个中年男人自己应该没见过。可当古心看到酆佑双眼时,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而这种感觉不知道从何而来。
“你认识我?”
“我不认识你!”
糟了,古心开口,他应该能发现我所在的位置,秦伯正准备移面换位,却是发现,魂晶之术所形成的所有镜面竟然同时龟裂,然后破碎。而一点声音也不曾发出。秦伯吃惊站在书桌前,知道对方实力高于自己不是一星半点,而这么年轻的高手怎么会来到守古村。莫不是……..幻蝶被发现。
“你是辰煌之边何人,来我此等小村落所为何事?”
“哦,到是能猜出我来自辰煌之边,你也知道不少啊!你说这是小村落,笑话,曾经墨澜大陆的域都所在,上古八大家古家家门所在地,你说这是小村落。要是在上古,光凭你这一句话,墨澜之陆都不会有你容身之所吧”
“你不用咄咄逼人,老夫真想走你也奈何不得我”秦伯抓着古心肩膀的手,用力重了三分。
“刚刚的魂术不仅仅由魂魄细丝所构成成,还有方药在里面,我没细细察觉,不过应该不会底于三品方药,这在寻常市面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你这么随便就用上了。”一眼就看出秦伯魂术里所暗藏的方药。
“还能把方药融进魂术所创造出来的魂魄镜面里。着实不易,但是我想留你,今天你插翅也难走。只不过我今天过来不是找你,我是来找的是这个小家伙。”说罢,酆佑笑眯眯的看着站在他前面的古心。
“来告诉伯伯你叫什么名子?”
古心抬头轻轻看了一眼秦伯伯,待行秦伯微微点头后,方才直视眼前之人。
“你找我所为何事?”
“口风还挺紧的小家伙,我先问你的,你叫什么名子呢?”依旧温文尔雅的问道。
“我叫古心,我回答你了,该换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找我所为何事?”
“为了让你走该走的道路,知道你该知道的事情。浑浑噩噩过一生,那不该是你古家后人所为。”
“我该走什么样的路我会选择,秦伯伯会帮我。我娘亲也会帮我,我凭什么要信你一个不认识的人?”
“凭我看着你君尚出生,看着你出生,够么?”酆佑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不是一个喜欢过多解释之人,行事全凭喜恶。奈何今日之事要向这萝卜大的小孩解释这么多。
“谢谢你的好意,我说了,我的路我自己会走好,若没有其它事情,我和秦伯伯就不留阁下了。”古心回答得很是坚决。
“等下,你说你看着古心君尚出生还看着古心出生?你到底是何人,古心君尚现在所在何处阁下可知晓?”秦伯急切问道。
“古巳在那我不清楚,不过我清楚的是辰煌之边留守的人已经不在了,而幻蝶却一如往常,传回辰煌之边,这应该是你所为吧?”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这么说就是承认了,这事我不会过多追问,不过你好自为之,辰煌之边早晚会发现异常。我这次过来要带这小家伙回我辰煌之边几天,事关重大。不便与你祥说。”
“以阁下的能力,老夫想不同意都不行吧!”
“小家伙叫你秦伯,你使用的是魂术,你是古家五大护卫秦家之人吧。而且还是一位不弱的练方师,如今的古家还有你这样的人守护,希望你做好你该做的。要不然,区区一位五品练方师还不够进我的眼。”
说完,中年人已经和古心消失于原地。秦伯看着房外已经察觉不出的魂魄粒子,内心恐惧异常,哪怕看起来那是一位中年人。可真实实力却不是他所能察觉出来的。那种如大海般的魂魄压迫过来,就连秦伯自己都怀疑,自己如果真的拼尽全力,是否能安全走掉。
“古巳,你到底在那?这天真是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