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看你就是害怕了,当初你怎么没这么说呢,现在纪起凡那小子还没查到我们,你就打退堂鼓了?”
贺曼沉默了一下,确实如任晗沐所说,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停下手呢。贺曼冷静了一下沉下心对任晗沐说:“我如今只想过过平静的生活,我不希望你们那些事情再来扰乱我的生活了,可以吗?你就当放过我了。”
任晗沐看着贺曼说:“别想了,放过你?谁放过我呢?你不拿着这文件我们都得死,这文件你必须拿走。”
旁边咖啡店四处喧嚣着,但是任晗沐的话却深刻的清晰的飘进了贺曼的耳朵里,让她坚定地心不断受到打击。
但是贺曼却又再一次鼓起勇气,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再一次的向任晗沐请求:“文件要不然我们就送回去,我相信纪起凡不会怪我们的,我们也不会有事的,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行不行?”
任晗沐看着贺曼假似同情地说道:“我又何尝不想?但是不行,你必须带着这个文件走,必须!否则我就把你六年前那个不可告人的事情,告诉陶倾羽,你怎么想?你是拿呢还是不拿去追寻你所谓的平静呢?”
任晗沐打开了手机摁出了陶倾羽的电话号码意示贺曼她如果不接受这个电话号码就播出了。
贺曼扭捏着,双手紧握,她十分希望自己是一个坚强的人,她也希望十年前没有发生那个事情,她心里懊悔着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做那件事,那么如今任晗沐就没有威胁自己的把柄,自己也能去过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自在的平静的度过每一天。
但是她也深刻的认识到也是因为自己参与进来这件事情了,所以自己再也不可能去过自己所谓的平静生活了。
如今的贺曼只能认命,为了让任晗沐不说出六年前的那件事,贺曼只好接过任晗沐手里的文件,祈求这件事情可以平安过去了。
此时在家的陶倾羽关掉电视,垂眸看向光洁的手腕上精致小巧的手表。
想起这手表是纪起凡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给她挑选的礼物,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还差一个小时,陶信就该放学了。陶倾羽可是答应了陶信,每天都要亲自去接他。便出了门,戴上墨镜,启动了纪起凡送给她的粉色保时捷。
陶信一放学,远远的就看见了她,急切的挥了挥手,张开小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陶倾羽眼眸带笑,低下身子,一下把跑来的陶信抱在怀里。
陶信乖巧的仰起头,在陶倾羽脸颊上“吧嗒”一口,留了个口水吻:“妈妈,我想你啦。”
“真乖。”
陶倾羽捏了捏陶信的脸蛋,抱起他就上了车。
她知道她这孩子精明的很,一见面就如此殷勤绝对有求于她。
但是小信不说,她就不问,憋死他。
她平复心情,尽量不通过后视镜看后座坐着的装着乖巧的小瓜皮,面上忍着笑,发动了车子。
“妈妈。”小瓜皮终于忍不住开口,“妈妈,我想去找爸爸,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去游乐场玩。”
这小瓜皮还是个实打实的戏精。
陶信摆出特别委屈巴巴的表情,声音也带了些哭腔:“妈妈,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同桌给我说他们一家去游乐场玩,他坐了二十几次的旋转木马呢。”他扯了扯小手,“妈妈,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玩。”
“好,好。”
陶倾羽叹了口气,她和纪起凡确实在陶信的成长过程中经常缺席,也没有一起去过游乐场。虽然这小戏精的讲述带了一定的夸张成分,但她还是心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