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去吧,我的伤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陶倾羽点点头。
贺曼和陶玉书刚一出门,陶倾羽就从床上起来了,这几天真是闷死了,哥哥什么也不让做,每天就是躺在床上
陶倾羽根本就不是一个能够闲的住的人,让她这几日这么度过,她都快疯了。
“算了,打扫打扫房间吧。”
这几天陶倾羽被陶玉书管制着,没有下床,而陶玉书和贺曼都很忙,也没顾得上收拾房间,陶倾羽看着有些凌乱的屋子叹了口气。
“咦?这个是什么?”
陶倾羽正在贺曼的房间整理桌子上的东西,可是却不小心把一个文件碰掉了,那个文件看起来有些奇怪,封面和贺曼平时用的不太一样,陶倾羽看着有些好奇。
她蹲下身来捡起了地上的文件,然而翻开看清里面的内容后,陶倾羽的眼神就在也移不开了,她死死的盯着上面的文字,满眼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不会的,难道是贺曼她……”
陶倾羽小嘴微张,喘着粗气,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更不敢相信这个东西居然会出现在贺曼的房间里。
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陶倾羽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
她跌坐在地上,文件也落在了她的腿上,陶倾羽没有说话,就这样呆呆的坐着。
“倾羽,你怎么下床了?”
贺曼和陶玉书一起出去买菜可是陶玉书临时接了个电话有点事情离开了,让贺曼自己先回来。
可是贺曼一回家就发现陶倾羽不在自己的房间,有些奇怪,没想到看到她正坐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
“你怎么坐在地上了,你的伤还没好呢,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贺曼语气有些责怪,想要将陶倾羽扶起来,可是刚弯下腰就看到了陶倾羽腿上的那个文件。
看到文件上的字的那一瞬间,贺曼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见她面色一变,有些恐惧的看着陶倾羽。
陶倾羽自然知道她回来了,此时看到她看自己的脸色心里也有了几分了然。
她轻轻拂开了贺曼的手,慢慢的站了起来:“这个文件你应该很清楚吧,刚才我在你的房间帮你收拾东西。不好意思,我因为好奇看了你的文件,这一点我很抱歉。可是如果我没有看,想必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吧。”
陶倾羽的声音透着几分冷意,看着贺曼的眼神也很是冰冷,她要让贺曼给她一个解释,她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可是贺曼的大脑跟死机了一样,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睛也布满了血丝,面上闪过几分害怕的神情。
“你说话!愣着干嘛!难道你还没有看清这文件写的是什么吗?那我让你好好看一看!”
陶倾羽见贺曼没有反应,心里也变得莫名烦躁了起来,只见她直接将手中的文件狠狠地扔到了贺曼的脸上,大声质问着。
“我……我……倾羽我错了这都不是我自愿的,我也不是被逼无奈啊!真的,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
贺曼被陶倾羽吓住了,赶紧跟陶倾羽道歉,颤抖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哭腔。
“被逼无奈?那你倒是要好好跟我说一说,你到底是谁逼你了。”
陶倾羽眸光闪过几分讶异,可是冰冷的面色却是不改。
“是……是任晗沐!对,就是任晗沐!这份文件是任晗沐硬塞给我的!”
贺曼根本就来不及说什么谎话了,直接将任晗沐给供了出来。
“任晗沐?这关任晗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