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门直接撕开唐溪的衣服。
直接提枪上阵,唐溪连求饶的机会都没。
唐溪躺在床上一天一夜都没起来。
起来时,身体真是一言难尽,像是一动就会散架。
唐溪醒来时,就像刚逃难一样,饿的前胸贴后背。
罗门和唐溪一起用完膳后,感觉力气回来时,罗门又抱唐溪,压在床上,开车。
唐溪后悔的肠子都悔青了。
三天了,唐溪几乎都在床上。
“我错了,我错了”唐溪忍不住开口。
“大爷”
“罗门”
“陛下”
“我错了”
唐溪现在看见罗门腿就打颤。
“嗯”罗门这么多天终于说话了。
“小的有眼无珠,小的向你请罪。”唐溪生无可恋道。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罗门处处拿捏唐溪。
“茶太热了。”
“茶太凉了。”
“地没擦干净”
“这里的菜没挑出来。”
“小唐子这”
“小唐子那”
唐溪一会儿去这,一会到哪,每天晕头转向,找不到东西南北。
终于有一天爆发了。
“我不干了,爱谁谁敢。”唐溪立马收拾包袱,想回示巴。
刚出门口,罗门黑着脸。
拿起包袱扔掉一边,抓起唐溪往床的方向走。
“你个暴君,犯人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呢,而我呢,道歉也到了,你让我干啥我也做了,总该有个头吧。”唐溪越说越委屈,泪珠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下。
罗门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邪魅一笑,到头,不可能。
“我会干你一辈子。”罗门彻底黑化了。
这段时间被唐溪称作“黑色星期。”
唐溪:“01,你没告诉我男主会黑化啊。”
01语气弱弱的说“还不是你做作,造的。”
唐溪:“。。。”
“如果能回去,我绝不这么做。”唐溪唱出悲伤的情调。
“想回去?梦里有。”罗门冷着脸。
唐溪:“。。。”你误会了
岁月蹉跎
到了选妃关键。
唐溪撒娇的卖萌“~大爷~,我要离开几天。”
罗门不做声。
“这不是到了选妃的关键了么,我要准备准备。”
罗门把唐溪抱进怀里。
“难道你是不打算给我名分了吗?渣男。”唐溪手摸着眼泪。
罗门:“渣男?”
唐溪从指间缝隙里偷瞄罗门。
“我的命好惨啊,人生第一次就遇见了不负责的郎君。”唐溪放大声音。
罗门无奈“示巴,我同意了。”
“你这个......”“啊,你同意啦。”唐溪一脸惊奇。
“我的后招还没实呢”唐溪在心呢喃着。
“宿主,不会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对啊,话本上说的,百试百灵,果然没骗人。”唐溪还认真的回答。
01:“-_-#”
唐溪亲了罗门一口,激动的心情错过了发现真相的机会。
“拜拜~~”唐溪说完,一溜弯的功夫就不见了,害怕罗门反悔。
罗门看着唐溪的身影,扶头摸额。
“终于出来了。”唐溪感叹
今天的天空真美,在天蓝的背景映衬下,云朵像极了棉花糖。
唐溪动动嘴“我想吃棉花糖。”
结果一个软软的女孩,怯怯的说“我不好吃。”
唐溪低头一看,是个小天使。
彻底戳中唐溪的萌点,喜欢可爱的事物。
唐溪抱起小天使,捏着肉嘟嘟的脸“姐姐不吃可爱的小天使。”
“那姐姐~为什么要说~吃棉花糖~”小天使嘟着小嘴,问。
“棉花糖是个零食。”唐溪回答。
“棉花糖好吃吗?”
“好吃,像你一样甜。”唐溪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你是叫棉花糖吗?”
“是啊,咦,姐姐怎么知道?”
“因为姐姐是仙女儿,会知道棉花糖的名字。”
“棉花糖跟谁来的啊。”
“爹爹。”
“爹爹,爹爹,棉花糖在这里。”棉花唐看见爹爹。
一个白衣的男子走过来“棉花糖,别一个人走,很危险。”
白衣男子说着说着从唐溪怀里抱过棉花糖。
唐溪笑着,说“你是棉花糖的爹爹?”
星辰知道唐溪认出他了。
“嗯”
院子里
星辰沏好茶递到唐溪面前。
唐溪轻轻拿起茶杯,在鼻子面前闻了闻,抿了一口“好茶,茶技不减。”
星辰微笑,也端起茶杯慢慢的喝。
唐溪打量着屋子,“这房子挺文雅的。”
星辰:“不过是买的简陋的屋子罢了。”
“你怎么?”唐溪看着他。
“当日离别后,我便为自己赎了身。”
“那妈妈肯放过你?”唐溪好奇的问。
“我在那刚来不久,花魁的名声也是我让人传的。”
唐溪没有吭声,一直听着他讲话。
“本来那天要引人的,可惜没来,所以向你求救。”
“你离开以后,我就也走了。”
“向世人说花魁赎身走了。”
“然后我就在这里买了小院子,住下了。”
“便在这里查我的仇人...”
唐溪看星辰的情绪不对,转话题的说“棉花糖呢?”
“棉花糖是我经途中捡的,当时发着高烧,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看见我就叫爹爹。”星辰嘴角上扬。
“你这捡的到好了么,这么可爱的小天使。”唐溪吃味道。
“为啥叫她棉花糖?”
星辰:“看见她像棉花一样软,又很甜,所以起名叫棉花糖。”
唐溪嘴角抽搐。
聊着聊着,天快黑了,唐溪告别。
“有事来示巴看看。”
星辰点了点头。
“棉花糖,给姐姐再见”唐溪蹲下看着她。
“再见,姐姐”
唐溪看了一眼星辰,就走了。
在唐溪走后
“爹爹,我还能见到姐姐吗?”棉花糖问。
“会的”星辰拉着棉花糖回屋。
唐溪飞到最高的屋顶,手里拿着酒,侧躺饮酒,看着来往的行人,自己就像个世外之人。
举起酒壶,仰头喝酒,那是一个爽。
唐溪醉了,对着01说:“人生都是演出来的,有的人演了一辈子,有的人半隐半演,有的人演累了,就不演了。”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随意啊。”
“想要置身事外,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我一生努力,归根结底不就是在追自由吗,一个真正的自由。”
唐溪醉醺醺的说。
站在底下的罗门听到了唐溪的心声。
以为她是在说不想做女王的事,罗门发誓要宠她一辈子。
可惜罗门不知道,唐溪说的是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