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帝国,装甲掷弹兵,剩余人数:572;天主教罗马第九次空中机动十字军,剩余人数:2850;大英帝国,海尔辛,剩余人数——4。”少校张开双手,大笑道:“主演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确认敌方指挥官,执行击杀命令。”一架教廷的直升机飞到少校头顶,加特林机炮刚刚转动,便被几道细线剖下,掉到地上。
“管家,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啊,果然,骷髅才是与死神最搭配的,哈哈哈哈!”
……
“局长,沃尔特叛变!”徐越捡起地上的机炮,“顺便送了个洋落。”
“连沃尔特都叛变了吗?”因特古拉局长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
周围的雾气突然浓郁起来,徐越透过雾气,看到了站在甲板上的阿卡多,血色风衣飘飘,身后便是烧焦的十字架。
阿卡多一跃而下,站在对峙线中间;圣经书页纷飞,安德森神父的身影浮现;天上的齐柏林飞艇上跳下一个人,少校的王牌,狼人上尉;在阿卡多身后,火光一闪,徐越背着黑伞,提着加特林。几人互相对峙,气势如渊。
“主人,我的主人,因特古拉.海尔辛,请给我下命令!”阿卡多身上的气死骤然提起。
“我的仆人,阿卡多!”已经被转移到安全地带的因特古拉局长,一只脚踩着砖瓦:“我命令你,用白银之铳将白衣军团染深红,用黑铁之铳将黑衣军团染至深红;将敌人的一切染至深红,见敌必杀!
将敌人尽数宰杀,不要让他们活着离开这座城市!清道夫,协助!!!”
“任务确认,我的主人,如您所愿。”
“明白了,局长。”
“限制禁缚术0式,解放。”因特古拉一挥手,徐越突然感觉如芒在背。
“赫尔墨斯之鸟乃吾之名,噬己翼以御吾心!”阿卡多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念出在自己棺材上的句子。
被安置在战斗机后部的棺材随着声音缓缓伸出血丝,将石制的盖板缓缓拉开。
一股冷风吹过众人,突然,所有人都拿起武器,对着阿卡多开火。
“哈哈哈哈——”徐越如同地狱一般的笑声从众人耳边掠过。
“启动,黄泉试炼!启动,试炼协助!旱魃之域——干旱。”徐越的声音如同地狱中的夜枭,在他手部,手环扣紧,几个尖刺刺入他的血管。
战场上的黑炎如同火山喷发,阿卡多的血浪也奔涌而出。
“这就是变数啊,博士!这就是协奏啊,博士!!这就是战争啊,博士!!!”少校看着下方黑红色的浪潮奔涌,将教廷和最后的大队的武装部队杀戮殆尽,他的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充满了愉悦。
“主教,请求撤退,请求撤退,这不是战争,啊~~!”第九次十字军的地面指挥官发出哀嚎。
“怎么可能,我是大主教,我可是大主教!”马克斯维尔的额头上滴下冷汗。
他的头顶上负责托运他的直升机被死河中的魔弹射手一枪打爆,摔得头破血流的他直面阿卡多的血浪。
“哈哈哈,这是特制玻璃……”刚得意没多久,一柄铳剑刺穿了他最后的防御。
“安,德!森!!!”
“我们第十三科,犹大是主的刀刃,是对付怪物的暴力机关,神爱世人,你,马克斯维尔大主教,你不在师风吾主,你只侍奉吾主的力量,安息吧,吾友。”安德森神父慢慢走近被长枪刺穿的马克斯维尔,合上了他的眼睛,“你真是个傻瓜,是老师错了。”
……
“二哈,你要跑到哪里去,啊?”徐越左手持伞右手提枪,漆黑的瞳孔让狼人上尉也有些发寒。
残破的电机被徐越用黑炎代替,沾染着僵尸气息都子弹从加特林里喷涌而出。
“南无加特林菩萨,六根清净贫铀弹,一息三千六百转,大慈大悲渡世人。”徐越念着佛教偈语,沾染着僵尸气息的子弹将残余的党卫军全部歼灭,狼人上尉也被迫闪避,他的本能告诉他,千万不要接近徐越的“域”。
在旱魃之域中,一切水分都会被蒸发,钢铁也被高温浸染成赤红。
徐越枪口一转,密集的弹雨飞向天空中唯一的飞行器——齐柏林飞艇。
沃尔特尽力支起线网,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线居然开始溶解,轻笑一声道:“让飞艇降落,少校,我可挡不住他。”
飞艇开始下降,但顶部的气囊却被点燃。
“快点,快点╰(‵□′)╯”博士吓得神不附体,被加特林贴脸,这谁受得住。
“啊,你来了!”一道灼热的寒光闪过,狼人上尉的脸上多了一道十字型伤口。
徐越拔出了伞中剑,一把白色的八棱汉剑。
狼人上尉脸上的血迹蒸发,残留下黑色的渣子,“我成功了,但我也饿了。”徐越丢掉枪,拔刀,他的脸上划出残酷的笑容,“我要吃了你!”
“砰砰砰!”狼人上尉手中的毛瑟手枪连连作响,但都被徐越险之又险的躲过去。
“雷!”
电光闪烁,徐越眉头一皱,他砍空了。
一记有力的鞭腿抽到徐越的脸上,他听见自己脸颊处骨骼的碎裂声。
“好痛啊!”少年的脸上先露出笑容。他看着远处的巨狼,低声,好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别人说:“我饿了。”
回忆中狼人上尉的唯一弱点就是他的真实攻击的一霎那,他受到的伤害是真实的。
“那就来吧。”徐越正握刀剑。黑色的火焰凝结成线,浩荡奔涌。
白狼突然消失在了徐越的视野中,转眼变到了他的脑袋上。
“锵!”狼人上尉的脚踢在剑身,徐越的手臂一震,里面的骨头被全部震碎。
第二脚随之而来,徐越一个铁板桥躲过近在咫尺的军靴。
第三脚踢在徐越的膝盖处,他的小腿断裂飞出,霎时变成干肉,掉在地上,成了灰烬。
“我饿了。”徐越看着面前露出不可思议神情的狼人上尉,一记头槌,将插在他心脏上的汉剑压进去。
这位清道夫先生的右手齐肘而断,他用自己的线砍断右小臂,再奋力一甩,巨大的惯性将剑插在狼人上尉的胸膛上。
“饕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