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成为被人抱大腿的金主,还能有人主动求着她潜规则的啊!尼玛,还是个男的!
看来她还真的是孤陋寡闻,以前只听说过男的潜规则女的,或者女的主动求金主包养潜规则的,对于男的主动找潜规则的她还真是没听过,果然,这圈子里是越来越会玩儿的,无论男的女的,要想上位,就必须豁得出去啊!
“傅总,您想的怎么样了?”
眼见傅星桥迟迟没有反应,男孩又低下头几分,不仅在她的脖子上吹了口气,甚至大胆地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的后颈上挑逗似的画起了圈圈!
卧槽!
傅星桥倒吸一口凉气,现在的男孩子居然比女孩子还风骚?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之势,飞快地避开了男孩的动作,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清秀的小脸瞬间变得严肃:“不好意思,我们公司的选拔不接受走后门,你还是等候结果比较好。”
“行了吧,这面试又不是多正式,您就不用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好吗?”男孩一脸了然的模样,又要朝傅星桥走来:“难道是我刚刚的表现还没有让您满意?”
傅星桥冷笑一声:“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我必须遗憾的告诉你,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年头,什么人都对自己自信心爆棚啊,虽然说乐观是一件好事,但拜托对自己有点正确的认识好不好?
她对这种搔首弄姿,一脸油腻,妆画得比女人还浓的“美妆天后”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好吗?
简直是审美风评被害。
不过那小男孩显然是没有get到傅星桥的意思,还以为她是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竟然抬手想要把牛仔外套给脱下来,让傅星桥看看他紧实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
虽然傅星桥瞪大了眼睛也只能看到一整块腹肌,不过男孩态度倒是十分笃定,仿佛自己真有八块腹肌,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看得见……
傅星桥是真的快要被辣瞎双眼正打算打电话叫保安来把人给抓走,就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竟然真的有保安打着电筒跑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非我们公司内部员工不得在此处逗留!”
两个保安人高马大,上来给傅星桥说了一声:“傅总不好意思,是我们疏忽了,我们这就把人带走!”
然后两人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拎着弱鸡似的男孩就往外走。
那男孩一边被拖着走一边还不放弃地回头冲傅星桥喊:“傅总,我不会放弃的,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答复,我的电话号码是……”
他报了一串数字,傅星桥压根听都没听,转身就往自己的车前走。
现在的人,真是想红想疯了,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只是有件事她还挺奇怪,这停车场实际上还是挺僻静的,刚刚她都没来得及叫保安,虽然想,但还没叫……保安到底是怎么来这么快的?
就在傅星桥疑惑之际,旁边的阴影里忽然走出来一个高大的人影。
她抬起眼眸,人就已经到了跟前。
傅星桥被吓了一大跳,手里的车钥匙都掉在了地上。
等她看清楚了眼前人,脑子里依稀的印象让她想起了来人是谁。
在沈屹请来的医生调养下,傅星桥的记忆已经渐渐恢复。
“秦,秦牧也?”
她试探着开口,眼前的人却半晌都没有回应,一双黑沉如寒潭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
自从宣布息影之后,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了消息。
身为娱乐圈第一流量,不少粉丝都因此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希望他能回来,但秦牧也愣是半点声息都没有。
如今的他,比起曾经的风流不羁,浑身都透着一股沉淀后的冷厉,那种迫人的气势和沈屹相比都不遑多让。
本就清瘦的脸此刻显得更加瘦削,眉宇之间隐着一股寂然的凌厉。
傅星桥被他的视线看的发毛,正想着要不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秦牧也缓缓开口:“原来你不是鬼,是活人。”
“哈?”
听到这话傅星桥一脸懵逼,懵逼过后瞬间炸毛,这家伙是疯了吗?莫名其妙出现在她面前吓她一跳不说,居然还嘲讽她是鬼?
是没有挨过社会主义毒打?
傅星桥作势就要捋袖子跟人理论,男人忽然伸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傅星桥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听到秦牧也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别动,让我抱一下。”
这算什么?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傅星桥有些愣怔,沉凝了一会儿,还是把手给放了下来。
她知道秦牧也息影也跟她有关系,对于他,她多少是有些抱歉的。
但傅星桥不知道的是,这三个月因为她的失踪,秦牧也都遭受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忍受了多少个孤独的失眠之夜,甚至一度到了咨询心理医生的地步,在病情还没有更恶化的情况下,傅星桥回来了。
秦牧也在过度震惊的情况下根本不敢相信,要亲眼看到傅星桥,他才愿意相信,她是真的,活着回来了。
直到此刻把女孩抱在怀里,感受到她温暖的体温,秦牧也才敢完全相信,傅星桥真的回来了,她真的没有死。
也是在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女孩对他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傅星桥抿着唇,一动不动,直到过了好一会儿,秦牧也主动松开她,眉宇间的冰棱都消散了许多,脸色也柔和了许多。
“陪我去吃个饭吧?”
他睨了傅星桥一眼。
傅星桥琢磨着,还未开口就听到秦牧也继续说道:“你该不会怕沈屹已经怕到了这个地步,连跟我吃个饭都不行?”
“当然不是,他也没有这么小气!”傅星桥下意识地反驳,看着秦牧也深邃的眼,她最后点了点头:“那好吧,正好我也要去吃晚饭,我请你吧!”
“我一直欠你一顿饭,从来都没有请成功过。”
不知想起了什么,秦牧也低头浅笑了起来,半晌点点头:“好,这次你请我。”
去吃饭的路上,秦牧也虽然语气淡淡地,但有一句没一句,都在询问这三个月相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