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姐怎么可能会是贼!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这么说!”上官魅樱的脾气被点燃,一发不可收拾。她肆无忌惮地质问着纳兰府的家主纳兰明言。
朴素华雅的正厅内,纳兰明言沉着地坐在主位上,两边的儿女大气不敢出地看着厅内的纳兰凝容,心里暗自为她捏一把汗。
“上官丫头,我看在你父亲与我是朋友的份上,才破例让容儿和你们一起出去,她现在这个样子与你们脱不了干系。你现在竟然还在老夫这里撒泼。”
“你……”上官魅樱还要说什么,西门澜双忙上前制止住她,伸手行礼后站直,“恐怕您误会我们的意思了。纳兰她不可能是贼,我们也不是同她一起出去玩。”
“你不打算说什么吗。”司徒冥寒冷冷看着身边的纳兰凝容,她低着头,手紧握成拳,似乎在做最后的决定。
“我纳兰府十三年来未有过贼,更别说是家贼!现在人赃俱获,你们还要说什么!”纳兰明言气愤地把手里的地图扔到地上,上面画着纳兰府的内部机关。
“这是……”百里弦捡起来,欧阳璇汐拿过查看一遍,抬头严肃说道,“纳兰家主,这是假的。”
“这当然是假的!不然怎么可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你这个不肖女,给老夫跪下!”他一拍桌子,重重的声响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纳兰凝容什么都没说。从头至尾一直缄默不言,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感谢父亲十三年的教导。这十三年来,女儿让您费心了。不过您放心,以后不会了。”
所有人还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见纳兰凝容缓缓起身,接过丫鬟手中的破天剑,转身向外走去。
欧阳璇汐他们本欲跟上,却听纳兰明言说道:“等等!看来你和他们鬼混太久,都忘了纳兰府的家规了。”
“家规?你们还真是麻烦。”上官魅樱不耐烦地撇嘴,不屑地朝纳兰明言扔一个白眼,“什么家规?快点说!”
“你……”
上官魅樱的嚣张跋扈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如果不是因为她上官府嫡女的身份,那些富家公子小姐又怎么可能厚着脸皮跟着她。
“你什么你!快点说!你不说我们就走了!什么破家规,我在上官府待了那么多年都没听说过有什么家规,就你们规矩多!”
“什么家规?”司徒冥寒阴沉地看着纳兰凝容,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他靠在门框边,看着里面的热闹。
“凡偷盗府上财物或做对名声不好的事,都要受五十鞭罚。离纳兰府者,受五十鞭罚以示坚定。若二者皆有,则要受一百鞭罚。”
“这根本不公平!”上官魅樱为其打抱不平。旁边的百里弦却出声,“这是纳兰府的规矩,我们不能插手。”
“纳兰……你……”西门澜双有些担忧她受罚后的下场,轻则灵力俱散,重则就此逝世。
“纳兰老家主,她可是您唯一的后人。您舍得吗?”东方魄轻摇折扇走进正堂,路过司徒冥寒时自信勾唇一笑。
看到东方魄出现,纳兰明言轻咳一声,立马严肃地挺背坐直,“东方家的小子来了。”
“晚辈见过纳兰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