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非没有察觉的时候,阴森中年狞笑着看着于非,下一刻,觉醒之力聚于拳上,闪电般窜到于非的背后,一拳轰出。
与此同时,于非心中警铃疯狂作响,死亡的气息扑入鼻中,浑身汗毛乍起,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起,直窜天灵盖。
于非想要躲避,但他刚刚才格挡住三人的攻击,身体正处于卸力的状态,无法掌控。
生死一刻,于非绝望了,准备闭目等死了。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闪现出来,一记凌空飞踢将阴森中年踢飞,必杀一拳贴着于非的脊背滑过,没有命中。
同时,又有一道身影出现,接连三脚击退三人,稳稳落在于非身边。
于非转头一看,大为惊喜,来人正是余风和钰英。
从鬼门关溜达一圈,于非庆幸不已,捂着急速跳动的心脏,连连深呼吸。
“你们怎么找到这的?”
于非疑惑的问道。
“我们就在附近闲逛,感觉到这边有觉醒之力的波动,好奇之下就过来看看。”
“结果刚到这里就看到你被围攻,那个家伙正要偷袭你,我就直接出手了。”
钰英快速说道。
“还好你们过来了,不然我就完蛋了,万分感谢!”
于非诚恳道。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把他们解决了再慢慢聊。”
高冷大帅比余风高冷的说道,看着四人的目光冰寒无比。
“好。”
两人应声,接着三人就冲了上去。
那三人一见毛头小子的同伙来了,恢复了理智,凝重的和阴森中年汇合,眼看三人冲了过来,四人相视一眼,也没有要怂的意思,迎面而上,就是干!
钰英一马当先,一记直拳打在一人的双臂上,接着迅速变招,右脚上撩,直指那人下身要害。
那人脸色大变,连忙向后退去,躲过踢击。
余风和于非紧随其后,与两人缠斗在一起。
战场分割成了三部分,于非和余风一对一,而钰英则一对二,还压着对方打。
打了几分钟,四人越打越心惊,对方太猛了,打不过啊!
和于非打的那人情况是最好的,两人都有所消耗,打的有来有回。
和余风打的则要惨一些,余风硬实力本来和那人差不多,但那人之前有所消耗,不是满状态。
而余风可是满状态,从头到尾都在压着那人打,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四人中最惨的是与钰英打的两人。
钰英简直就是变态,一打二还将两人打的满地找牙,猛地一匹!
那两人心里苦啊,这是遇到个什么怪物,强的让人绝望,两人从头到尾都在挨打,是真的挨打,根本就防不住!
两人在钰英面前就像小孩一样,被她这个大人无情吊打,打的他们是毫无反抗之力,一点脾气都没有。
两人服了,这不服不行啊,身上都是被打的伤,再不服就要残废了。
两人再一次挨了钰英一拳后,惊恐的转身就逃,连放狠话的胆子都没了。
另外两人一看他们逃了,哪还敢逗留,连忙转身就逃。
三人看着四人逃走,也没有追杀的想法。
这时,于非走到那个还在地上躺尸的那人身旁,蹲下从他身上搜出了一些钱。
有几张一万面额的金票,还有一些零散的金币。
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于非也没有要补刀的想法,起身走到墙边的麻布衣男子身边,将他拖进了年轻女子的房子中。
“大哥,轻点轻点!”
招呼余风和钰英进来,顺便叫醒了站在原地呆滞的年轻女子。
“啊?”
回过神来,年轻女子一脸懵比的任由于非拉进房子中。
直到坐到床上,年轻女子都还没从震撼中反应过来。
于非也没管她,把她放到床上就将目光转向瘫在地上,一脸惊恐的麻布衣男子身上。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仔仔细细的给我交待了,要是敢骗我,哼哼!”
于非眼中闪过一抹凶厉之色,冷声威胁道。
“大哥,我一定老老实实的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你,绝对不敢欺骗大哥!”
麻布衣男子说完偷看了一眼钰英,打了个冷颤,心里惊恐万分,刚刚钰英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那家伙,太暴力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麻布衣男子开始讲述起他所知道的情况。
“一个多月前,我去东城区闲逛的时候遇到一个身受重伤,满身是血的男子,他将玉盒托付给我,让我交给城主,然后他就死了。”
“当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拿着玉盒回到了西城区,结果当晚就有人追杀我,要夺回玉盒。”
“我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就很害怕,于是我就躲藏了起来,过了几天,我又被发现了,我发现这次的人不是上一次的,我和他们打了一架就跑了。”
“之后,我就在躲藏、被发现、逃跑、再躲藏间循环。”
“然后有一天我遭到了一位觉醒者的偷袭,要不是我运气好正好躲过了要害就已经死了。”
“我拼命的逃跑,在路上又倒霉的遇到一群人,他们穷追不舍,当时我身上伤势太重,于是就假装扔掉玉盒,然后逃走了。”
“那个玉盒是假的,里面什么也没有,真的还在我身上。”
“当时我逃着逃着就到了这里,我的伤势太重了,快要昏倒时我就随便进了一个房子。”
“当我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她救了。”
“之后我一直在养伤,直到十几天后,我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然后就趁她不在家溜走了。”
“结果就在那晚我又遇到了一位觉醒者,我与他战斗了很长时间,不是他的对手,然后我就逃,可他死缠着我不放,我没办法就和他打。”
“然后我找了个机会又逃了,结果就遇到了大哥了,都怪小弟当时鬼迷心窍,这才陷害了大哥,真的对不起,大哥小弟不是故意的!求大哥放过小弟吧!”
说到后面,麻布衣男子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满脸的懊悔,卑微的求饶。
“行了行了,我不会杀你,赶紧滚吧。”
于非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小弟这就滚!”
麻布衣男子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卑微的向于非磕了几个头,然后强忍着疼痛,缓慢的挪动身子离去了。
没再去看,于非把手伸到年轻女子的眼前晃了晃,结果她没有反应。
“喂!”
于非大喝一声。
“啊?”
年轻女子吓了一大跳,直接就从床上站起来了,一脸迷茫的看着于非,一副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的表情。
几秒后,年轻女子想起来了,惊恐的看着三人,之前发生的事给她造成了太大的冲击。
“别…别打我,我很听话的……”
年轻女子蹲下身子,双手抱头,惶恐不安的喃喃自语。
于非见此,眼中闪过一抹歉意,看样子刚刚发生的事吓到她了,看她这样子,显然吓坏了。
“我们不会打你的,吓到你了实属无意,对不起,这些算是我们对你的一些赔偿,哦对了,你的门也被我踹塌了,万分抱歉。”
于非诚恳的说道,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堆零碎的金币放到了床上,大概有几十金币吧,算是补偿了。
“先回客栈再说。”
三人离开了年轻女子的家,发现地上躺着的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也没在意,朝着财来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三人坐在房间内的椅上,于非开始向两人解释,并探讨关于此事的看法与推测。
直到后半夜,三人才休息,今夜三人都没修炼,而是好好的睡了一觉。
次日,于非早早起床,坐在椅上开始思考。
现在他对玉盒的事有一定的了解了,但疑惑也很多。
麻布衣男子在东城区遇到的重伤男子是谁?为什么要让他把玉盒交给城主?那人与城主是否有关系?现在城主是否知道此事?
昨晚的五人背后的势力是谁?暗中是否还有其他人或势力?当时追杀那男子的是谁?玉盒内到底有什么?
于非更关心的就是最后一个问题,玉盒内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么多人来争抢。
仔细打量着玉盒,于非有种守着宝山却无法挖宝的感觉,他已经把玉盒研究遍了,根本找不到哪里可以开启,好像玉盒就是个整体一样,压根就无法开启。
他严重怀疑这个玉盒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麻布衣男子当时无论是神情、眼神还有动作,都不像是在说谎,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于非怀疑玉盒里有宝贝这个消息,其实压根就是假的。
但这不合逻辑,如果玉盒是假的,当时那人为什么会被追杀,还托付麻布衣男子让他交给城主?
于非越想越晕,情报有限,不足以让他推测出真相。
“现在玉盒在我手里,不管是真是假,只要那些想要得到玉盒的人或势力觉得它是真的,就一定不会放弃,一定会来找我夺得玉盒。”
于非摩擦着下巴,沉思起来。
“两种选择,一是搞明白真相,二是就此走人,不管什么玉盒不玉盒的。”
想了想,于非选择了第一种,搞明白玉盒背后的真相。
“反正玉盒我也打不开,就算里面有宝贝我也拿不到,既然如此……”
于非想到当时那人托付给麻布衣男子所说的话,把玉盒交给城主。
他现在想要搞明白玉盒背后的真相,凭他自己基本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城主,以城主的能量,查清真相不算什么事。
于非的好奇心已经被吊了起来,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玉盒背后的真相,以满足他旺盛的好奇心。
不过现在玉盒在他身上,他很危险,他打算带着余风和钰英一起,有两人在,他的安全才有保障。
昨晚在见识到两人的实力时,他已经做好了抱大腿的准备了,尤其是钰英的大腿,他抱定了!
钰英的实力昨晚他可是亲眼所见,那家伙,老猛了!
一打二还吊打,简直不是人!和她一比较,于非觉得她更符合小说主角的设定,甚至他还怀疑她有可能也是穿越者。
等到哪天,她要是掏出个金手指,开起挂来,他都不奇怪,反正她的大腿他是抱定了,她越强,他就越高兴。
想跑题了,于非擦了下嘴角的不知明的晶莹液体,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下楼去点早饭了。
吃完早饭,于非就拉着钰英带着余风朝中城区走去。
城主府位于罗城中城区的正中央,距离西城区还是比较远的,三人早动身就早点到,于非已经饥渴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