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
顾韩东停止了那些胡乱的猜测,他站了起来,准备将小宝交由傅裴依,而他出去打发杜江淮。
可是傅裴依却拒绝了他,她眉眼间遮掩不住的忧伤,声音有些冷,“韩东,你好好照顾小宝,他要找的人是我,我去跟他解决一些东西,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
她说完,给了顾韩东一个安慰的眼神后就走了出去。
她来到外面,看到了杜江淮。
而她也刚好第一时间看到了杜江淮下唇的伤痕。
那是她咬的。
所以他是来报复她的吗。
傅裴依忍不住颤抖了几分。
“你来干什么。”她故作淡定的开口问道。
顾韩东抱着小宝躲在餐厅门口偷偷看着,因为傅裴依嘱托过她,所以他躲着没有出现。
杜江淮透过她身后看过去,除了一个佣人外似乎没有看到他不想见到的人,这到让他的紧绷的神经和颜悦色了不少。
看起来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傅裴依看他不说话,眼神却在左顾右看的不知在看些什么,她也跟着好奇起来,问道,“你在看什么?”
杜江淮这才想起来这个女人的问话,他将视线转移到女人的身上,随意的打量着,调侃道,“你跑了,就以为我找不到你了么?傅裴依,你什么时候这么没种了,做错事了不知道道个歉就跑?”
闻言,傅裴依一愣,随即耷拉着脑袋,缓缓的道,“那个……对不起。”她说的很犹豫。
毕竟她心里清楚的很,杜江淮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发。
“现在说了已经晚了,傅裴依,你必须用做的来道歉,明白了吗。”果然,面对她的对不起,杜江淮并不买账。
想了想,傅裴依再次开口,“那你想怎么办。”
“跟我过来便是。”杜江淮也不墨迹,直接说出了他的意图。
跟他走吗?
傅裴依心里莫名的有些发慌,她不知道跟他走意味着怎样的后果,但是她知道肯定没有好后果。
可是,她还有其他的办法么。
不,她没有。
权衡了一会,傅裴依才发现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她只能跟着他,不管她面对的是什么,她都无路可退。
或许,她注定逃不出他的掌控吧。
傅裴依终于放弃了挣扎,她缓缓的开口道,“好,我陪你去。”
说着,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跟杜江淮走出别墅。
杜江淮看她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跟他一起出去就这么的害怕么?
不过杜江淮什么也没说。
领着傅裴依上了车。
便直接启动了引擎,车子疾驰而出。
顾韩东本来是打算追出去的,可是他突然收到了傅裴依的微信。
傅裴依及时的给他发微信说让他不要出来,顾韩东只好作罢。
杜江淮没有回杜家,而是带着傅裴依去了帝都顶级酒店,那里有他私人订制的顶级客房,是他的第二居所。
杜江淮一路抓着傅裴依走进客房。
因为是在外面,时不时的会有路人围观几眼,所以傅裴依只乖乖的任由杜江淮拽着,没有反抗。
直到上了顶楼,进了客房的门。
傅裴依才猛地甩开了杜江淮的手,她防备的往后退着,话里充满着警惕,“杜江淮,你直接说吧,想让我怎么做?但是我想提醒你,你不要乱来,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现在没有关系,再发生什么是违法的。”
“闭嘴。”杜江淮不耐烦的怒怼了她,“你话变多了。”
杜江淮突然伸手将傅裴依揽到了怀里,根本不用费力,她就乖乖就范了,她所有的防备和警惕都浪费了。
傅裴依很慌,她使劲的挣扎,可是都无法挣脱开杜江淮的禁锢。
杜江淮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无力反抗。
纵然她现在学了本事,练了力气,可终究男女力气是悬殊的,更何况杜江淮也是习武之人。
纵然杜江淮对她说了闭嘴,可傅裴依还是不能真的就不说话了。
既然不能动弹,那她就试图恐吓住杜江淮,“杜江淮,你不要乱来,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如果你敢欺负我的话,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一定会的,识趣的你就赶紧放了我。”
“是吗?”杜江淮阴险的回道,“那我看看你到底能把我怎样咯?”
杜江淮呵呵呵的冷笑着,多日不见,这个小女人似乎伶俐了许多。
不过那又如何呢?
杜江淮突然一个动作,就让傅裴依昏睡了过去。
傅裴依感觉到后脖颈突然一阵疼痛,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昏睡在了杜江淮的怀里。
杜江淮将昏睡的她抱在了大床上。
之后的事情就不必多言了。
……
翌日凌晨。
傅裴依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她感觉自己躺在一个绝对舒适的房间里,横陈的玉体上,凌乱的铺着柔软的天鹅绒薄被。
没有开灯,黑漆一片的屋子里,窗帘都已经拉上,遮掩住外界迷蒙的晨光。
空调缓缓的送风,将一屋子迷乱的气息驱散。
她的脑袋有些昏沉,意识有些低迷,嘴唇有些干涩,以及……也是更重要的,她的双.腿.间莫名的疼痛,还有腰间的酸软无力,让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似乎被强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惊觉的坐了起来,警惕的瞄着四周,努力的回忆着睡着以前发生的情况。
可她坐起的那一瞬间,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来回碾过一样,疼的她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又让她重新躺了下去。
疼……
好疼。
傅裴依不自觉的咬了咬下唇,拼命的忍着这份难以启齿的疼痛。
忽然,浴室的方向传来了动静。
傅裴依仔细听过去,浴室里,是哗哗的流水声。
然后,水声一停,浴室的门被拉开了。
呼吸,顿时一滞,傅裴依的脑袋里起了个可怕的念头,杜江淮?还没走?
瞳仁里隐约泛起了一丝水雾,满满的被她噙在眼眶之中,流不下来也咽不回去,握拳的指尖,已经被她捏的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