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莛之所以熬到周皓译出手她再掐断那根冒着煞气的红线,一是因为仙力匮乏做不到斩断红线,一旦不能一次性斩断,越莛的仙力就会变成红线的养分,到最后,恐怕要越莛恢复到全盛的三分之一才能做到,而现在也不过是区区万分之一也不如。二是因为越莛对莫秦感情不深,不想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但这短短的一个月里,越莛已经妥妥被莫秦的温柔善良所收买。
而这一晚越莛已经做好了内心的建设,这是越莛有意识以来的第一站,越莛虽然身为天庭修为最强者但从没打斗,更不用提生死搏斗了,这一次越莛既紧张又兴奋。
晚上,莫秦安静地躺在越莛的身旁,越莛瞪着大眼睛看着帐篷顶,默默数着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莫秦手腕上的煞气越来越浓郁,让一旁发呆的越莛都受不住,当越莛还在疑惑周皓译怎么还不来的时候,外面淅沥嗦喽的声音传来,越莛立马闭上眼睛,随着一声拉链拉开的哗声,越莛明了周皓译果然在今晚要下手了,越莛放缓呼吸力争假装也已经睡着了。
周皓译小心翼翼地拉开莫秦的帐篷,透过月光,诧异地发现莫秦的帐篷里不仅仅有莫秦居然还有刚刚白天怼他的嚣张丫头越莛时,内心的邪恶溢满而出,似是想到了什么,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包药粉,屏住呼吸,对着两人就撒了一把。
越莛感受到这粉末时,已经来不及了,到底是吸入了一些药粉,四肢直接丧失知觉在意识即将要消失时,周皓译惹人恶心的脏手已经伸手到越莛身上,越莛闭着眼睛时其他触感加强,随着周皓译的靠近,越莛刚想奋力抵抗,但出乎意料的,周皓译并没有打算在帐篷中实行自己的恶行,他双手抓起越莛两人使力一提,直接将她们拉出了帐篷,他在一个运气纵跃离开了剧组的露营地。
越莛被他提在空间虽有些不适但想着体内药粉挥发的药性,还有剧组人员,便按下心神,努力操纵着少量的仙力,清除自己的药力。
周皓译在一个似是清除过的平坦草地上停住,粗粗的喘着气,随手将手上的两个美人丢在柔软却刺人的草地上。
越莛在听见周皓译的粗喘时,内心还是轻呼一口气,好歹这周皓译修为很低,粗粗估计自己的实力,应该有一拼之力。要说越莛怎么发现周皓译是修炼者,还是周皓译在一次吊威亚时不小心露出来的煞气才知晓。
周皓译稍稍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将目光投向躺在草地上,被月光衬托的更加美的两个人,不要怀疑,越莛在一个月内真的长出了毛,虽然只是短发,但也别有一种干练的气质,同样很迷人。
周皓译扬起了一抹自认为帅气,其实是很猥琐的伟男笑,越莛本来想偷偷睁开一条缝看看眼下情景时,就被周皓译的笑恶心到直翻白眼,周皓译收回得意的笑,也刚好发现越莛简直要翻上天的超级大白眼,他立马跳脚,开始蓄力,“越莛,你居然没有晕。”
越莛见事情败露,直接一个标准的鲤鱼打挺,笔直地站在周皓译的面前,“呵,我本来是晕着的,但是你实在把我恶心的醒过来了,不说了,越说越觉得恶心,呕。”说着作势弯腰做呕吐样。
周皓译恼羞成怒,直接一个前冲,手肘上闪着煞气就一个肘击向越莛,越莛斜眼一看,一个贴身滚地躲开了周皓译的暴击,周皓译不死心,一个抬脚就向越莛踩来,脚上也附上了煞气,越莛狼狈地向外滚了一圈,但这一滚就彻底将莫秦暴露在周皓译面前。
周皓译看见自己脚边的莫秦,狰狞一笑,直接用手掐着莫秦纤细的脖子,“呵,再躲啊,你再躲,我就掐断莫秦的脖子,”还拿手轻抚莫秦光滑的脸蛋,“啧啧啧,你看看这张玉白的小脸蛋,真是清纯可人啊,你说如果在上面添上一道血痕是不是更美啊。”
越莛皱眉站起身,“我看你只会杀了我吧,你这么大费周章地又是迷药,又是抗人到这里,恐怕是为了和莫姐姐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和莫家联姻吧。别忘了,你的家族只是区区四等家族。”越莛一个劲儿嘲讽,“哦,对了,如果你在这里杀了莫姐,或者把姐姐的脸毁容了,那么莫家怕是不会放过你,莫家这二等家族肯定也有修炼者,到时候你恐怕就要被追杀,你的家族估计也要被打压了。”
周皓译越听越生气,怒发冲冠,但还是放了手中正掐着的莫秦,一个急冲,手中一个聚集很久的黑色煞气的球丢向越莛,越莛轻描淡写地跳开,还一个劲儿嘲讽。
在周皓译越来越失去理智时,越莛瞅准时机,玉手抓住周皓译粗壮的手腕,眼眸不停闪烁着粉色光芒,手上也随之闪现粉色仙气,一瞬间就斩断了那条黑线。
“啊!”周皓译感觉心神一痛,姻缘线连的是人的灵魂,如果要暴力斩断必定会损害一个人的灵魂,但如果只是在一个人上斩断给另一个端的人并不会造成很大的后遗症,可是也会削弱那人那段时间的精力与健康。
周皓译捂着头,跪在地上,抬起头怒视越莛,眼中的血丝直接被黑色煞气填满,“不好。”越莛一声低喃,“周皓译直接煞气侵脑,现在神志全无,怕是更难打败了。”
还没想完,周皓译直接肉身相搏,越莛一边靠着本能用手抵抗,砰砰的声音,越莛内心暗自喊痛,一个没注意直接被周皓译一拳打在肚子上,越莛直接瘫倒在地,开始呕出酸水。
正吐着的越莛被一抹银光闪到,用手挡着,眯眼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溢满黑气的匕首,而这时的越莛浑身无力,仙气也全部被用完,越莛只能无力地不停向后面移动,试图躲开失智周皓译的一击。
可是连番战斗,和之前的迷药,越莛早已无力,只能一直往四周看,期望能得到帮助,但期望越大失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