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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作家之病(3)

“我不太清楚,你才是作家,但是必须选一个能让大家产生浓厚兴趣的题材。”

30年来,哈里在“克拉克之家”总是坐在同一张桌子前,也就是那张17号桌。珍妮在上面钉了一块金属牌,上面写着:

1975年夏,哈里·戈贝尔在此写出了《罪恶之源》。

这块牌子我很久以前就见过,但是从来没有好好留心看过。直到这一次故地重游,我才对它有了兴趣,并认真端详起来。这一连串刻在金属牌上的字让我看得出了神:在这张残留着油渍和枫树汁的简陋木桌上,在这个位于新罕布什尔州的小饭馆里,哈里写下了那本让他成为文学界传奇人物的巨著。他是怎么得到灵感的呢?我也想坐在这张桌子旁边写作,和灵感来一次不期而遇。于是我真的拿着纸笔坐到了桌子旁边,并在那儿待了两个下午,但还是一无收获,我忍不住问珍妮:

“嘿,他就是坐在那张桌子旁边工作的?”

她点了点头。

“一整天,马库斯,他一整天里分秒不停地写。那是1975年的夏天,我记得很清楚。”

“1975年的时候,他是多少岁?”

“和你差不多,三十来岁吧,或许比你再年长几岁。”

我感到一股怒火在我内心里翻滚:我也想写出一本伟大的作品,我也想写出一本代表作。在欧若拉待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哈里发现我还是没能写出一行字来,于是他对我的情况更加了然于心了。3月初的某一天,当我在鹅弯等待神赐予我灵感的时候,哈里穿着围裙,给我带来了几个他刚做好的炸糕。

“写得怎么样了?”他问我。

“我写出了一些不错的东西。”我一边回答一边把三个月前那个古巴行李工递给我的那沓纸拿给他看。

他把盘子放在了一旁,迫不及待地想看我写出的东西,可是翻开一看,发现只是一堆白纸而已。

“你什么都没写?三个星期以来什么都没写出来?”

我怒声回答:“没有,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写出来,有的只是一些属于滥俗小说的写作框架。”

“上帝啊,马库斯,如果你不想写一般小说的话,你想写什么呢?”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巨著!我想写一本巨著出来。”

“巨著?”

“是的,我想写一部伟大的小说,里面有伟大的思想!我想写一本让人难以忘怀的书。”

哈里看看我,笑了起来。

“你的‘远大志向’真是让我受够了,马库斯,我老早就和你说过。你会成为一位伟大的作家,我一直对这件事深信不疑。但是,你想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儿吗?你太急于求成了,你现在才几岁啊?”

“30岁。”

“才30岁!你就已经想成为与索尔·贝洛和阿瑟·米勒不相上下的作家了?名利会来的,但不要太着急。我现在已经67岁了,我产生了很强的恐惧感:时间飞逝,你很清楚,每过一年就少一年,而我却无法挽留。马库斯,你是怎么想的,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写出第二本小说来呢?做事需要慢慢累积,我的老朋友。要想写出一本好的小说,并不需要有多么不凡的思路:要学会相信自己,你一定能成功的,我对你一点都不担心。我教文学已经27年了,在这27年当中,你是我教过的最出色的学生。”

“谢谢。”

“不用谢我,这只是简单的道理。但别老是像个懦夫一样无病呻吟,而这只是因为你还没得到诺贝尔奖而已。天哪,30岁而已……啧啧,别老想着写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来……要是有吹牛皮诺贝尔奖的话,你绝对够资格。”

“但是哈里,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在1976年的时候就写出了《罪恶之源》。那本书绝对是本巨著!那只是你的第二本书……只是你的第二本书啊!你是怎么写出这本巨著的?”

“马库斯,巨著不是写出来的,它们自己本身就存在着。你也一定知道,在很多人眼里,这是我写出的唯一一本书……我想说的是,我之后出版的书,成就再也无法超越它了。当人们谈论我的时候,都会一下子想到《罪恶之源》。这很可悲,因为如果在30岁的时候有人跟我说我已经到达了事业的顶峰,我肯定会跳海自尽的。所以,不要太着急。”

“你后悔写这本书吗?”

“也许吧……一点点……我不知道……我不喜欢后悔这个词,它意味着我们不能正视自己的过去。”

“那我需要怎么做呢?”

“做你一直以来最擅长的事情:写作。马库斯,如果我能给你一个建议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恳求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什么样的覆辙?”

“我和你一样,在1975年夏天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满脑子想着怎么能写出一本巨著来,我完全受困于想成为一名伟大作家的欲念。”

“但是你成功了。”

“你不明白:如今,我如你所说成了知名作家,但是我孤零零一个人住在这幢大房子里。马库斯,我的生活空空如也,千万不要像我一样……不要被你的宏图大志冲昏了头脑。要不然,你的心会变得孤寂,这样怎么能妙笔生花呢?对了,你为什么没有交女朋友呢?”

“我没交女朋友是因为我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人。”

哈里的言传身教并没有帮上多大忙,我还是被那个问题困扰着:为什么他能在和我差不多大时灵光乍现,写出了《罪恶之源》?这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我趁着哈里让我在他书房里写作的机会,自作主张地乱翻了起来,也因此有了我万万想不到的惊人发现。当我为了找钢笔而打开一格抽屉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则手稿和几张散乱的纸页:这些应该都是哈里的真迹。我兴奋起来,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因为我终于可以了解哈里是如何工作的了。我要好好看看这些纸页上是不是画满了修改符号,还是灵感让他能做到一气呵成。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开始在他的书柜里翻来翻去,试图找到其他一些手稿。但是想要完全不被发现,我就得等哈里出门的时候才能“行动”。星期四是哈里在巴若斯大学上课的时间,他需要很早出门,一般要到下午晚些时候才能回家。而就在2008年3月6日下午,发生了一件让我想立刻忘记的事情,我发现:哈里在他34岁的时候和一位15岁的女孩子曾经有过一段恋情。那时正好是1975年。

这个秘密是这样被发现的:当时我发了疯似的在他的书架上乱翻,终于在几本书的后面发现一个上了铰链的大漆盒。我预感到里面肯定藏着大秘密,可能就是《罪恶之源》的手稿。我拿着盒子,把它打开。和我预感的不一样,我并没有发现什么手稿,只看到一些照片和一些从报纸上被裁下的文章。照片上的哈里还很年轻,应该是三十多岁,正当黄金年华,优雅而自信,他的旁边是一位年轻的姑娘。盒子里有四五张照片,而她出现在了所有的照片当中。其中的一张,我看到哈里坐在沙滩上,光着上身,身材健硕,皮肤被晒成了古铜色。他亲吻着怀里的这位年轻姑娘,她微笑着,金色的长发下半掩着太阳眼镜。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1975年7月底,马尔莎葡萄园下的我和诺拉。那时,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新发现里,根本没有察觉到哈里比平时都要回来得早得多,也完全没有听到他的雪佛兰科尔维特轿车的轮胎在鹅弯的沙石路上发出的摩擦声,更没有听到他进门时发出的声音。我之所以什么都没有听见,是因为在盒子里,在照片的后面,我找到了一封没有日期的信。这是一张很漂亮的信纸,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小孩的笔迹。

不要担心,哈里,不要为我担心,我会自己想办法去那边找你的。在8号房间等我吧,我喜欢这数字,这是我最喜欢的数字。晚上七点在这个房间里等我,然后我们一起远走高飞。

我是那么爱你。心中充满柔情。

诺拉

这个诺拉是谁?伴随着强烈的心跳,我开始浏览那些剪裁下来的旧报纸:所有的文章说的都是一个叫诺拉·凯尔甘的人在1975年8月的一个晚上失踪的事情。报纸照片上的诺拉和哈里收藏的照片中的诺拉是同一个人。就在这个时候,哈里走进了书房,手里的托盘上放着咖啡和一碟饼干。他用脚踢开门,发现我蹲坐在地毯上,身前撒了一地小盒子里的东西。瞬间,托盘从他的手里掉了下来。

“天哪,你在这儿干什么呢?”他大喊道,“你在找什么,马库斯?我把你请到家里来,就是让你来翻我的东西的吗?你这算哪门子的朋友啊?”

我结结巴巴地胡乱解释一通。

“哈里,我是无意中发现的。我绝对是偶然发现了这个盒子,但我不应该把它打开……对不起,哈里。”

“你绝对不应该这么做!谁给你的权力,浑蛋,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他把照片从我手中抢了过去,并把地上的照片捡了起来,把所有东西放进盒子里面,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我无法知晓这是出于恐惧还是愤怒。隔着房门,我编了种种借口向他解释说我并不想伤害他;我是无意中发现的盒子,里面的东西我也没看。他再次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他直接到客厅喝了几杯威士忌。我看到他稍微冷静下来一些后,便走过去。

“哈里……这个女孩子是谁?”我轻声问道。

他低下了双眼:“诺拉。”

“谁是诺拉?”

“不要问我诺拉是谁,求你了。”

“哈里,谁是诺拉?”我又问了一遍。

他摇了摇头,道:“我曾经爱过她,马库斯,爱得很深。”

“但为什么你从来没和我提起过这件事?”

“很复杂……”

“对于朋友来说,没有什么事情能称得上复杂。”

他耸了耸肩。

“既然你看到了照片,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1975年当我来到欧若拉的时候,我爱上了这位只有15岁的小姑娘。她的名字叫诺拉,是我一生的女人。”

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我有些被触动了,继续问道:“诺拉到底怎么了?”

“这是一个丑恶的故事,马库斯,她失踪了。1975年8月底的一个晚上,住在附近的一位居民曾经看到她浑身淌着血。如果你打开过那个盒子,你肯定看过那些文章。我们再也没有找到她,没有人知道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可怕啊。”我叹了口气。

他使劲点了点头。

“你知道,”他说,“诺拉改变了我的人生。如果我能把诺拉留在身边的话,什么伟大的哈里·戈贝尔,什么大文豪,什么我今天所取得的名利,什么家财万贯,什么伟大的人生,所有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个夏天跟我在一起,给我的生活注入了新的意义,恐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什么事情也做不成。”

这是我自从认识哈里以来第一次见到他情绪如此激动。他凝视着我,继续说道:“马库斯,没有人知道这段故事。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你一定得替我保守秘密。”

“当然。”

“对我发誓。”

“我发誓,哈里。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如果欧若拉小镇里有人知道我曾经和诺拉·凯尔甘有过恋爱关系,我可能就会惹上大麻烦……”

“你可以相信我,哈里。”

这就是当时我所了解的关于诺拉·凯尔甘的全部。我和哈里再也没有说起过她,还有那个盒子。我决定将这段故事埋葬在我的记忆深处,殊不知几个月后,由于几件事相继发生,诺拉又“回到”了我们的生活中。

3月底,我重新回到了纽约,在欧若拉的六个星期里,我并没有写出新的小说。离巴尔纳斯基给我的最后交稿期限只有三个月了,我心里很明白,这一次,我的作家生涯是没救了。我好像一只折翼的鸟,已经开始衰亡,我很不幸,是纽约新兴作家当中最无能的一个。时间一周周地飞逝:我把大半时间用来准备迎接最终的失败。我给黛妮思找了份新工作,我联系了一些律师,他们可能在施密特·汉森出版社要将我告上法庭的时候帮上一点忙。我列了一份我最在乎的东西的清单,我需要在执法人员来敲我的门之前把它们藏到我父母家里去。6月对我来说是死亡的月份,当这个上断头台的月份来临时,我开始倒数我的艺术生涯结束之前的最后时光。短短30天后,我就会被叫到巴尔纳斯基的办公室里,接下来会被拉上“刑场”。倒计时开始,我完全没有料到,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扭转了我面临的死局。

30.神奇小子

“你的第二章很重要,马库斯。它必须足够犀利,足够有爆发力。”

“好比什么呢,哈里?”

“好比拳击。假如你是右撇子,但在防守的时候,你的左手总是放在前方。也就是说,第一拳要震慑你的对手,第二拳则由你的右手发出致命一击。你的第二章也应该像这个样子:这一拳要直接打中读者的下巴。”

2008年6月12日就这样来临了。早上,我在客厅里阅读。外面虽然下着雨,但还是很热。纽约已经下了三天的温热细雨了。差不多下午一点的时候,我接了个电话。一开始似乎没听到电话那边有什么人在讲话,但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有人哽咽的声音。

“喂,喂?是谁啊?”我问道。

“她……她死了。”

他的声音此时几乎无法辨认,但我还是马上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

“哈里?哈里,是你吗?”

“她死了,马库斯。”

“死了,谁死了?”

“诺拉。”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死了,都是我的错。马库斯……我到底做了什么,浑蛋,我到底做了什么呀?”

他哭泣不止。

“哈里,你在和我说什么啊?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他挂断了电话。我马上打电话到他家,没有人接。我又给他的手机打了,还是没人接听。我接着试了很多次,给他的电话里留了几条语音信息,但是也没有他的任何回音。我焦急万分,完全不知道,那时的哈里是从康科德州警察局总部给我打来的电话。我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将近下午四点的时候,道格拉斯给我来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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