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人来人往,路人们的视线杂七杂八。
他怎能受得了这种奇异的目光?被人们这么看着。
就跟看猴子一样。
谁会想到,曾经威风八面的司马寒此刻正被一个女人抱着,他已忘记了自己是个男人,心底只有羞涩和不甘。
医馆。
来到医馆。
贺夕夕将男人往床上一丢,喊来了郎中,让郎中帮他看病。
郎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床上的司马寒一眼,虽然想问点什么,但是出于害怕的缘故,便什么也没说,帮司马寒看起伤。
“公子?哪里不舒服?”,郎中一面帮他把脉,一面看着他的脸色。
“全身无力。”,司马寒有气无力,话语沙哑而低沉。
郎中起身,去给他打了一杯水,递给他,问道:“你是不是中了毒?然后又解了毒?”
司马寒点头说:“是。”,然后接过他的杯子,喝起水。
郎中解释道:“你这是耗损了元气,休息几天就可以,我帮你检查过身体,别无大碍。”
司马寒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还给他,礼貌地道声谢谢。
贺夕夕伸手上去想要抚摸他的脸,却被他甩手弄开。
“瞧你这脾气!摸一下都不行?”
司马寒没有说话,白了她一眼,侧过身去,背对着她。
女人对这男人是一片痴迷,而男人却觉得是女人侮辱了他,纵使女人救了他,也没有一点好感。
毕竟,贺夕夕这女人跟云中城传统的女人不一样,她比云中城传统女人要强势,要霸道,甚至没有一点女人味,比男人还男人。
大多数男人不喜欢像她这样的女人,他们只喜欢那些唯唯诺诺、骨子里充斥着奴性的女人。
晚上的时候。
明亮的月光仿似与幽黑的天际融合般,隐隐作亮,迷眼朦胧。
帝都之上的夜空天色,宛如伟大的艺术家般,将优雅的景观描绘出来一样,那如同星埃般的黑色银河之间,看得实在是让人有种难以言明的惬意。
虽说夜色每天都在变幻着它那霞丽的身姿,但人心却不一样,人的内心,不可能像这片神秘莫测的月色一样,不可能永远保持着不变的明丽。
司马寒趁着贺夕夕打瞌睡不注意,偷偷地溜出了医馆,消失在漫长的黑夜里。
“哼!女魔头,别想让我跟你同流合污!”
他并不喜欢贺夕夕,贺夕夕的性格太过于强势,跟他的性格刚好一样。
两个强势的人在一起,其中一人只会被更强势的另一人欺压,所以他选择了离开,选择了远离贺夕夕。
当贺夕夕反应过来时,他人早已没了踪迹,想找却再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