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他缓慢的走出屋子,这是一座岛屿,四面环海,岛上郁郁葱葱,中央一座高山,巍峨挺拔。
只见一群白衣男子在捕鱼,晒鱼,拉网,见他醒来走了出来,一面容清秀的白衣男子急忙把他扶到了屋内,说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们”,他慢慢的坐下,细声的说到,体力并未完全恢复。
“你再休息一两天,我们就送你出去,你就不要在外面走动了,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会被杀掉的”,白衣男子惊恐的说到。
“爹,我煮了碗粥”,这时进来另外一位白衣男子,面容与他爹很相似,看起来更像是兄弟。
他心里不明白,这两人年龄明明相似,为什么叫他爹,他知道,这座岛屿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每次醒来他们都强调不要被人发现,要送他走,自己出去转了转他们就很紧张。
到了晚上,有两个人壮汉怒气冲冲的冲到了他的屋里,二话不说拿起刀就快速向他砍了过去,他体力不支,躲闪不及,腿上,肩上都被刀划伤了。
听到打斗声,大家都快去的聚集了过来,这时,那两人中一略年长的人气愤说道:“岛里来了外人,为什么今天才有人上报,你们都忘记了吗?我族数百年前差点被灭族的惨痛经历?”
人群中的人都默不作声,仿佛都陷入了深深的伤痛,这时一人突然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七长老,他什么都不知道,明天就送他离开,你大慈大悲,留他一条命吧”,在呐喊声中,救了他的那白衣男子哀求的说到。
“你闭嘴,要不是白天我看到了他,你都不知道准备瞒多久,你这是叛族大罪,别说是他要死,你们父子俩都逃不过”,另一白衣男子不满的怒吼咆哮着。
就在这时,本就虚弱的喻伟,由于出血太多,再次晕厥了过去。
看来这次是逃不过了,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是脑海中常出现的那个女孩是谁,她常常望着我微笑,看到她感觉好温暖,可是却怎么追也追不上。
喻伟慢慢睁开了了眼睛,然后闭上,再睁开,这就是天堂了吧,怎么感觉不太像,难道没死,不可能啊,又闭上了双眼。
这个时候听到有人在说话:“你说大长老怎么会救一个外人?”
“别瞎说,被别人听到你质疑大长老,你还想不想活了”
什么情况,没死,被救了?看来目前是没有生命危险了,于是再次睁开了双眼,看看自己的伤口,都包扎了,他慢慢的坐了起来,伤口的拉扯让他发出丝丝叹息声。
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个人,大约四十来岁,身穿黑袍,身材魁梧,气场十足,身后跟着两名仆人,见他醒了,面无表情的说道:“你醒了,你们两个先下去,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是你救了我?你是谁?”
“我是本族的大长老,是我救了你,听说你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大长老走到他边上,坐了下来,疑惑的问到。
“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试着回想着自己的过去,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头疼欲裂,不停的用手敲击自己头部。
“想不起来就先不要想了,先把伤养好才是关键,以后再慢慢来,你先休息,明天我再过来”,大长老见他很不舒服,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大长老……你为什么救我?看的出来,你们族人很排斥外来人”,他急忙叫住了大长老,他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长老转过身子,不知道如何开口,思索了片刻说道:“我们是天水族人,跟普通人比,我们擅水,长寿,数千年前,曾经有人为了得到我们的能力,对我们大开杀戒,研究我们,当时死去了很多族人,血流成河,惨不忍睹,活下来的族人便逃到了这座岛屿上,当时我们便定下规定,凡是外来人,一律处死。自从那时起,我们天水族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座天水岛上,这座岛屿远离世人,数千年来,从没有人来到这岛上”
“但是一次风暴,让我意外的来到了这里,所以他们想杀我,但是你却救了我?”他一脸疑惑,按大长老说的,自己应该是会被处死才对。
“就在一千年前,我算到,今年我们的岛屿将会有一场灾难,此时会有一名外来人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大长老目光灼热的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希望。
一千年前,都一千多岁了?他心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是任然表面故作镇静。
“可是我,目前失忆了,好像也没什么办法,而且,你的预测准吗,我看这岛屿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完全看不出来会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开始我也没放心上,可是直到你出现了,这个预言就成了一半了,你的到来不是意外,是天意。发现了你之后,我就派人巡视其他岛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可是大多数离人世太近,并不适合我们”,大长老忧心重重,一说三叹息。
作为一族之长,担负着振兴和保护整个族人的使命,这次突如其来的灾难,让他整日茶不思,饭不想,还不能随便跟人说,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如果您的预测是对的,那么我一定有办法的,只不过现在我还没有找到办法而已”,喻伟安慰的说着,坚定的看着大长老,他知道大长老的压力很大。
“除了相信你,我别无选择,希望这件事你不要跟别人说起,除了你知道灾难的事,任何人我都没说,你先休息,先让记忆恢复,再想办法”,说完离开了房间。
喻伟想着刚刚大长老说的一切,想了想目前的情况,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养好身体,恢复记忆,再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躺了下来,闭上眼睛,运着气,来到了戒指中的阁楼,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他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