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考试的方式，分为问答和简单的演讲，试题随机抽取。现在我来说一下考试的规则……”
“好，从最靠右的这一组的同学开始，来，你是第一位……”齐正选了坐在最后头的作为‘火车头’。
男生一脸无措地站起来，齐正拿出手里的两张字条，“你选一下。”
他选了一个，抽到的是演讲。
走上讲台，酝酿了一会儿：“……同学们，我这次演讲的内容是，我有一个好爸爸。我的爸爸特别特别瘦，比中午吃的拍黄瓜还要瘦。我妈妈经常说他，这家伙欠拍……”
教室里的学生全是一副想笑但死劲儿憋住的表情。
演讲完，一号同学小脸通红的下来了，齐正同时记录下分数。
下一位自觉地也选了一个，她抽中的是故事背诵，背的是汉乐府的《江南》和骆宾王的《咏鹅》。
女生磕磕绊绊地背完，齐正随口点评了两句，也记下了分数……
很快就轮到了景黎，她紧张兮兮地指了左边那张，内心疯狂祷告，菩萨保佑，七仙女保佑，古娜拉黑暗之神现身……
然而啥也没显灵，霉运势不可挡，她悲催地听到，抽到的是……演讲。
她有个毛病，就是容易紧张，特别是被很多人盯着的时候。
迈着一双灌铅似的腿上了讲台，她目光朝四下一转，很有些紧张地攥紧了两旁的小手。
“大家好。”她踌躇了一下，似是在组织语言，然后一脸肃正地开讲。
“我，我演讲的题目是……我第一次干家务，家务是每个家里的孩子应该做的，做家务、做家务……昂，我们作为一个乖宝宝，不可以让爸爸妈妈太辛苦，我第一次干家务……”
讲台上的景黎蓦然沉寂下来。
就在大家以为她张嘴是要继续讲时，她咬了咬唇，“老师，能换个内容吗？”
齐正面无表情：“不行。”
“肯定不行啊，如果每个同学都像你一样，说换就换，那还考什么。”教室里有个声音插了进来。
那是一个扎着精致蜈蚣辫的女生，她不屑地瞥了景黎一眼，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齐老师，我觉得你可以让她直接零分！”
景黎：“……”？？？
她刚刚是不是欺负过她？
“老师，我没干过家务。”她解释。
全班除了祁俞，都是一脸完全不相信的表情。
“你没有擦过桌子，没有摆过碗筷？”齐正试图给她举例。
景黎接口：“这些都是……”她突然顿住，想起爸爸在开学前对她讲的话，在学校要低调，不能随便和别人说家里的事。
为了让她答应，秦父还买了一栋小洋房装修了一个室内游乐场给她。
景黎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她不能做一个说话不算话的孩子！
“’……我妈妈不让我做，她说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帮她了。”
齐正表示理解，毕竟现在很多孩子在家里那都是被好好宠着的，这个他信，“那我们换个话题，你讲——我爱春天。”
景黎松了口气，压下心中的紧张：“春天是我最爱的季节，因为有很多很多，数也数不清的花儿。
